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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珠拍打窗户,溅起一片水花。
宋辞指尖插入少年的红发,细白的脖颈高高扬起,近乎失声。
到的时候,唐诗抬头,黑亮的眸子浸满了水光,唇角弯起,一字一顿地说:“宝宝,这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报你妹。
宋辞又羞又愤,想踹他都没有力气。
唐诗趁机凑过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得紧紧的。
“宝宝,好爱你哦。”他轻轻吻她后颈,柔软的毛发蹭上来,很痒。
“痒,别弄。”宋辞忍不住笑,想躲开,腰被箍住,紧贴着,躲无可躲。
“以前呢,我稍微碰一下腰,某人就到处躲,还一个劲地说痒,现在还痒吗?”唐诗单手扣住她的腰,恶劣地,重重地揉了两下,懒洋洋笑出声,“所以我劝你这个姿势也习惯一下。”
他头发又蹭了蹭她的后颈,意味深长地说:“迟早,我碰你哪里都得习惯。”
“当然,你也可以碰我。”他贴心又补充一句。
宋辞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谁要碰你。”
“得寸进尺这个词应该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她咬牙切齿,刚刚还满腔的感动,现如今已经差不多被这混球的骚话磨光了。
“谢谢宝宝夸奖。”他果然毫不谦虚地接受了。
宋辞唇角无奈地弯了下。
窗外雨势渐小,室内旖旎散去,只余一片静谧。
两人的衣物在刚刚的兵荒马乱中已经尽数褪去。
宋辞脑袋贴着少年紧实干净的肌理,耳边的心跳声青葱有力,震耳欲聋。
她永远会为这样的心跳声而感到心软。
宋辞眨眨眼睛,这样想。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宋辞还不忘轻踹一脚身后的某人。
“去折叠床,我要睡觉了。”
“哪来的折叠床啊宝宝。”唐诗抱得更紧,照常耍无赖,声音也迷糊,似乎是困了,轻声嘟囔,“家里只有一张床。”
宋辞已经没精力跟他争了。
她电量正式宣布告罄,彻底撑不下去了,缓缓闭上眼睛,呼吸很快变得均匀。
身后,唐诗早已闭合的双眼却悄悄睁开,安静地看着少女柔和的睡颜。
良久,他唇角勾了勾,轻轻吻了吻少女凌乱的发丝。
“晚安,宝宝。”
——
宋辞第二天早上起来,感觉身前的触感好像不太对劲。
鼻子好像贴上了一堵滚烫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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