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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寒秋面色柔和地看着他又道,“小郝,结了婚就调到机关来。”
郝长锁闻言嘴上缓缓地说道,“还是不了。”脑子里飞快的算计,又肯定地说道,“我还年轻,还是在连队多历练、历练,多学些东西。现在就进机关,对爸的声誉有碍!”
“好好好!”童爸大笑道,“年轻人嘛!就该这样,早早的进机关都成了老爷兵了。像什么样子?”
呼!郝长锁长出一口气,真是好险,终于经受住了考验,背后都被冷汗浸湿了。
婚事就这般定了下来,童爸和冯寒秋商量着挑一个好日子,就为他们俩办婚事。
郝长锁晕晕乎乎的出了童家大门,咯吱、咯吱的踩着厚厚的雪,冷风如刀,刺的脸颊生疼,才知道这不是做梦。
他要结婚了,和小雪结婚了,激动的他一蹦三高,噗通一下滑到在地,索性躺在雪上仰天大笑。
想起还在军营的父母,郝长锁从地上爬了起来,明天一定将他们送走。
由于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一直在下雪,鹅毛般的大雪,下个不停,造成了火车行进困难,所以今儿郝家夫妻没走成。
幸好没让他们出席,不然看到那么多嫁妆,以她妈的性格,还不当场笑的合不拢嘴,又不知道口无遮拦的说什么?这要是出丑了,还不把婚事给搅黄了。
说不定还惦记上小雪的嫁妆了,还真有可能,那就更丢人了。
郝长锁真想不到小雪爸妈如此的财大气粗,这么疼女儿,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谁家舍得给闺女准备这么多的嫁妆。
如今日子艰难,嫁妆?许多人家连一件像样的结婚衣服都没有,还谈什么嫁妆?都是包袱一卷,女方随身的两件破衣裳就这么跟着男方就走了。
哎呀!这才是人过的日子!抛弃丁海杏果然是对的,她家能准备如此丰厚的嫁妆。
至于刚才在屋内婉拒,不过是以退为进的小伎俩,小雪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她的爸妈怎么可能让闺女跟着他受苦呢!
看他们如此的疼女儿,肯定会大力的扶持他,光明的前途在像他招手,郝长锁又大笑了起来,高兴的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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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起来,丁家吃过简单的早餐后,白面汤配着馒头,在医生查完房后,二老可以出院了。
医生叮嘱目前不可以吃太油腻的东西。
丁丰收忙不迭地说道,“不会了,不会了,太丢人了。”也没机会吃荤腥了。
送走了医生,丁家三口收拾了一下。
“爸、妈,穿上鞋子。”丁海杏从帆布包里拿出军棉鞋道。
“这个太大了,穿在在脚上,跟船似的。”章翠兰看着自己布鞋道,“妈这鞋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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