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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农民出身,都是吃苦耐劳的主,有此承诺,还有谁不满意?
偏偏这个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我说你们乐乎什么劲,真是一帮废物。”
刘奎再次叫嚣道,“什么为认真,什么为不认真,标准是什么?”
接着说了一句,“我认为,你们就是在这故意糊弄工人兄弟们。”
工人们一听,刚刚放下的心,一下又被刘奎给说的悬起来了。
“萧乡长,你们有工作标准吗?”
“宦总,万一大家再怎么认真,不被你认可怎么办?”
“工人兄弟们,你们现在工作有标准吗?”
宦东升沉声道,“只要大家平时工作,不消极怠工,不游手好闲就行。”
接着说道,“你们扪心自问一下,不就清楚了吗?”
“工友们,你们听清楚了吗?你们平时有没有这样的现象?”
萧一凡笑道,“如果没有,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只能说是你们的说辞,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刘奎冷哼道,“我们就这么多人,从沙场建立到现在,哪个不是这里的工人。”
接着说道,“要我说,要想收购这里,就应该将所有工人留下来。”
萧一凡一听,怒不可遏、冷声怼道:
“刘奎你什么意思,刚刚宦总的话你不懂,还是耳聋听不清楚?”
“你一再胡搅蛮缠想干什么?想做老板也不是不可以,对吧?”
“你要是有投资的能力,也想经营沙场的话,也可以参加乡里的招标。”
“一个企业没有规矩、制度,怎么经营?就听你在这指手画脚?”
“萧乡长,我承认我没那个资本,你也不要故意拿这事笑话我。”
刘奎恶狠狠地说道,“他不来,大家都还有饭吃,他一来,有的人工作都没了保障,还谈什么吃饭?”
接着说道,“这个问题,难道不是你给造成的吗?我就不该问?”
“说了半天,你应该是担心你自己吧。”
萧一凡气极而笑,“所以,你一再提要求、出难题,你是对自己没信心?”
刘奎丝毫不加以理会,依然跟萧一凡继续叫板:
“你别大脚穿小鞋——硬装,三家沙场都全部参加招标收购吗?”
“还是,就我们这一号沙场,被姓宦的收购?”
“你作为东辰乡的乡长,不为老百姓谋福利,你好意思吗你?”
“沙子是东辰乡的,你领着外乡人来欺压本地村民,我绝不会答应。”
“大不了,我现在就召集西梁村的村民,将你们全部赶走,我们自己采!”
工人们一听,觉得刘奎的话似乎有点道理。
沙子自己西梁村的,沙场虽说是乡里的,可是西梁村就有两个沙场,乡里完全可以发动村民自己采沙,为什么一定要包出去呢。
乡里有钱赚,村民们也能赚到一份工资,何乐而不为。
心中自私的贪欲,一时又将天平的砝码移向了刘奎。
“萧乡长,乡里为什么不自己经营,把钱财往外推?”
“就是,乡里不想赚钱,完全可以让我们西梁村的村民们,自己采自己卖。”
“现在,你领着外人来收购沙场,我们又能留下来几个?”
“唉,先是姓牛的,现在又来个姓宦的,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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