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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都端出来了,结果老板点头哈腰的,端着给自己的这一碗,奔着门口去了,“老四来了?哥哥可等了你些日子了!这不,牛杂,热乎的?哎哟!这是又跟谁打了一架呀,你瞧瞧,这给伤的哟……”
林雨桐蹭的一下扭过头去,就看到一个穿着花衬衫喇叭裤,衬衫的扣子却扣的整整齐齐的,头上明显挂彩的……四爷!
打扮的热闹,头发都能遮住半张脸,四爷还扒拉了一下,叫那眼睛从头发的缝隙里露出来。
两人目光一对:哟!是您呐!
桐桐哈哈大笑,笑的不能自已。就原身如今这状况,啥玩意干不了,就是养着。还得吃好的,要不然营养跟不上。瞧着吧,要不了两天,自己是啥名声呢?
懒!馋!
要是再加上牙尖嘴利,整个一个奸。
奸!懒!馋!滑!被自己一个人占全了。往后这肯定就是自己的标签了。
而四爷呢?瞧这一身打扮,瞧老板着点头哈腰的样,得咧,这整个一坏、浑、狠、混的二流子。
哎哟哟!简直绝配呀。
把老板给吓的呀,转过来不停的给桐桐使眼色:你招惹这混蛋玩意干啥?那脑袋开瓢,是稀罕事吗?一月没一回,他都不是金混子呀!一会子把人惹急了,看你咋整?
四爷无奈的看她,而后端着碗坐过去,两人面对面。
老板低声跟四爷道,“人家老子好歹是县太爷,可不敢过分。而且,昨儿还掉渠里去了,是个病人……真要赖到你身上,得一大笔钱给人家。那老太太多厉害的主儿,能饶了你?”
四爷:“…………”该说啥呢?“烧饼呢?快些!”
老板娘赶紧从窗口递了两个盘子,里面放着烧饼。烧饼一来,老板见两人相安无事,忙去了。
桐桐才跟四爷像是地下党接头似得说话。镇子就这么大,来来去去都是认识的人,不能叫谁听去了。
四爷就问咋回事,林雨桐低声说了,“……乳腺上的……病不好……抓了药了,半年内得吃药……”
这可是个麻烦病,不能生气,不能劳累,真的歇着养着,好吃好喝的,得过的顺心如意才成。
“家里有这个条件吗?”四爷就先问。
林雨桐摇头,“一屋子闹心事。”
四爷干脆就道,“咱俩结婚去吧!”
啊?
身体要紧!
“年龄不够呀。”
现在这,什么都是手写的,好改。
那……成吧!回去拿户口本去。反正名声就这样了,还能更坏吗?
两人一人一碗牛杂,一人俩烧饼,而后分头回家,先找户口本。拿着户口本,去街口等四爷。
四爷不仅得拿户口本,还得去大队部,拿了办公纸,抓了挂着的大印,盖了两张就往出走。里面值班的社保主任就喊:“金四你个坏怂,你又拿证明干啥去?”
结婚!
结婚?就你这怂样子,还想娶媳妇?你先修一修你先人的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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