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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看上老娘什么了?”王年年眼眸微眯,仿佛有火焰在熊熊燃烧。
那莫名飚高的仇恨值让玫瑰王子一时之间感到无措,它很快镇定下来,挑起好看的桃花眼,“你不觉得很感动吗?都感动得快哭了,是不?能被本王看上,是你这种贫民灰姑娘的荣幸。”
“感动你妹!这种荣幸给你,你要不要?”王年年反问道。
玫瑰王子真脑海中真情实感感受了一番,双颊不自觉浮起淡淡的红晕。
看得王年年瞪大双眼,“你脸红个锤棰!”
“你这女人可真粗俗。作为本王的王妃,你满嘴污言秽语确实不够格。不过,”玫瑰王子声音一顿,“你的平均战斗值确实挺高的,生得还算合眼,作为本王的侍妃是勉勉强强及格。还有,你养宠物的眼光很不好。听话,嫁给本王以后把这只丑不拉几的玩意儿杀了。”
“你……你虐待动物。”小乌鸦气得浑身的毛都炸了,老半天终于憋出这句话来。
王年年摸着下巴,屁股上的疼痛终算减轻了不少,“该死的自恋狂。你那只眼睛看到老娘愿意嫁给你了。就算你想给老娘提鞋,老娘还觉得你不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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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女人可真是自大。既然如此,”玫瑰王子抬起高贵的双脚落在地上,端坐在贵妃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凭空出现一张红纸,将其撕得稀巴烂,随手往身后一扬,“你最好别后悔。”
玫瑰王子慢慢地站起身,嘴角弯起的弧度染上霜一般的冷意。
王年年收起棒球棍,拿出一把镐刃在手上。原本半米长的镐刃,一下子变成两米高,就像死神的收割镰刀。
头顶水晶灯轻轻晃动的光线拂在刀片锋利的镰刀上,反射着刺眼的亮光。
一身纯黑色运动套装打扮的王年年,长发披散在肩上,黑如浓墨的发色与瞳色,肌肤透着冷白瓷的光,嘴角流泻着笑意,轻慢中透着如水的寒意。
看着这一幕,玫瑰王子只觉得王年年像只高傲锋芒未敛的古埃及黑猫。
“真是有意思。”玫瑰王子笑得漫不经心,深邃的眸子却冷冰而锐利,“看来我的聘书撕早了。不过没关系,等我彻底把你打服了,再重新下聘也来得及。我美丽的侍妃。”
“该死的家伙。”王年年低咒一声,抬脚朝玫瑰王子所在的位置冲去。
她前脚刚跑出水晶灯覆盖的范围,身后的水晶吊灯轰然一声砸在地上,四周再次陷入黑暗。
“真是可惜。”玫瑰王子红唇微勾,轻蔑地笑着。
“是吗?”王年年低沉冰冷的声音从玫瑰王子的身后传来,小夜灯柔软的橘黄色光调也渡在它的身后,把白色的礼服染成铂金色。
玫瑰王子惊愕地回头,“你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本王身后?为何本王一点声音也没有听到?”
王年年没有回答它的问题,挥舞着镰刀朝玫瑰王子的脑袋削去。
玫瑰王子身形一闪,原地消失。
整个房间的壁灯豁然亮起,五米多高的大红色墙壁,每面墙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油画。
油画里清一色全是穿着各式各样款式华丽礼服的玫瑰王子,摆着大差不差的姿势,彰显它的腿长,及如刀削的精致下颚。
油画上的玫瑰王子不约而同地开口,“女人,你心好狠啊!想谋杀亲夫。”
王年年眸光阴冷,抬起左手竖起一根中指,“你也配?呸!”
小乌鸦也跟着“呸”了一声。
“不识好歹的女人。”油画里的玫瑰王子也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着。
不过它气着气着就笑出声来,“真是有意思。女人,你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望。你是故意的吧?”
王年年的寒毛瞬间炸起,“这家伙是在故意恶心我的,是不?”
“没错,主人,它在挑衅您。”小乌鸦扯着尖锐的嗓子,恶狠狠地附和道。
“躲在画里,那我就把你的宝贝画全部烧了。”王年年松开手收起镰刀,手再次握住时,火云令已经出现在她掌心里。
画里的玫瑰王子脸色登时发白,它怎么忘了,这个女人手里有这该死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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