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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还能与他说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离婚时都已经说过了。那些极伤人的话,她也曾用来攻击他,当时真是闹得很难看。
这六个多月里,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看着自己呢?
只要想到这一点,她就觉得心里酸涩得要命。
胡思乱想好一阵,电梯竟然还没到,抬头一看,竟然还停留在21楼。
程恩恩以为自己忘记按楼层了,可低头一瞧,发现数字1分明是亮着的。
电梯故障了吗?
她伸手想要去按紧急呼叫按钮,正在这时,电梯门忽然开启,江与城出现在门外。
“……”
程恩恩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后猛戳关门键。
然而毫无反应。
江与城看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走进来,站在她身旁,隔着一步,不远不近的距离。
电梯门大约是反应迟钝,这时才合上。
封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程恩恩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依然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空气都是沉默的。
“还没躲够吗?”江与城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电梯还是停在21楼不动,程恩恩戳了几遍按钮,甚至把其他楼层都按亮,都毫无反应。
“不知道江总在说什么。”
“那你看着我。”江与城说。
程恩恩下意识就扭头看过去了,刚刚好对上他的视线。反射性想避开,江与城却没给她机会,虎口钳住她的下巴,往前逼近两步,将她逼至电梯角落,垂眸盯着她的眼睛。
“没躲我?”
程恩恩后背几乎贴着墙,想挣开,没成功。江与城手上用了劲儿,死死掐着她。
“你放开。”程恩恩气恼地低斥,边用两只手使劲儿扒拉他的右手。
江与城松了力道,她很顺利地将他推开,但还未来得及从他的身体与墙壁之间离开,江与城已经攥住她两只手腕困在背后,顺势将她的腰往前一压,将她扣在怀里。
他的左手托在她后颈,迫她仰起头,然后将她紧紧压在电梯壁上,吻下来。
“唔!”
这个禁锢的姿势,程恩恩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牙关因为毫无防备而被他轻易打开,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掠夺和惩罚,带着压抑许久的冲动,甚至是怒气。
程恩恩想拿脚踢他,但被压制地死死的,根本没有发挥的空间,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里用小腿杠他。
扭来扭去蹭来蹭去,没几下便听见他呼吸重了一些。江与城强硬地用膝盖将她的一条腿格开,起了反应的地方毫无缝隙地顶上来。
“……”程恩恩立刻老实了。
等江与城终于吻够了,稍稍松开对她的钳制,程恩恩愤愤地将红透了的脸扭到一侧,气息还未平复,胸口一起一伏的。
男人的火起了不是那么好下的,江与城的身体仍贴着她,呼吸很烫,喷在她颈窝里一片湿热。
程恩恩觉得那块皮肤已经麻得没知觉了,但当他低头来吻她的耳垂,才发现知觉还是有的。麻劲儿顺着脊背向下蔓延,她的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到底想干嘛?我们已经离婚了,别太过分。”她忍着颤音说。
江与城抬起头:“离了吗,你再想想。”
程恩恩怔了一下,想起来,他们已经签好了协议,但还没有拿到离婚证。
她那时候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他已经同意离婚,签好字的协议也送了过去,在她心里就是结束了。
“签了协议,就是离了。”她声音低了些,闷闷地说。
“一天没办完手续,就不算离。”江与城道。
“你……”他从来没耍过无赖,程恩恩有点生气,又不知该怎么骂他。
毕竟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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