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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朱氏把那几个铺子、庄子交到琬姐儿的手里之后,朱氏就没有再管过这些铺子、庄子了,说是一切都由琬姐儿自己打理,就是马上要到的年关也是一样。
府里的铺子、庄子上的出息除了偶尔有些好的东西会送来府里外,其他的出息都是一个季度也就是三个月交一次,眼看着就要到铺子、庄子上叫年底的出息的时候,琬姐儿没有办法,只得赶紧跟着朱氏派过来的人深入学习怎么样看账本,而且还得学着怎样处理庄子、铺子上的一些突状况和一些值得注意的事情。
不过,琬姐儿在学的时候,不忘带着红笺、烟儿、红络三个跟着一起学,到时候红笺跟朱管事的二儿子成婚之后,刚好可以让她跟着管些铺子和庄子上的事情,而烟儿、红络则是帮着自家在内院管这些东西,毕竟自己以后要想舒舒服服地话,没有比身边的丫鬟帮着打理更加方便的了。
终于过了半个月,朱氏觉得琬姐儿管理庄子、铺子上的日常事务能够得心应手了,就让那三个庄子、五个铺子把这一年的账本都送了过来,这一季度的收益也是由琬姐儿自己收的。当然,明面上能是朱氏在管理,琬姐儿只是像以前一样,坐在屏风后面旁听。到了庄子、铺子上的这一季度的收益都到了琬姐儿的手里时,琬姐儿才真真实实地觉得朱氏说得够自己日常花费真得是谦虚了。
琬姐儿看着朱氏让人送过来的白花花的银子,足足有近五千两,顿时震惊到了。
五个铺子,两个卖布匹的一季就有一千五百两,再加上一个酒楼一季也有一千两,还有一个卖胭脂水粉的一季也有近五百两,剩下的那个卖书的铺子一季下来也有个三四百两,再加上三个庄子,除了供应府里日常的米面、蔬菜、水果等,也有近一千两的出息。这样下来,平均每一年就有一万八钱两的进账,除了收成不好的时候,一年下来也能净挣一万五。
这些银子加起来别说琬姐儿一个院子,就是到时候成亲了院子里再多两倍这么多人,也是足够开销了,所以朱氏说得够琬姐儿日常开销,真得是说得太宽了。
先前在账上的时候还没有这么鲜明的感觉,只是觉得朱氏给自己陪嫁的庄子、铺子都是挣钱的,现在银子摆在自己的面前,才是真正觉得朱氏给的太丰厚了,怕是把现在家里的一小半收益都给了自己。
琬姐儿就带着红笺和秦嬷嬷去了朱氏的正院。
正院里,朱氏正和姚安卉在商量琬姐儿的陪嫁单子。
眼看着琬姐儿还有两年就要及笄了,虽然这些年古董、字画什么的都收拾好了,但是家具、饰什么的都要打新的,而家具又是最耗时间和精力的一项了。朱氏早两年就帮着琬姐儿买了一大块的黄花梨木料,再加上平时收集的一些零散的黄花梨木料,给琬姐儿打一整套的黄花梨木料是够的了。至于其他的,还有一些紫檀木,紫檀木现在是可与不可求,朱氏收集了这么久,也不够打一整套家具的了,还有一些酸枝木、乌檀木,也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处理才好。
“母亲,如果打一整套紫檀木的话,我那里都还是有一些,凑一凑还是能够的打一整套的,只是,现在紫檀木这么稀少,我怕到时候太惹眼了,反倒不好了。依我看,不如打两套家具,一套黄花梨、一套酸枝木的,至于紫檀木则请师父好好地做一张我们以前在广州那样的拔步床,想必妹妹会喜欢的。”姚安卉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上次赵家的大哥儿和福川郡主成婚的时候,福川郡主陪嫁的就是一整套黄花梨木家具,紫檀木家具也只有一张雕花床和一些零零散散的家具,琬姐儿总不好越过福川郡主去。”朱氏想了想说道,“等过了年,就请人开始做家具,到了年底也就差不多能够做完了,到时候再空着一段时间,刚好琬姐儿大婚的时候。只是,像广州那样的雕花拔步床,也不知道京城的这些师傅有没有这样的手艺?”
