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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把华夏的宽容,当做了好欺负,气焰开始跋扈,隔三差五就搞找机会,搞点小事情。
在他们看来,本次瑞典人前来华夏“公干”,也许就是他们搞事情的机会。
这正是老人最担心的。
叶临风领衔的第三特种小分队,应该能拼死咬住敌人,可因为双方人数上的悬殊,更因那是地形复杂的边境,一旦南越趁机搞事,结果,不堪设想。
在场各位军方大佬,从凌晨枯坐到天亮,就在等待青灵县那边的消息。
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于子乾轻声说,叶临风部在付出惨重代价后,终于坚持到了援兵的到来。
但早就有所准备的南越,忽然出手了。
青灵县那边说,就在其他三支小分队,以及两个排的边防军,呈品字形即将对敌人合围时,忽然有数百来历不明的敌人,从密林中出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虽说在华夏援军的浴血拼杀下,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给敌人造成了惨痛损失,又用最快的速度扑向叶临风所部,却已经晚了。
得手的敌人,抢先越过了边境。
他们逃窜的背影还在华夏军人的视线中,大批的南越边防军,就蜂拥出现,厉声要求我军退后,不然就要承担擅自挑起边境战争的重大责任。
对此,叶临风等人除了眼睁睁看着敌人消失之外,还能怎么办?
于子乾接到电话时,浑身是血的叶临风正跪在地上,捶打着*膛朝天虎吼,血泪横飞。
由他领衔的第三特种小组,接近二十个西南军区特种精锐,除了他之外,全部壮烈牺牲在追敌的道路上。
结果,功亏一篑。
砰!
于子乾的话音未落,居中老人拍案而起,须发皆张,嘶声吼道:“鼠辈敢尔!你们说,怎么办!”
哗啦一声,会议桌前的十数个人,起身而起,断声喝道:“战!”
于子乾虽说整天和军人接触,但他终究年轻了些,还没机会上个战场,也就远远体会不到让人窒息的杀伐之气。
现在,他深刻体会到了。
在场只有十多人,而且最年轻的也已五十多岁了,但他们在齐声暴喝时,所散出的强大气场,却让他赶到了无边的杀意,血液瞬间沸腾起来,也只想嘶吼那个字。
居中老人花白的眉梢,剧烈挑动着,缓缓扫过各位的脸。
他看到谁,谁就会再次昂首,脸色甚至出现了狰狞之色,就像一只只择人而食的老虎。
老人知道,只要他能争取当局那位老人家的同意,战争机器就会缓缓启动。
这些老虎们,就会亮出锋利的獠牙,扑向西南边疆。
在所有人的殷切注视下,老人的脸色,却逐渐恢复了平静,缓缓坐下:“散会。”
散会?
大家都懵了,怀疑自己听错了。
老人抬头,对也懵了的于子乾说:“打电话给国家安全局,军情十三局,最高警卫局,让他们的负责人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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