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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屋内,秦瑾瑜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脖子后面所传来的疼痛让她慢慢回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想起了当年苏瑶说过的话。
“神魔之力足以毁天灭地,原来她才是神魔之力最好的归宿。苏珩啊,从今日后她就是你的敌人了。这种异类,全天下都欲之而后快!”
“秦瑾瑜,你这一生将永无安宁之日,所有人都会厌弃你!”
在苏瑶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秦瑾瑜并没有把这些当一回事,只当作是将死之人的胡言乱语,如今想来,又别有一番感触。
苏瑶说自己会因为神魔之力而众叛亲离,可是现在封印还没有破除,自己并没有受到控制,她甚至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却落到了这样一个下场。
由此可见世界上最伤人最残酷的永远都是人心底的恶念,一旦缺少了外界的约束,那股恶念就会破土而出,生长成可怕的怪物,遮天蔽日,践踏一切道德与规则。
秦瑾瑜眼中仅剩的温暖一点点的淡了下去,如平原上消失的雨露绿植,到最后,只剩一片荒野。
她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从来没有对不起这个世界,她想要的从来都只是平安地活着,可是总有人不想让她好过。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再给任何人留任何情面。
秦瑾瑜冷静地站起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发现这是一件经过精心打造的密室,一切东西都是被固定住的,无论是靠墙的床还是摆在屋子中间的桌椅,肉眼可见的地方没有一件尖锐的物件,就连墙壁上也不知道贴了什么东西,摸上去软绵绵的,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这应该是为了防止被关押在此处的人自尽,所以才打造成了这个样子。
整间屋子并没有窗户,但似乎有其他排气的地方,屋内的空气还算清新,屋内的日常用品配的还算齐全,比牢房的环境要好一些。
秦瑾瑜暂时还没有看到门究竟在何处,她一眼就通过这间屋子的表面构造看出了其中包含机关,所以暂时也不敢乱动。
就在她东张西望的当口,身后的门开了,一线光亮照入室内。她顺着声音转过头去,终于看到房门所在的位置。
这间密室由石头打造,石门嵌入墙壁,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它所在的位置。
秦瑾瑜借着室内仅存的一点光亮仔细一看,嗯,还真是魏清淮。
魏清淮没想到秦瑾瑜这么快就醒了,还披头散发地站在那儿,配合着这昏暗的光线,颇有几分诡异。
强烈的不安和愧疚涌上心头,事先所准备好的那些说辞在此时全都忘的一干二净,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果然是秦瑾瑜的质问,秦瑾瑜的语气有些冷:“我有一个问题。”
按照常理来讲,这样的语调接下去的话应当是凄凉而又愤怒的,到了秦瑾瑜这儿,却转为了平和的语调:“为什么这个地方这么暗?”
想象中的质问没有到来,魏清淮却慌了神,他慌忙朝着自己怀中摸去,不过一会儿掏出一个中等大小的夜明珠:“我给你带了照明的东西。”见秦瑾瑜没有说话,他自顾自地走到一旁,将夜明珠摆在了高处:“这样就亮多了。”
“真好看,”秦瑾瑜轻轻地走到他身后,赞叹了一句。
一只发簪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袖子中落入掌心,伴随着这一声赞叹,被秦瑾瑜高高举起。
发簪的某一个珠花被波动之后,发簪的尾端快速的脱落,露出了里面的尖锐的暗器。
四年前在羽国,秦瑾瑜用着同款暗器硬生生的穿透了刑部之人的手掌,留下了永不可恢复的血洞。
微小的暗器上,倒映出她眼神,如冬日屋檐下凝结而成的冰凌一般,冷的彻骨,尖锐到几乎能刺破肌肤。
在战场上这么多年,她清楚的明白下手的力道、方式以及对准人体具体部位都能造成不同的影响。
轻则皮肉破损,虽然鲜血直流看着骇人,实际上却没有大碍。
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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