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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昱:“对手十二人皆为强者,力量均衡。而四爷身边,除五爷外,能人略显不足。是以如今只胜对手两球,最终是胜是负,尚不能断言。”
鸱吻来了兴趣,凑过去:“这样啊……九昱姑娘,你也玩过蹴鞠吧?”
九昱:“少时玩过一阵子,略知三分。”
鸱吻激动:“你这哪是略知三分,分明懂得很多嘛!以后我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请教吗?”
九昱笑着回答:“荣幸之至。”
鸱吻忽然抱住九昱:“太好啦,我以后可以唤作九昱阿姐吗?”
蒲牢厉声:“鸱吻!”
鸱吻委屈:“蒲牢阿姐,又怎么了嘛!”
蒲牢:“你这般放诞无礼,唐突了人家。九昱姑娘,鸱吻打小身子骨不甚好,让我惯坏了,方才失礼了。鸱吻,还快不放开。”
鸱吻不情愿地放开手。
九昱却牵住鸱吻的手:“哪里,小姑娘性情率真,惹人喜爱。九昱没有兄弟姐妹,打小就盼着能有阿姐阿妹,说说知心话呢。”
蒲牢:“是吗?听说九昱姑娘是江南越州人氏,家中可有其他亲眷?”
九昱:“父母早亡,并无其他亲眷。”
蒲牢:“一个女子,无亲无故,商行是男人们的游戏,在男人堆里打拼,实在不易,令人佩服。”
九昱听出蒲牢的言外之音,却面不改色,依然面带微笑。
鸱吻却更加来了兴致:“商行,什么商行?九昱阿姐在商行做事?”
九昱微笑:“九昱打小儿天天见的,就是灶丁如何煮盐、运盐。这一来二去,熟悉了流程,才得以继承养父遗志,将商行办起来,做些小生意。”
蒲牢不依不饶:“哦?九昱姑娘此番来北都,莫不是为了将‘小生意’变成‘大生意’?”
九昱却顺着蒲牢的话说下去:“二姑娘这么一说,莫非有什么变‘大生意’的法子?可否赐教?”
蒲牢愣了一下:“我?我是没有,不过…”
蒲牢作揖,九昱这才发现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一个人。
蒲牢:“梁小爷掌管北都城第二大商行,九昱姑娘不妨请教一二。”
九昱转身,与梁成山之间不过二尺距离。
梁成山这才看清九昱容貌,一丝惊异略过,但马上就不见了惊呆,尽显老辣之状。
蒲牢尴尬地轻轻咳了一声。
梁成山回过神:“敢问,姑娘芳名?”
鸱吻忍不住笑:“哪里有刚见面就问人姑娘姓名的?”
梁成山也有些尴尬:“这……”
蒲牢赶紧打着圆场:“梁小爷与九昱姑娘为商行同道,或许早有相识。”
梁成山想起来的目的,忽然严肃起来:“莫非说这位姑娘就是昱归商行的掌柜?”
九昱落落大方,行了个作揖礼,浅浅笑意,答:“正是。早有耳闻梁小爷青年才俊,今日能如此近距离的拜会爷,实属有幸。”
梁成山有些轻飘飘:“能与九昱姑娘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也是梁某之幸啊。”
鸱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梁成山有所感觉,忽然又摆起架子:“看姑娘芳华绝伦,跟男人一般在盐商一行中厮混也太委屈您了。俗话说得好,商行如战场,不适合您这样的贵姑娘。”
鸱吻实在忍不住:“你说话也太…”
还未等鸱吻说完,蒲牢一把鸱吻拉到身后,手指随意动了一下,用异能禁止她说话。
鸱吻想说话,嘴巴却好像被无形的手捂住了,怎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