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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起佛像,对他们说:“你们看,这尊雕像虽然和观音像面容差不多,但观音像的发髻是挽在头顶上的,而这尊雕像却是双环髻。观音像右手拇指掐在食指上,左手持净瓶,而这尊雕像右手是兰花指,左手持的是一酒瓶。更重要的是,观音像面貌是女相,身材却是中性的,眉眼细长,体态柔和,胸部平坦,而这一尊雕像,眉眼妩媚,体态妖娆,高胸细腰,哪里有半点宝相森严之态,反而像是一个勾魂的女妖精。这根本不是观音像,而是一尊妲己像。所以你才能顺利地附到这尊佛像身上,就像你以前附在欢喜佛像上一样。”
艳鬼的脸色都变了,勉强说:“就算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可他毕竟还小,你为什么不怀疑是他妈妈指使他做的?”
艳鬼这句话一说,林大富的脸色马上变了,看着大老婆的眼神都不对了。仿佛只要我一说是大老婆做的,他就要把大老婆吃掉似的。二老婆、三老婆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大老婆吓坏了,但毕竟对面是他儿子,说是她指使的,她根本无力反驳,只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能给她澄清。
我对她点点头,让她放心,然后说:“你说的这种可能性我考虑过,但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景,才肯定她们三个都不是你的同伙。”
艳鬼问:“为什么,毕竟她们三个是最有动机的。”
我说:“只能怪你昨天晚上撒的谎太完美了,你昨天晚上先后上了三个人的身,然后让她们来找我。她们三个来了以后的说辞虽然不一样,但目的却是一致的,都是为了把水搅浑,让我搞不清楚到底谁是幕后指使。
“但她们三个人的说辞太完美了,我根本无法分辨出谁说的是真话,所以我才怀疑她们背后有一个共同的后台在教她们如何来对我说。而且她们三个人来找我时,使用的招数也不同,老大用财诱,老二用色诱,老三打感情牌。显然是后面的人知道前一招不管用,才换了招数的。
“当然不排除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她们用的招数恰巧不一样,但刚才三夫人的一句话,让我知道了昨晚来的人不是她。”
艳鬼冷笑一下,“三夫人,她什么都不知道,能说出个什么。”
我说:“正是因为她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提醒了我。刚才我对林老板说二夫人昨天晚上色诱我时,三夫人讽刺二夫人想老牛吃嫩草,说我连女朋友都没有。但我昨天晚上明明对三夫人说过,许心妍是我女朋友,所以她一说我没有女朋友,我就知道昨天晚上来的不是她。”
“而且,许心妍也提醒了我,就是她们三个的化妆。你上了她们三个的身,为了避免被我识破,所以化了妆,掩盖了人中上的那条红线,但你离开她们身子的时候,并没有替她们卸妆,她们就这样带着妆睡了一晚上,早上起来还能看出来。
“如果她们三个是你同伙的话,你根本没必要上她们的身,只要告诉她们怎么做就可以。就算你担心她们不会说,才上了她们的身,事后肯定也会告诉她们把妆卸掉的,对不对?”
说到这儿,我感觉此处应该有掌声,但等了两秒钟,没有任何声音,我扭头一看,许心妍低着头,耳根通红,婉儿用酸酸的口气问:“师兄,妍姐姐什么时候成你女朋友了?”
阿宁说:“师父呀,你可算是开了窍了。”
就连胡琳也笑着打趣我,“左大师,我是不是可以等着喝喜酒了。”
怎么会这样,我赶紧说:“你们胡说什么,我那是骗三夫人的,不能当真。”
许心妍的耳根一下子白了,抬起头说:“别自作多情,谁当真了。”
阿宁也说:“我刚才还以为师父真的聪明了呢。”
胡琳也凑热闹,“看来人是没有狐狸聪明,怪不得老被我们狐狸骗。”
不是,你们这一个个阴阳怪气的,几个意思?
回过头来,艳鬼已经把裁纸刀放了下来,“左大师,我服你,你抓我吧。”
我说:“不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和小飞是怎么联系上的。”
艳鬼凄婉地笑了一下,“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是人,我是鬼,你能帮了我吗?”
我说:“如果你真是被人胁迫做坏事,我当然会替你讨回公道。如果你是有意为恶,我也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将你送入地府听候处置,但不管是什么,我都需要搞清楚事实的原委才能做决定。”
艳鬼说:“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我素不相识,我没有理由认为你会帮我。”
我指着阿宁对艳鬼说:“你看看她,她原来和你一样,也是被人胁迫做了坏事,后来被我抓住,现在已经是我的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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