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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国师吗?”
听到墨尘之言,谢辞眼尾低垂,握着佛珠的手越发用力。
没等谢辞开口,这厢,折添就否认了,“怎么可能是国师,若国师想要害主上与夫人的话,为何还要让那只小灵鹤前来救他们?”
“这不是闲的没事干嘛?”折添想起小灵鹤,能养出那么傻白甜的宠物鹤,国师大人定然不会是那么心狠手辣之人。
从心底里,折添否认这种可能性。
他是个感性胜于理性之人,而墨尘是个理性胜于感性,近乎没有感性的人,所以比折添更理智,逐字逐句,“除了国师之外,谁还有这种通天之能?”
“除了国师之外,还有很多人啊,就算不是长孙太子,也可能是长孙太子身边的那个奇人异士被人收买了,从而陷害长孙太子的。”
“而且还可能是玄令那个假和尚,他不是很有本事吗?”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是所有不可能的事情全都推到国师身上,那国师岂不是很忙?”
向来不爱生气的墨尘被折添怼的眼神一黑,“折添,你是主上的下属,还是国师的下属?”
“我当然是主上的下属!”折添理直气壮,“我们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你还真是跟夫人身边久了。”墨尘冷笑一声,不予置评。
“哎,你什么意思?”
折添不依不饶,什么叫做他跟在夫人身边久了。
“闭嘴。”谢辞终于开口,嗓音低哑,声音低沉,却掩不住那份清寒凌冽。
让人不寒而栗。
这种气势,与受没受伤无关,也与虚弱不虚弱无关,与生俱来似的。
感受到了谢辞的寒意,折添身子一抖,不敢在与墨尘争辩。
“下去。”
谢辞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看着糟心。
“是。”
直到他们退出房间,折添如同虎口脱险似的,“主上竟然没有怪罪我们?”
“我还以为我们在劫难逃了呢。”
看着折添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墨尘神色清冷,漠然的睨着他,“在劫难逃也是你,当着主上的面,不断的夸奖别的男人,你是怕主上吃醋不够吗?”
“还说我,你以为你就能逃了,你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跟在夫人身边久了,你鄙视我也就算了,竟然还鄙视夫人,你是活腻歪了吗?”
“也幸好主上今天可能重伤,反应迟钝,不然……”
话还没说完呢,里面传来谢辞冰冷没有温度的声音,“墨尘,折添,领罚三十鞭。”
“……是。”
一旁的墨河看好戏看的笑意不减,最喜欢现在这种画面了,就是他们两虎相斗,自己得利。
哈哈哈,竟然没有轮到他。
好舒服。
看着他们受罚,墨河上前故作沉重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保重。”
戏精如他,控制面部表情,早已熟练,说悲哀就不会高兴半分,不知道还以为他真的为两位好兄弟悲伤呢。
其实心里走就乐开花了。
两刻钟后,元渺端着一个托盘脚步不稳的走来,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换了,“咦,折添叔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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