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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又低头吻了上去,直到下行方向出现了游客,白晓蝶才脸红气喘的推开沈赋。
沈赋毫不在意,拉着她的手向下走,有个话多的旅客问了一句,“小伙子,雨停了怎么不往上走了?”
沈赋傲然远眺,“雨虽然停了,但我心里的小火苗起来了,这山,不登也罢!”
在一群人懵逼的注视下,两人欢脱的往山下跑,衣服都还湿着。
白晓蝶穿着汉服很不习惯,拎着裙子道,“真难为白纸画了,穿成这样跟你大半夜爬山。”
“等一下,”沈赋帮她把裙子撩起来系在腰上,裙子下面还有一条七分裤,虽然白纸画觉得这样不正宗,但沈赋可不想让自己老婆下面空着出门,所以这条裤子是必须要有的,在家里倒是随她便。
这样白晓蝶就舒服多了,不会再脚下拌蒜了,只是走了两步就见沈赋打了几个喷嚏。
“老公,你是不是感冒了?”晓蝶见沈赋比自己湿的厉害。
沈赋摇摇头,“我身体好着呢,最近还喝了我爸泡的补酒,我就是担心你,前面有个公厕,包里还有一套干的汉服,你换上那套吧。”
晓蝶点点头,在公厕那里换了那套白色汉服,只是在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穿的是肚兜,就是白子兔买的那件。
她留给白纸画是让她在家里穿给沈赋看,为两人营造情调的,怎么就穿出来了!
正常的肚兜还好,只是这件太小了些,穿在身上就觉得自己不是什么正经姑娘。
别人看不到也还好,最尴尬的是,因为身上已经有些湿了,把外面的白衣渗透了些,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的轮廓~
出来后,白晓蝶把沈赋抱在胳膊上的湿外套拿过来,直接套在身上。
“干啥呢,有干衣服非要穿湿的。”
白晓蝶没吭声,打开拉链让沈赋瞅了一眼正面,立即又拉好。
沈赋笑了,白色汉服下的红色有些明显,甚至能看到隐约的轮廓,“行,套着就套着吧。”
两人继续走,沈赋建议,“到了山下先找个旅馆,把衣服弄干了再回家。”
“嗯。”
两人入住了一家酒店的钟点房,进去后晓蝶就催着沈赋去洗个热水澡,还给他泡了感冒灵,自己则先吹干衣服。
等沈赋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他从后面抱住晓蝶。
晓蝶扭了扭身子,“你别再把我衣服弄湿了。”()
“我擦干了,身上没水。”
晓蝶不再动,安静吹风。
沈赋却有些不安分,这两天他一直压抑着那些药酒的功效,夜里辗转难眠,他不敢对着白纸画发威,但晓蝶是自己的妻子。
“你又干嘛~”
沈赋开始不满足于拥抱了。
“我就是亲亲你的脖子,”沈赋笑道,“脖子以下我可没碰。”
沈王爷可是写小说的,这些都懂。
晓蝶哭笑不得,这样真的妨碍自己干活啊,于是她说了一句话,轻飘飘一句话就让沈赋松开了自己,甚至连眼睛都不敢往自己身上瞟。
“我穿成这样,做的时候,你会想哪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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