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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要胡说,若说本宫真做了不当之事,定会记得。岂能随意听你胡诌”余焕英双手推了推快贴上自己的延洲,高声责问。
延洲任由推着他拉开两人的距离,两人的身型差距显得尤为明显。双眼未曾从余焕英面上离开半分。余焕英眼里刻意掩饰的慌张尽收眼底,一本正经的抢拉公主气场的举动显得格外有趣。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老痒痒,想将这半个子的梁国大公主搂在怀里不撒手。
随即面露冷色:“原来梁国的国风也不过如此,公主尚且是那背信忘义的凉薄之人,想来那梁国百姓也定不是什么淳朴之流”延洲转头躺在火堆旁的摇椅上。
余焕英看着坐在摇椅上自得其乐的人,嘴里轻易编排梁国国风。真想一掌拍死他推入门外悬崖。三分五次的算计她,若是换作他人不知道都死了多少次了。奈何每次都被这人掐住命脉似的不得方法。
“本宫是本宫,与梁国百姓何干!若是本宫真对你做了什么逾矩之事,你一人本宫收了便是,自然是会负起这责任的。”余焕英气不过又不知如何挽回颜面,后半句话是回想起五皇叔,常对新入府的妾室说的话,想来定是能展现皇家气度的说辞,便也脱口而出。
盯着余焕英的延洲,见她气到要把自己丢出去的样子,结果憋了半天说出来的话是要收了自己。暗道:这公主到底知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什么都记得只是处于害羞,才醒后故意演着出,目的想招我做她的驸马。刚刚故做冷色的眼眸泛起了一丝丝藏不住的喜悦。
“若玉絜当真收了本公子,也不是不可以”故弄玄虚转了转手上的柴火棍又开口“本公子可不是惧怕皇权之人,断然也不能全由着公主殿下说了算。就成了公主府的人。”一抹狡黠从眼角划过
“你听不明白本宫说的话吗?若是真有,空口白话无凭无据,就想做本宫的人。那岂不是大街上随意一人都能胡诌污蔑本宫,你可知诬蔑皇家之递又何现场。”
余焕英心道就不该理这人,无赖又嘴欠。有不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丝毫不如云祥他们几个那般好性子。太气了~真想拍死他
“这肩上的牙印可还没消,公主殿下一口咬着不认。我一介草民有何法子,要不公主殿下给个法子”躺在摇椅上的延洲扯下上衣,一脸委屈的看着余焕英。
这来回切换的变脸模式,直接让余焕英哑言。
转头躺到了床塌上去,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通。再斗下去自己就算被气死,对方也不会伤到半毫。等明天回梁都再从长计议。
小房子里温暖四溢,火堆燃得依旧很旺,是不是伴着噼里啪啦的火焰声。延洲依旧躺着摇椅上双眸一直直视着侧背躺着的余焕英。
良久,火堆的火焰渐渐熄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一堆火红火红木炭发着光。小房子安静了下来,内力极好的延洲能清晰的听到床榻上那人均匀的气息,和自己不太冷静的心跳。很难受!暗自嘲笑“人间烟火景,果真不适合自己”,于是起身想去拉开那天幕,听听山崖峭壁间厉风。伸到开关阀上的手终究在听见着床上那人轻轻翻身的动作,缩了回来!随即轻开半扇门,又合上了。
延洲再次回到小房间时,火堆里的木炭已成为灰烬。走到床沿边瞧了瞧余焕英,又从柜子里拿出狐狸皮做的毯子。给余焕英盖上,顺势自己也躺了上去。漆黑的小屋里,显得格外安静,面前人的气息像是一扇羽毛,轻轻的在脸上来回轻拂。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人朝着自己的地方挪了又挪后,一双大手连同狐狸毯子和裹在里面的人一起搂入了怀中。下颚抵在了余焕英发间,沉沉的睡去。
。。。。。
余焕英双眸微睁,感觉身子被什么给箍住了,动弹不得一点。当双眼对着延洲胸膛时,又望了望自己如同一个粽子被延洲搂在怀里。昨晚没散尽的气迅速冒了起来:“你有病,这是亵渎本宫,你可知罪”用上内力将睡梦中的延洲踢下来了床榻
“玉絜,昨晚可是你朝本公子怀里钻的,怎的,又来不记得这出戏码?”延洲当知睡梦中的人怎能知道自己睡着后是如何性子,不过他就是喜欢瞧余焕英生气的模样,便故作质问全当逗趣。
“你。。。。。你。。。”余焕英坐在床榻上,越来越觉得这人就是一泼皮无赖。
“送本宫回梁都”起身坐在床沿上的余焕英,对上延洲的双眸,想从那人眼里探出些什么,终究是看不透这人。
起身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延洲,昨儿你说是你救了本宫,可本宫当真是不记得了,本宫中计前的记忆也都一一告知与你。回梁都后本宫自会让五皇叔照佛你家商贾之事”
摩挲着茶杯低声“你这性子若入公主府,自是不得自在日子。本宫许你一个赏赐,你可随意讨要,但凡本宫有的定赏赐与你”
“公主果真是比我年长些,这说起好话来,既让人觉得深冷又着实挑不出毛病”眼神淡漠的坐到余焕英对面,也个自己倒上一盏茶润了润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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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本宫虽不如你那般肆意妄为的性子,全凭个人意愿办事,从无顾忌旁人感受。本宫毕生所求之愿也仅是:行到山水间,遥看云暮昭昭的闲散日子罢了”顿了顿“自然若真想入公主府,本宫也只能保你商贾之家的一方富贵,倘若别的本宫也是给不了的”
延洲盯着余焕英娓娓道来的神情,心里生出一丝疑惑,随即一抹阴沉的媚笑:“玉絜,若我真想入你那公主府,当以驸马之礼入府方能算是赏赐,旁的本公子都不稀罕”
“驸马?”摩挲茶盏的手停了下来
“你非本宫心悦之人,怎可成为本宫的驸马?父皇说过,本宫的驸马之位只能留给本宫心悦之人的”余焕英想着立府时父皇说得话,虽不知何时方能遇到心悦之人,但这驸马之位定能用做赏赐他人之物
“玉絜是有心悦之人了,是何许人也?”轻蔑里带着冷冽之音
“能入本宫眼尚且心悦的男子,尚未出现,本宫父皇曾说过,只有本宫心悦之人才能当得起梁国大公主的驸马之位”
“玉絜,可否说说如何才能入得了梁国大公主之眼,又或者玉絜心悦之人应当是怎样的人”冷色的双眸,挂上了一丝探究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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