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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宴办的还算盛大,来的人不少,锦心得了皇上的准许,给了宫外的官眷请柬,锦心筛选了不少实干官员的内眷,权贵之流。
锦心就是在试探一下百官对自己的态度,来的人都有哪些人,她也好观察。
现在左相和江家联姻,江衢梧被皇上从翰林院调出来,在礼部任职,虽然不算重要职位,但这个位置,几乎都是升迁前的过渡期,皇上对江衢梧有其他重用,总之,不会差。
官场人情世故,若是看得懂的,应该都知道怎么做出决定了。
锦心现在就是要提前游走在那些贵眷之间,后宫的事,她自然也要抓,但这些内眷,锦心也要拉拢。
枕边风的威力,没有人比锦心更清楚。
皇后和德贵妃一左一右陪着皇上出来,来的人不少,锦心十分满意这个场面。
她在月子里就开始了解这些官员内眷的信息了,起码自己想要拉拢的人,都来了。
但与太后牵扯的到一些官员,没怎么来,只是送了礼物。
锦心不在意,她老了,撑不了几年的。
公主被抱出来,仅仅是走动一下,便送回去了。
如今场景,本朝也就是荣欢公主有此殊荣了。
满月宴,圆满结束,宫里再次慢慢沉寂下来。
皇上此刻在承恩宫,瞧着锦心,心头暖流涌动,拉着她的手,温声道,“今日你辛苦了。”
锦心看向他,微微一笑,“皇上也辛苦了,今日这席面,是皇上恩准特办,臣妾很感激。”
“这场满月宴,是朕重视欢儿,不是为了弥补什么。”他解释道。
“那皇上会疼爱她一世吗?”她认真问。
皇上闻言皱眉,“难道朕看着是那种不爱孩子的父亲吗?”
锦心撤回手,低下头,语气淡淡的,“臣妾未能再生一个皇子,如今只是个公主,若非是皇上有愧,你可会为欢儿大办这满月宴?”
这话让皇上不高兴了,脸色也冷了下来,“朕也非那等瞧不上女儿的父亲,你却这般想朕,当朕是什么人了?”
“臣妾知罪。”她歪着头,哪里是知罪,是不得不知罪。
皇上眉头皱的更深了。
“你这还是在生气。”他道。
“不敢,只是今日的时候,不少姐妹都说,公主长大,终究是要去和亲,臣妾听着寒心,更为欢儿担忧。”她叹气,满是哀愁。
皇上听完,眉头更是皱得更深,带有几分怒气,“哪个长舌妇如此多嘴,公主和亲乃是为着江山社稷稳定,难道这是坏事吗?再说,离公主长大且有十数年,朕难道如此昏庸无能,十数年后还要仰赖公主和亲换取太平吗?”
听着是真的很生气了。
锦心抬眼,坐到他身前,扬起脸,“皇上英明神武,自然不会这般无能,是那些人故意刺激臣妾而说的,皇上必然会加倍疼爱咱们的女儿,臣妾信你的。”
皇上闻言,身上的气势总算退减几分,也不是不知道她这话的意思,哪有什么别的妃子说这些闲话,不过是她想要自己一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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