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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师傅问:“家里亲戚中,最近两年有死的吗?男的,年轻,没结婚。”
“没,没有啊。”
“村子里呢。“
女人想了半分钟,先是不肯定,后来肯定道:“没有,肯定没有。”
马师傅长叹了一口气道:“这事不好整了,让我想想。”
马师傅在院子转了几圈,我在后面跟着,听他的意思是有人用睡衣做了文章,要是找不到睡衣,这降头还解不了。
主家男人不明白其中怎么回事,但觉得很严重,也在一边愁眉苦脸。
马师傅想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弄出来一个阴招,玩邪门的。
我按照师父的吩咐,去村子里的小卖店买蜡烛。
小卖店里有一伙打麻将的,还有一伙买单了。
老板娘看了我一眼,笑呵呵问:“你是马师傅身边那个小孩吗?”
“对。”
“马师傅挺厉害啊,陈家丫头寿衣都穿了,还能给看好。”
“嗯。”
农村就是这样,你越遮遮掩掩,别人越想知道。
老板娘问我买蜡烛干什么?
这句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我故意靠近老板娘,老板娘也抽过来耳朵,我低声道:“有人偷了她的东西,一会我师父做法,偷东西的人,七窍流血,你可别往外说呀。”
老板娘面露神秘道:“啊?真的啊?”
我轻轻点头,拿上蜡烛和零钱走了。
不用多想,用不到一个小时,村子里消息灵通的人都知道了。
但这还不够,咱还得去晒太阳的老娘们群里咋呼一下。
怎么说呢,假如村子里有一群人在聊天,你过去的时候,肯定寂静无声,等你走后,你就是他们的话题。
绕了半个村子,我看见四五个老娘们坐在房根儿下晒太阳,许某人计上心来,慌慌张张地跑了过去,焦急地:“完了,马师傅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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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事,老娘们一下子就炸开了,七嘴八舌问。
我说有人偷了老陈家的东西,现在找不到人,马师傅要做法让偷东西的七窍流血,你们谁要是知道是谁偷的,赶紧告诉一下,等太阳落山,那人就没命了。
说完,我一路小跑回了老陈家。
进院子时,马师傅已经在院子正中心支起了一张桌子,香炉黄纸整得挺像回事。
“小子,消息散播出去了吗?”
“您就擎好吧,村里老娘们的嘴有多快,你能不知道吗,要不然我上哪知道你和寡妇搞破鞋。”
马师傅瞪了我一眼,随后故弄玄虚,坐在桌子前闭眼睛念东西。
念的是啥我不知道,感觉曲调有点像是十八摸。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门口路过的人变多了,而且还故意往院子里看。
其实,别人家整这事,我也得看两眼。
不到一个小时,一个爷们连推带搡一个胖娘们,爷们骂骂咧咧,胖娘们哭哭啼啼。
一进家门,爷们二话不说,咣当跪在地上磕头,主家男人看懵了,问道:“亮哥,咋回事呀?”
被叫做亮哥的人起身就给胖娘们好几个大嘴巴子,啪啪地,真他娘的响。
女人被打的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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