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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欢觉得下身一凉,依旧不动声色地躺着。
一名医女把她的两腿拉开,另一名半蹲着身子开始帮她进行所谓的检查。
“是处子。”
付清欢顿觉荒谬非常。
但是更荒谬的事情发生了,一名医女忽然拿出了一块湿巾蒙住了她的口鼻,而另一人从阔袖中拿了一根木棍!
付清欢顿时就明白了这两人的用意,但湿巾上的迷药效果太强,使得她整个人头脑一晕。
她立马屏住呼吸,抬腿把脚边的医女一脚踢昏过去,同时夺过湿巾捂住另一人的口鼻,很快两名医女就不省人事。
“下作!”付清欢唾了一口,拿了那棍子藏了起来。
明月从外间走了进来。
“王妃,发生什么事了?”
“这两个人想把我迷晕了闷死我。”付清欢指着枕边的湿巾,“那个张太医呢?”
“回王妃,奴婢使了法子让他睡过去了。”明月看了眼地上的两个医女,“这两个人应该如何处置?”
“关到柴房去,灌她们喝喑药,等那个太医醒了,告诉他医女被长公主召了回去,临走前还说检查完了,我只是受了惊吓有些体虚。”
明月依言。
付清欢看着明月离开的背影,眸色渐冷。
付清欢看着那根形状狰狞的棍子,冷冷一笑,“你设计我只为儿女情长,可你那心上人却要你家破人亡,王琰,你真是傻到无可救药。”
张太医醒后,明月说他是劳累过度打了个盹,然后将付清欢的话复述了一遍。
张太医一脸了然地点点头,随后装模作样地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开了一些镇静安神的药后离开了王府。
两天之后的晚上封隐回府,刚宽衣上床,那佯睡的女人就凑了过来,轻轻环上他的脖子。
封隐卧怀不乱。
“你这几天去哪了?”付清欢往他怀里拱了拱,一副小别胜新婚的粘人样。
“办事。”
付清欢自然不会再傻乎乎地问办什么事。
“那你办好了吗?”
“恩。”
“那我是不是能出去了?”付清欢在他怀里兴奋地动了几下。
“不能。”
“哦。”付清欢收回双臂,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封隐。
怀里的温度陡然消失,封隐有些哑然,这个女人分明很会演戏,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这么没耐性?
“柴房里关着两个王琰派来的医女,前些日子,我差点就死在她们手上。你以为你可以护着我,但是你不常在府里,我却连大门都出不去,别人要害我还不是轻而易举?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血蛊该如何解除?”
封隐沉默下来,他知道付清欢有意激他,可他偏偏无从反驳。
“你给了我行动的自由,我才能设法帮你铲除王家。”
“那你要我怎么说?”
“正好王琰送了那个太医过来,就把这件大功算他头上。”
“好,”封隐终于答应她,“出门带上明月,下个月别国使臣要来陵安,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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