“这个母亲倒不要担心,当初我母亲在给我准备嫁妆的时候,正好在广州碰到一个手艺很好的师傅出了点事情,就签了卖身契带到京城来了,现在在我们家的庄子上专门做些小家具。”姚安卉说道。
“只一个人的话,也不知道一年能不能把雕花拔步床赶在琬姐儿成婚之前做出来?”朱氏还是有点担心地说道。
“这个母亲可以放心,到时候让那个师傅只做这拔步床,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做,一年想必是能够出来的,横竖妹妹至少还有两年才出门。”姚安卉说道。
朱氏见状点了点头,又和姚安卉开始商量起来陪嫁的一些其他家具,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掉的地方。
这时,琬姐儿正走到了正院,小丫鬟见琬姐儿在院子里面来了,就赶紧进了屋里去通报。
姚安卉一听说是琬姐儿来了,就笑着说道:“这下母亲不用担心妹妹不喜欢了,我们直接就让妹妹自己去挑选,看看什么东西要做成什么样子,要做多少。”
“什么东西要我选?”琬姐儿进来的时候只听到姚安卉后面半截的话,就笑着问道。
琬姐儿见姚安卉进来的时候,连忙站了起来,拉着她上了炕床,又亲手从丫鬟手里接了热茶递给了琬姐儿,这才说道:“这外面怪冷的,妹妹快点喝杯热茶暖暖。”做完这一切,姚安卉这才又到了炕床上。
“我和你嫂子正在商量你以后要陪嫁的家具,正好你来了,就一起来说说你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吧,好让人去做。”朱氏见姚安卉把琬姐儿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心里很是欣慰。
琬姐儿一听说又是自己的嫁妆,不由得头疼起来,故作羞涩地说道:“母亲,这些您和大嫂商量着就好了。我过来时和您说一下,你要我管着的那些铺子、庄子的事情。”
“铺子、庄子的事情?难道是有那欺上瞒下的,铺子、庄子的收益不好?”朱氏也是不解得问道。
琬姐儿见朱氏这样问,也就不急着说这件事情,于是就问道:“母亲再给我之前,这些铺子、庄子一年下来的利润到底是多少?”
朱氏想了想,这才说道:“给你的那些庄子、铺子加起来也就一万五的样子。等到过了一段时间,你自己好好看看早两年的账本,看看每个季度的这些铺子、庄子的收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这样也好心里有个数。”
姚安卉笑着说道:“我瞧着妹妹管家管得好好,就是铺子、庄子上的事情再多一点,想必妹妹也是能够应付得下来的。”
“母亲,我一个人拿了这么多,府里的收益想必一下也是减少了很多,到时候府里万一有个大事什么之类的,岂不是周转不过来。”琬姐儿疑惑地问道。
“就你瞎操心,给你你就拿点,难道我还不知道要给我们康康留点东西。再说了,我当时给你大哥和二哥的庄子、铺子分的时候并不比你的少。”
姚安卉接着说道:“就是啊,你大哥早就说了,我们就你这么一个妹妹,不陪嫁给你还陪嫁给谁?”
“可是?”琬姐儿还是觉得有点过意不去,自己一下子就分了这么多,到时候两个哥哥分家的话不就少了很多,万一到时候二哥娶得嫂子有意见呢,母亲不是在中间为难?
“可是什么?你看你大嫂娘家,家里还有两个妹妹呢?你大嫂的嫁妆你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的。难道别人家的孩子如果多一点还是照样要陪嫁,我就你这么个女儿,也就陪这么一次,难道连这些东西都陪嫁不起,让你去夫家受委屈?”朱氏打断了琬姐儿的话,又说道:“你哥哥们的私房也有那么多,再说了,府里这些年的收益你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难道少了给你的那点陪嫁就能亏了你哥哥嫂子们么?”
琬姐儿见朱氏说得比较正经,再加上府里的收益确实像朱氏说得,这些年只多不少,也就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琬姐儿的问题解决了,但是朱氏和姚安卉则是硬是把原本该回去的琬姐儿拦了下来,硬是和她说了半天家具的事情。
虽然琬姐儿觉得把自己留下来商量一下家具的事情,更本就腾不出其他的想法,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琬姐儿才在姚安卉和朱氏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悄悄的瞄着那两个人走了。现在,嫁妆单子上,大件的家具都已将开要要做或者买了,只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东西。
朱氏和姚安卉商量了一会儿就全部都订好了,现在只等过了年就让人开始做了。
琬姐儿这边让人又捧着这一季度的收益回到了清芷榭自己的屋里,开始让人给自己整理一下这么多年来自己的私库,不整理不知道,一整理才现如果放到现在的话,自己绝对是个小富婆,这些东西还不算赵云瑄送给自己的那一些。
想到了赵云瑄,琬姐儿心里又想到了那封情书,不由得又是心里一阵暖暖的,却不知道此时她心里想得赵云瑄此时在镇国公府的内院正和他父亲赵普僵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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