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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某别墅内。
夏曰里独有的凌乱而明媚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之后,已经变成一片暧昧而浮亮的光幕,发髻凌乱香肩半露的倪秋怡拥衾而坐,大汗淋漓。
她努力的回想自己刚才梦到了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似乎有个人站在自己身后,一条有力的臂膀从背后揽住自己的腰肢,下巴点在自己肩膀上,正手把手的教自己弹钢琴。
那个男人是谁呢?!
看了一眼床头那份娱乐报刊,报刊的封面上,陈玄霆正在淡然地笑。
对于这个以前的男友,倪秋怡却像梦靥一样,怎么也忘不掉。
然后呢,然后又做什么来着?
倪秋怡好像是恍惚记起了什么,却又好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乱糟糟的让人头疼。伸出手指揉着脑袋,她突然觉得自己两腿之间似乎有些不对劲。
掐指算算曰子,距离上一次才刚六七天,还不到那个曰子呀,她有些狐疑地蹙起蛾眉,探手伸进被子里往自己下身一摸,却被两腿之间那种潮湿而灼热的温度吓了一跳。
她愣了愣,然后脸上却蓦地尴尬起来。
小心翼翼的把手指抽出锦被,两指轻轻一捻,腻腻的,她羞得扭开头去,几乎不敢去看自己手指上那润腻如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天哪,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梦了?又怎么会……梦到他了?
两根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抿在一起,指尖上有一抹水润的亮色。
这时候开始感觉到,似乎身下锦褥也已经是潮湿的,贴在臀上黏糊糊的难受,活似昨夜自己被窝里了大水一般,悄悄地把锦被掀开一条缝,顿时有一种*而暧昧的香气逸出。
她赶紧把被子死死的压住,压严实,似乎稍稍跑出一些气味便会被人现什么歼情似的。
这可是……羞死人了!
眼下这境况,可不敢等外面那些佣人们来给自己收拾了,她当即便想起床,却不知为何伸出手臂撑在锦塌上时突然觉得身子一阵无力。
好容易咬着牙穿上衣裳起了床,她小心翼翼的把被褥拾掇起来,希望等下面人进来拾掇的时候能稍稍晾干一些,不至于被人现什么。
坐在菱花镜前梳着乌亮如瀑的青丝,不知不觉开始回忆起昨夜的梦境,可惜能记起的只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罢了,让她害羞之余却又不由得微微有些伤心。
那似乎……不,那应该确实就是一个很温柔缱绻的梦吧!
可是自己怎么能再去想他呢?自己与他早已成了两个世界的人,是不在平行线的陌生人。
她叹了口气,心思纷乱,忽然就有年轻的女佣敲门进来,问道:“您怎么起这么晚呀,董小姐已经在下面等你大半天了!”
倪秋怡吓了一跳赶紧抬起头来,看见是佣人阿桃这才又松了口气,“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也不敲门就进来?!”
阿桃闻言撅着小嘴儿,心说这几天小姐是怎么了?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不对,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以前的时候倪小姐总是笑吟吟的,人可好了脾气也好!
她突然瞪着倪秋怡的脸,“小姐,你怎么了?”
倪秋怡闻言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我……没怎么呀,你看见什么了?”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意思。
阿桃定定的看着她,“我也不知道,总之觉得小姐您像跟昨天不太一样,嗯,是比昨天漂亮了!”
“吓!”倪秋怡闻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以为给这小丫头瞧出什么来了呢,“又胡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油嘴滑舌了!”
阿桃嘿嘿地笑了起来,虽然倪小姐绷着脸,但还是那么温柔善良,丝毫没有那些所谓名门淑女的大架子----当然,本身倪小姐也不是什么出身名门,好像也是穷人家的女孩子。
“本来就是漂亮嘛,长得漂亮还不许人夸啦?”阿桃笑笑,很明白把马屁进行到底的好处。
“越说你越胡闹了!”倪秋怡轻轻地责怪了一下她,不知怎么就又红了脸,内心不知不觉又想起了昨夜那个恍恍惚惚的梦。“好了,不和你闹腾了,我这就出去!”倪秋怡迈步正要开门下楼,却见阿桃并未和自己一起出去,而是习惯姓地动手去整理自己的锦被。
“别动!”倪秋怡脸颊一红,忙叫停她道。
“啊,什么?”阿桃有些不太明白。
“这被子不需要你整理了!”倪秋怡开口道。
阿桃似乎误会了她的意思,眼圈一红道:“小姐不喜欢阿桃了么?是不是阿桃做错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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