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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公公也自觉的退到门口。
祝烽走到桌案前坐下,薛运便要上前来准备为他施针,但就在这时,祝烽突然道:“先不要动。”
“……?”
薛运一愣,抬眼看着他。
只见祝烽坐在椅子里,自己也不动,而是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
像是——在休息。
说起来,在宫中服侍也有些日子了,薛运似乎从来没有见过祝烽休息,他好像永远都是精力充沛,不管是上朝,还是在御书房中处理政务,从来没见他露出过疲态。
但这一次,他虽然没说,可微蹙的眉宇间,却透着一点不可言喻的倦怠之色。
薛运顿时也不敢做什么。
更不敢说什么。
只站在一旁,静静的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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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国公府上,大堂上又只剩下吴应求一个人。
他仍旧坐在椅子里,不过眼睛没有闭上,而是微微蹙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万良畴他们从偏厅走过来。
大家听了刚刚他们的谈话,一时间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只有万鹏坤走到大堂门口,看着刘越泽的背影消失在前方的小路上。
他已经告辞离开了。
万鹏坤皱着眉头,转过身来对着吴应求说道:“姑父,那个刘越泽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
“他说,皇帝明着让玉总管督办大祀坛祭礼,但背地里,却让许世风也带着人马过去了,这是真的吗?”
吴应求抬眼看向他,却没说话。
而万良畴皱着眉头想了一想,说道:“说起来,今天在朝堂上,还真的没看见许世风。”
众人一听,都惊了一下。
有人说道:“他调兵,可是不用过兵部那一关的。若是让他也去督办大祀坛祭礼,难道说,皇上是打算在那里动手做什么?”
万鹏坤立刻说道:“怕什么!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还用怕吗?”
说完,他看向吴应求,说道:“姑父,看来这个刘越泽是有意来投靠我们的。”
吴应求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说道:“你们以为,他是诚心来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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