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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要么排出体外,要么用身体消磨掉。
若是能度过这一关,对她倒是一种好事。
可是,这滋味实在是羞耻。
吕秀英平时就不大用丫鬟,遇上这种事,更是把家里安排的丫鬟也都赶走。她的本意是要熬过去,可是却感觉到越来越崩溃。
她必须想个办法,否则就得出事。
她已经有了两个主意。
她可以把真气散在水中;也可以把这股真气输给一个男子。
对她来说,两者各有优缺点。
前者的优点是隐蔽,不会有别人知道她的窘态。但是,不管那股真气散入水中还是空中,难免再回来沾染到她自己身上,那滋味可不好受。
后者虽说是双赢,但难免让人看到她的窘迫。
万一那男子也忍耐不住,擦枪走火也有可能。这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
不过现在,她又想了第三个法子。既然苏元青因为没有修炼过内功,对这奇异的真气完全接收,而没有丝毫不适,那么换个没有修炼过内功的小女孩呢?春药未必能激荡起小女孩的欲望,这样一来,问题可解。
唯一让她担忧的是,她正遭受的痛苦,传给别人,别人也要遭受。万一受不了,倒让她问心有愧——但还是试试吧。
吕秀英找人倒水,洗了个澡。期间难免把真气散入水中。
洗好之后,便让李玉扇也去洗。
把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同时也面红耳赤。
失败了?吕秀英暗自叹息,问道:“玉扇,感觉如何?”
李玉扇干干地说:“很舒服,只是,有点渴。”
要是只有一点渴,她不会说出来,她很渴很渴,渴到想喝洗澡水。
吕秀英知其窘迫,弄了些温热的茶水给她,她喝了一杯又一杯,喝饱了,吃两颗枣子,脸上的红热已然消退——吕秀英颇为惊喜,“咦,消退得好快。”
只是口渴便能解了这春药,简直再好不过了。
她想,这必是因为李玉扇只是孩童,还没有那些怀春女子的情欲,春药再毒,对没有情欲的人又有什么伤害?再加上李玉扇没有练过内功,那些内功输送到她的体内,不会产生任何冲突——这简直是上天赐予的。
李玉扇不解,“什么消散?”
吕秀英说:“没什么,是好事。”
确实,对李玉扇来说,若能够忍受这真气的缺陷,接受了这真气,则有颇多好处。
吕秀英并不细说,只教了李玉扇打坐之法,一缕一缕地传输真气。
传一缕,解一次春毒。
李玉扇吃吃喝喝,累了就睡,像宠物一样被养着。
两日后,吕秀英体内春药解了七八成,剩下的已经无碍,一夜安睡,感觉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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