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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粗着嗓门说:“你哭什么?哭得丑死了。别哭了。有我呢!”
仿佛自已有多大的本事。
刘小花听见七皇子这么说,无名之火就冒了出来。
是我想哭的吗?!有你?有你个不着调的2b有什么用!!要不是你突然叫一声,我能摔成这样!
心中陡然生出些戾气来。
七皇这样的性格,做事又不靠谱,恐怕很容易就会把她的事泄露出去了。
刘小花心里想着,面上只做无事。
七皇子让她躺好,紧张地看着她胸前那个伤口,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小花没有再隐瞒,将自已怎么受了伤,怎么成了这样,她又是怎么猜想的,都慢条斯理讲给七皇子听。十分信任他的样子。
边说着,边像是不经意,将一只手放在身侧,从地上捡了根又长又细的树枝。在地上随手乱画。
那树枝,可能跟扎在她胸口的树桩是一个种类的,非常坚硬,她用力掰了一下,也没断。
七皇子听得异常认真,似乎并点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只是见她心情还是不爽利,便一拍大腿说:“哎呀,我说,其实你也不要太悲观。你想,这件事对你是好事儿啊。”
“是吗?”刘小花好像心情真的好一点,盯着他的眼睛笑了笑。浅得很。
七皇子一脸正经,说:“你说,这修道之路该多艰险啊,不死当然是好事,你哭什么呀?刚才我是被吓着了,但我那是以为你是什么妖怪,才会跑的。现在话说清楚了,不就没事了吗。”
“恩。”刘小花把余泪抹了“我就是觉得,自已挺可怕的。我怕自已会变成妖怪。”
七皇子抓抓头,也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眼睛一亮说:“既然咱们宗派里的人不知道,但别的宗派肯定知道呀。比如国宗什么的。”
刘小花飞快地瞟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这件事,只装模做样地问:“你方才说现代,什么是现代?”
七皇子大大咧咧说:“就是我家乡呗。”
“我没听说过这个地方。是在哪儿的?”
七皇子兴致勃勃说“我们那里偏僻得很,估计都不在这世上。你不知道也不奇怪。我住的地方,叫武汉。冬天冷得要死,夏天热得要死。”
别人一问,他便一点不防备,噼里啪啦地全往外说了。一点也不顾忌后果。
刘小花随后只是问了几个侧面的问题,不一会儿就把他祖宗八辈都问了个清楚。
刘小花看着七皇子,想到了自已的家乡。武汉也她去过,那里的人讲话声音大,对南方人来讲,有点火辣辣的蛮横,但人很好,直爽,似乎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
她强令自已不要心软,问:“那其实,你是怎么死的?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七皇子?”
七皇子皱眉想了想,捂着额头不说话,表情有些怔怔的“我也不记得了。”
刘小花看着心不在焉的七皇子,将手中的树枝紧了一紧。
她知道,现在是杀死他的最好机会。
杀一个人能有多难呢?瞄准了眼睛猛地刺进去,直入脑内,然后顺势就把他推下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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