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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泪眼朦胧地拨通了他的电话。
响了两声,电话接通。
“唐诗。”宋辞哽咽着问,“想你了,你在哪儿?”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风声呼啸。
“假如你需要我的话。”他的声音透过电流撞进耳廓,有擦过砂石般的清冷质感,“我就在你家楼下。”
不到五分钟,一抹瘦小的身影就从楼里跑出来,扑进了唐诗怀里。
外面风大,他的怀抱还泛着寒凉,但一如既往的蓬勃,热烈,有力量感。
宋辞紧紧地抱着他,不愿意撒手。
唐诗低头,怜惜地捧起她的脸颊,吻了吻她哭得红肿的眼睛,轻声问:“还好吗?女朋友。”
宋辞点点头,声音沙哑:“还好。”
“那我漂亮的小女朋友。”唐诗长睫覆下,黑曜石般的眼睛裹着漩涡,直直望进她的眼底,“愿不愿意坐我的小破车出去兜兜风呢?”
那是凌晨三点半的淮安市,万籁俱寂,街边高大的树木参天,甚至听得到鸟叫声。
平日里川流不息的街道看不见一辆车,看不见一个人,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唐诗脚踏板踩得很疯,在无人的街道,他闯了无数个红绿灯,劲风吹拂,一路向前,一刻也不停。
宋辞紧紧环住少年劲瘦有力的腰,感受着他澎湃有力的肌肉线条,如同郁郁青山般充满活力。
她的心脏“突突突突”一刻不停的跳动,每闯过一个红灯就仿佛突破了一层枷锁,暗暗祈祷哪一刻可以得到彻底的自由。
她感到疯狂,热血汩汩流动,奔涌沸腾。
钢筋水泥的城市,他们好像在旷野里奔跑。
头顶明月高悬,冷风簌簌而过,他们没有目的地。
慢慢地,遥远的天际泛出白光,马路上开始出现零星的车辆,唐诗车速减缓,然后在下一个红绿灯路口,停下,等待。
他们在第三人出现的那一瞬穿回规则之内。
宋辞眼底有一瞬间的怅然,转而心脏回落,是满满的安心。
“唐诗,你说,人真的有下辈子吗?”宋辞脸贴在他的后背,感受着少年浑身上下冒出的蓬勃热气,漫无边际地问她。
唐诗安静了几秒,没立刻回她。
宋辞好奇又迫切地用脸蹭他,催促着,像被惯坏了的小猫。
“女朋友,你这个问题有点深奥,好歹让我组织一下语言。”唐诗侧头,无奈地瞥她一眼。
宋辞眨巴几下眼睛,乖巧地“哦”了一声。
没过几秒,她又凑过来,柔软的脸颊贴着后背,一下一下地蹭。
“女朋友。”唐诗柔韧的肌理变得僵硬,嗓子眼都发紧,警告性地喊她,“不准。”
宋辞扁扁嘴,催促道:“唐诗,你快点行不行啊,太阳都快出来了,快说,快说。”
“还早呢,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唐诗哄着她,绿灯亮起,他踩下脚踏,慢慢悠悠地往前骑。
旁边有一精神矍铄的老头也蹬着自行车,喘着粗气,紧赶慢赶地把两人超过,临了还向唐诗投来轻蔑的一眼。
唐诗没忍住,噗嗤笑出声,然后笃定地扔出一句:“有吧。”
“为什么?”宋辞问。
“因为舍不得。”唐诗说,“舍不得很多,包括刚刚那个老头好胜又年轻的灵魂。”
街边的小贩已经出摊,热腾腾地冒着热气,还有环卫工人,甚至更早的时候,他们就开始打扫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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