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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唰的红了,接着唰的又白了,红红白白的很是莫测,随后眉眼一低道:“那就……不打扰姐姐了。”转身便跑了开。
我又说错话了吗?我挠挠头着实想不明白,看着场面暴力的屋子呆立了半天对脚边的长欢道:“这尸体……”
“要长欢清理出去吗?”他很有眼力价的道。
我点了点头,他就手脚麻利的去收拾了。
我拉了张椅子坐下,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连头都不敢抬,怕极了苏谢。不知道这个苏谢小小年纪用了什么法子让大家又怕又恨她。
重生以来被折腾的够呛,我靠在椅背里没多会儿就睡着了,再醒来时身上多了件狐绒小毯子,屋子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长欢就跪在一侧,门外青白的晨光透进来,天色微微透亮,阴影打在他的眉睫上,一圈乌黑的光魅,也不晓得跪了多久。
我有些尴尬的道:“对不住……我太乏了,不小心就睡着了。”
他微微一愣,眉睫掀起看我,又慌忙敛下恭顺道:“要长欢服侍姑娘再睡会吗?”
我不大晓得苏谢的性格,但委实不适应,便开口叫他起来。
谁知他却诚惶诚恐的低下头道:“长欢不敢。”
苏谢调|教有方……我有些郁闷,这样太折寿了,怪不得苏谢小小年纪就往生了。我觉得我在魔教待久了,也活不长,形势太混乱,我现在只搞清楚我是谁,祭司是谁,其它的一概不知。
而且我对苏谢的了解也仅仅是,她是个死不要脸的妖女,下一届护法的候选,爱养男宠。
对祭司大人的了解只有,骚包的禽兽。
再待下去我迟早露馅,而且说不定露馅之前就先被祭司玩死,苏谢的对头弄死……我必须趁早离开。
长欢扶我起身到榻上补眠,我随口问道:“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他浑身一颤,撩袍又跪了下来,“长欢不敢妄评姑娘。”
我叹了口气,恩,苏谢是个凶残的禽兽,人人都想弄死她。
长欢起来扶我坐在榻上,却不退下,反而立在榻边就麻利的解开腰带,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长袍落地的一瞬间我被浅蜜色的肌肤闪到了眼睛,脸陡然红到耳根,慌忙扭过头,“你……你这是做什么!”
“服侍姑娘。”长欢跪在我眼前,手臂蔓藤一般环住了我的脖颈,仰头就要咬我的耳垂。
暖暖的呼吸骚在我的脖颈上,我心头一万匹野马奔过,炸毛的母鸡一般猛地跳起来,一掌推开他。
太要命了!血脉喷张,一下子涌到我的脑门,心跳飚快,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姑娘……”他被退的踉跄,赤条条的跌坐在榻边诧异的看我。
苏谢你太罪恶了!我竭力平复心跳,捋直舌头道:“我……我有点累了,你先……先下去!”
他却跪了下来,手指攥紧道:“长欢哪里服侍的不好,请姑娘明示。”
“没有!太好了!非常!”我有点语无伦次,“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是我真的……累了!我……”我脑内急速旋转,脱口道:“我想洗澡!”
他愣了一愣,随后道:“长欢这就去准备。”
我背过身不敢看他,就听背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和离开的脚步声,等了半天静下来才敢眯眼回头,看到空荡荡屋子,松出一口气,瘫软在榻上。
老天爷是有多么厚待我啊!知道我生前连男人的小手都没摸过,所以特地选了苏谢这么个身份来满足我。
诚然,我是偷偷的求过有容且奶大,但是我并不饥渴啊!我就算曾经对我的禁欲盟主未婚夫婿动过那么一丢丢糟糕的幻想,可这也不代表我势如豺狼啊!虽然刚才那个感觉还是蛮骚动的……
我觉得我被苏谢的身体控制了,恩,一定是的。
抱着锦被倒在榻上,刚有点睡意,便有人叩门。
“苏谢姐姐?”
这个声音让我格外敏感,我浑身一激灵坐起了身,果然莲花妹妹俏生生的立在门口,笑道:“姐姐要沐浴?”
果然和长欢有一腿,一举一动她都知道。
我温和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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