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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了下好奇心,秦驰又开始了:“还有呢?肯定不只这一个吧?还有没有别的?”
“还有个在H省,有个学校外面有棵老银杏树。”
邵弘眯了眯眼:“就是上次瑾瑜出事的时候?”
霍予淮:“就是那会儿,万物有灵,花草树木能够生长这么久委实不容易。可是偏偏就有人无所畏惧。偏偏这些人还成了个小团队,专门走遍名山大川找这些下手。”
“之前秋水山上有一棵双人合抱不过来的梧桐树,就被这几个小伙子霍霍死了。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结果他还不收敛,回去后又盯上了学校外的那棵银杏树。”
邵弘:“我猜魏小姐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那棵树出事。”
“说对了,”霍予淮也不否认:“我们一直远远的看着,那小伙子半夜去对那棵老银杏下手的时候,那棵银杏树给他来了个大的。”
秦驰咽了咽口水:“多大?”
霍予淮轻描淡写:“也就是断了几根肋骨,穿破肝脏肺脏吧,在医院躺个几个月吧。”
“我去,这听着怎么这么玄幻呢?好遗憾我们没有亲眼见过。”
向磬打趣他:“你若是亲眼见到了,说不准会吓的尿裤子。”
秦驰反驳:“才不会,咱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它们就算再玄幻比得过月桂山上的累累白骨吗?那会儿我可没尿裤子。”
叶瑾瑜看看秦驰,再看看向磬,最后眼神落到了邵弘身上,月桂山又是什么?怎么说起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一时巨大的挫败感萦绕在心间。
邵弘:“还有小孩儿在呢,说这些吓到孩子。”
秦驰立马转移话题:“那那个小伙子现在怎么样了?”
霍予淮耸肩:“谁知道?我们从H省回来后就不曾再关注他的消息,或许如今他洗心革面了,也知道对世间生灵抱有敬畏了吧?”
“没那么容易,”西尔维娅总算说话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不会那么轻易就改变的,总有一天会故态复萌。”
霍予淮:“那也不管他,自己作死谁也拦不住。”
“不过我听韩总说张旸的父母已经生了二胎,估计现在也对张旸死心了,如今打算培养小号了。”
秦驰几人暗暗将张旸这个名字记到心里,或许哪一天有机会遇到?
叶瑾瑜敲着车窗:“不对啊,跑题了,我们不是在说那棵桃树的吗?如今怎么说起这些了?魏小姐,那棵桃树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西尔维娅想了想:“桃花说白了也没有那么玄乎,只有生出情丝的人才能够得到它的桃花。而这朵桃花会让你们的关系更加紧密,也就是起个辅助作用吧。”
“当然它也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有,它得到了有情人的信仰,于它自己也是有益的。”
秦驰弱弱举手:“它有什么益处?”
“我又不是它,我自然不清楚。”西尔维娅笑道:“你真当我是神棍,无所不知?反正谁也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顾宴好奇:“情丝是什么?魏小姐的意思是邵弘和霍总,他们都有情丝?”
西尔维娅笑了:“当然,所谓情丝,无非就是一种玄奇的说法。我见过许多人,生出情丝的不足一掌之数。”
“它如何生成的,又是怎么生成的,谁也说不清。可你也不能说没有生出情丝,爱情就不是爱情了,可能于他们来说爱情只是人生中很小的一部分吧。”
秦驰琢磨了一会儿:“所以邵弘是个恋爱脑啊?”
邵弘无奈,自从他谈了恋爱,情圣这个名字就刻在他的脑门上,如今又多了个恋爱脑的称谓,算了,恋爱脑就恋爱脑,他有情丝他骄傲!
池影帮着邵弘打圆场:“挺好的,一个恋爱脑是病,两个都是恋爱脑就是甜蜜蜜了。”
秦驰歪了歪嘴,到底没再说什么。
顾宴初始的确是有些疙瘩在,她自认自己和唐振感情不错,怎么唐振就没有对她生出情丝?可是一听说概率这么小,顾宴也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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