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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给他们来一个狠的?你要的那种火油,我已经帮你帮你弄来了,你打算怎么蒸?”
“我也是没办法……小时候我也喜欢放火,总是没事干拿着一个火折子玩耍,后来被我娘一顿竹板子生生的把喜欢玩火的毛病给去掉了,谁知道偏偏有人喜欢烧我家的铺子……”
“你确定咱们蒸出来的轻油一瞬间就能燃烧?我去看过濮王在东京的宅子了,那里戒备森严,如果我们不能在放火之后的第一时间逃出军兵的包围范围,那就死定了。”
“那东西不但会在第一时间燃烧,如果放在一个密封的容器里面它还会炸开,砰!炸的很厉害的那种。”
“到底有多厉害?”
“咱家的这个院子有百十斤就能夷为平地……”
小巧儿点点头道:“数量多了些,濮王家在左掖门太常寺的边上,门前就是御街,有黑杈子挡道百姓是不能走的,我们只能走红杈子那边,那样一来我们距离他们家就更远了。
只可惜投石机太大了,否则那东西我还是会造的。”
铁心源笑道:“你太小看这种从没有出现过的油了,你不知道它的性能所以才有这样的误解。
濮王家的荷花池用的是活水,有进水口,也有出水口,听说濮王家比较豪奢,去过他家的人都在赞美他家的荷花池,即便是冬日里,也不结冰也能看见花苞跟荷花,跟神仙地一般。”
小巧儿撇撇嘴道:“水池子外面如果恰好有一股子温泉包裹整个水池,让荷花在冬日开放并非难事。
咦?你的意思是找到温泉口子,然后把你蒸好的轻油灌进去?
了解了,只要你确定你的那种轻油爆炸的时候能够把坚固的地面炸穿我们就这么干。
先说好时间,什么时候动手?”
铁心源笑道:“合家欢聚的时候就是一个好日子。”
“那就等过年吧!对了,濮王家被炸掉没有多大用处啊,最多算是泄了一口气,你家的地一样保不住的,要不连危楼一起炸掉算了。”
“危楼是不一样的,炸了濮王府没人会想到我们,如果再炸了危楼,人家再蠢也会想到是西水门和他们有利益纠纷的人下的手,所以啊,危楼需要另外一种处理办法。”
小巧儿停下手里的伙计看着铁心源笑道:“看样子你已经想好办法了,我到时候去看热闹就好。”
铁心源左右瞅瞅,只看见躲在远处门廊下一边烤火一边做手套的几个小姐姐,小福儿他们正在阁楼上乒乒乓乓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就是不见了借宿在这里的杨怀玉。
小巧儿从屋子里抱出一个不大的木箱子,拍拍箱子道:“你拍公主马屁的东西已经做好了,除了刀枪不入之外还绝对的够骚包。”
铁心源刚刚打开箱子,小巧儿就拿了一面铜镜把阳光反射进箱子,箱子里面黄澄澄的光柱顿时腾空而起,宝光四射的让人不敢直视,小巧儿拿开反射阳光的铜镜,铁心源的眼睛这才舒坦一点。
“怎么样?够耀眼吧?最大的那颗红宝石我镶在头盔上了,剩下的一锭金子我就不给你了,总要收点工钱的。”
“不错,不错,骗皇帝足够了,巧儿啊,有一句话我总想问你,你干嘛对干坏事这么上劲啊?”
小巧儿瞅瞅院子的弟弟妹妹,再看看铁心源笑道:“我觉得在这个世上,当一个坏蛋才能活的长治久安,当一个好人活的颠沛流离的实在是没劲。”
对于小巧儿的话铁心源是深有体会的,不论如何有答案总比没答案浑浑噩噩的当坏蛋强。
箱子不大,但是很重,铁心源小巧儿很忙,小福儿那群人好像也很忙的样子,铁心源只好让小巧儿把箱子放在一辆四个木头轮子的小车上准备拖回家。
拖了一阵子小车,铁心源就有些不耐烦了,小巧儿好像给那个小车的轮子没有上油,拖起来吱吱嘎嘎的乱响,不论谁看到一个穿着绿袄的孩童拖着一辆乱响的破车,都会指着哈哈大笑。
“把箱子和小车扛上,你再骑到我脖子上,把你送回家,你给俺一个炊饼成不?”
一个憨憨的声音忽然从铁心源的头顶传来。
铁心源抬头就看见两条柱子一样粗壮的大腿,直到彻底的仰起头才看见一个傻大个弯着腰朝自己傻笑。
铁心源大喜道:“包子,是你啊,好啊,好啊,驮我回去路过牛三怕家给你拿夹了羊肉的胡饼!大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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