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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知罪、知罪,求主上饶命、饶命啊……”
台府直堂廊外栅下,伴随着这凄厉惨叫乞饶声的,是连续不断的鞭笞声,每一声都震慑的人心惊肉跳。直堂内外出入行者全都步履匆匆,不敢驻足听望。
那受刑者未必犯了多大的过错,或许只是单纯的倒霉。近日来大行台的心情不知因何变得非常恶劣,肉眼可见的烦躁不安,往常左右侍者偶有疏忽过错、或只一笑置之,但如今却要暴躁的大加惩罚,以至于台府之内人人自危,各自噤若寒蝉。
府中群众们虽然不知大行台性情大变的具体原因,但也能猜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唯在心内祈求希望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惊骇人心的大变故。
今日府内气氛同样压抑得很,大行台清早便开始在直堂中不断的召见内外事员,有的人入堂不久便被斥出,有的人则一直留在堂内。至于到底是在征询策划什么事情,凡所与会者皆噤若寒蝉、不肯声张议论。
直堂内,宇文泰有些烦躁的摆手驱退一干幕僚,视线又落在那封新从陇右急送入府的奏书上,眉弓忍不住的就颤动起来。
虽然坐在直堂当中,但他还是带了一顶长巾幅的突骑帽,并不是因为体弱畏寒,而是因为年后不知为何颈后发出一个肉瘤,且越长越大。
虽然几经诊断确认并非恶毒痈疽,且有相士进言此乃福相,宇文泰也只是姑且听之,但也毕竟是不美观,加之不想下属们因此对其健康状况滋生遐想,索性便戴帽掩饰。
这段时间里,他本就被这颈瘤折磨的有些寝食不安,陇右传来的最新消息、王德一行人的失算更是让他烦躁不安。今日询问诸州人马召集情况,同样不甚乐观。
他还是高估了过往几年休养生息的效果,之前数年十月大阅已经近乎成为定制,诸州郡行政也都以此为准。虽然年初他已经着令苏绰在度支中预留出一个变量出来,但当真正提前几个月集聚人马时,州郡配合度仍然不够高,不乏乡团武装以恐伤农时为理由直接拒绝征令,同时府库中的储备也存在着极大的缺口。
虽然这也跟苏绰今年病情愈重、台府事务乏人主持有关,但今国力增长跟不上军队的建设发展也是一个事实。若然不想陷入穷兵黩武的困境,就必须得寻找新的办法,获取新的增量。
不过眼下最让他头疼的,还是怎么收拾陇右这一摊子局面。明明诸番计议、多次推演,参谋群众全都觉得可行,怎么却偏偏出了意外?难道他这些霸府幕僚一个个都是废柴?
最主要也是最直接的原因,韩褒也在第一时间奏报回来,就是因为秦州留守兵力远远超出了他们之前的预估。
甚至在他们从原州动身之前,都没有得到秦州大举聚结人马的消息,但就是在行程中的几日,留守秦州的李伯山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直接招聚了上万乡曲驻守于州城,也让王德一行直接撞在了铁板上。
换言之李伯山仅凭一己之力,便直接粉碎了霸府包括宇文泰在内一众人员所策划的阴谋。
这样一个结果对宇文泰而言,已经不是能不能接受的问题,甚至都耻于去面对。唯有将心中的羞恼分割成一小份一小份的发泄在府中这些下属身上,才不至于每每想起便要气得咬牙切齿、不能自已。
现今陇右奏书入府,独孤信述事之余也借此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并没有因此而诘责台府,仍然希望能够心平气和的解决这一次的纠纷。
无论宇文泰是何心情,他也总得面对此事并积极的寻求解决。
“启禀主上,于大将军已经入府,正在堂外等候召见。”
有侍者匆匆趋行入堂叩拜说道。
宇文泰听到这话后连忙打起了精神,在席位中坐直了身躯,并开口道:“快快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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