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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良不明所以,猜不透左真真发神经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直到车子开进市委家属院一号楼,张家良才知道左真真是带自己来见市委贺书记。
"这女人,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我好准备点东西!"明知左真真是在帮自己,张家良还是禁不住的怨左真真。
可能是左真真刚才在车上已经联系过了,进到房里后,张家良发现贺家农书记已经坐在沙发前品着茶等着了。
一见到左真真进门,贺家农连忙把身边沙发上的坐垫正了正,微笑着示意左真真坐在旁边,左真真似乎在专心走路,走到跟前脚步一转一屁股坐到了贺家农的对面。张家良怕贺家农尴尬,打过招呼后,连忙自作主张坐在了贺书记的旁边。
贺家农没办法对左真真发火,想迁怒于张家良,但想起张家良背后那位,也没再说什么,指着早就冲好的毛尖道:"真真,小张,尝尝我亲手泡的毛尖,看看是不是过得去!"
张家良听贺家农称呼左真真为"真真"总觉得怪怪的,有点不伦不类,但在当今社会老公公和儿媳妇的关系与姐夫和小姨子有很大不同,小姨子是姐夫的第二世界,也被称为第二夫人;老公公和儿媳妇的关系还算清白,所以听到这种称呼张家良尽管觉得怪异,但也没往深处想。
很快张家良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贺书记邀请左真真坐在身边,人家是一家人,自己坐在书记旁边算什么?自己和市委一号书记差着好几级哪!想到这里汗水顺着额头缓缓的流淌,背上的衣服很快湿了,张家良感觉如芒在背,屁股下面似乎坐了针尖一样,坐立不安。
终于找到机会,张家良借添水之际坐到了书记的对面,顾着这边顾不到那边,只想着书记了,把左真真忘记了。左真真双手扶着沙发,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左真真的手上,左真真倒是很淡定的抽出手。
张家良这一下坐得离左真真太近,紧挨着,身体的某些部位难免碰来碰去,张家良转脸看到左真真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也就心安理得享受着这异样的奖励了!
左真真虽然面上平静,但是心跳却前所未有的快,自己这辈子除了那个傻子还没接触过其他男人,当然除了书记的那身瘫肉,近距离的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男子气息,左真真脸热心跳,更舍不得挪开,二人就这么彼此享受的这份亲近。
贺家农对张家良换座位的做法还是很满意的,这说明张家良是可以调教的,人嘛,没有不犯错误的,犯了错误及时改正还是好同志。刚开始张家良没认清自己的位置,做错了位置,现在改正也就好了。
和上次一样,一杯水还没喝完,贺家农书记就笑着对张家良说:"小张呀,你是很有前途的干部,趁着年轻干出点成绩,前途无量呀!你先坐着,真真,和我到楼上去,我和你说点事!"
再次听到贺家农称呼真真,张家良猛然想起上次来书记家时,书记还是称呼"左真真"的。这称呼的变化意味着什么?是不是表示贺书记对自己已经很亲近了?
和上次一样,左真真扭扭捏捏的上了楼,满心的不情愿。
时间一长,楼下的张家良呆不住了,等的越来越急躁,恨不得冲上去撞开门,仔细一想,自己这是担的哪门子心,人家老公公和儿媳妇即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和自己无关。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是可惜了左真真这么好的条件,就像一幅优美的风景画落到一个叫花子手中一样,免不了被摧残的命运。
左真真下楼后面色苍白,也不想和张家良多解释什么,连车也不想开,一个人疲倦的躺在张家良悍马车的后座上,她越来越看不懂自己了,费劲巴拉的带张家良来见贺家农,无非就是想给张家良的未来铺铺路,可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哪?而且张家良对此也毫不知情。
张家良启动汽车,沿着公路缓缓行驶,不经意在车窗的倒影中看到左真真的泪光。
一路之,左真真始终都在保持着沉默,或许是因为她仍然沉浸在被折磨的悲哀和不平中,看到路边星星点点的灯火,她终于轻声叹了一口气道:"真像做梦一样。"
张家良不明所以,又不好细问,看了看已经很晚了,郑飞燕不可能再打电话了,风马牛不相及的问了一句:"去旅馆还是你那儿?"这句话问得多少有些不怀好意。
左真真瞪他一眼:"去我那儿,还怕你把我吃了?"
在左真真的指引下,张家良直接把车开到了财政局的宿舍前。
走进左真真的宿舍,张家良四顾看了看,房间收拾的还算干净,一张chuang,但是很宽,足够两个人睡了。
收拾一番左真真早早躺在了chuang的最里面,张家良挨着chuang边躺下,看了看左真真玲珑有致的娇躯,望着她鼓囊囊的玉臀,只能干咽了一口唾沫,麻痹的,有时候香艳也会是一种罪过,张家良收起了龌龊不入流的念头,面对着眼前的左真真,张家良的脑海中却始终浮现着左爱爱,他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夜半的时候,左真真忽然发出惊恐的尖叫,随后又发出低声的啜泣。张家良睁开双眼,为她倒了杯开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左真真满头大汗的坐起,脸如梨花带雨般挂着晶莹的泪珠,她抓住张家良的手臂:"我好怕……"
"没事,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在你身边!"张家良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趁虚而入的机会,伸出手臂想将左真真揽入怀中,左真真却很突然的一把将他推开,张家良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了地,左手中的那杯茶也打翻在身,烫得他惨叫了一声。
左真真看到他的狼狈模样不禁格格笑了起来。
"你有毛病啊?"张家良愤愤然道。
"谁让你居心叵测来着?"
张家良自知理亏,讪讪从地爬起来。抓起茶杯重重放在桌:"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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