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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煜!”一声惊呼,黎开从睡梦中转醒过来,迷迷糊糊就见眼前一名异装少女,拨拨她的眼睛,伸手号号脉搏,不一会,就觉得头顶微微刺痛,公孙念收起线针,拍拍手说道:“好了,已无大碍,连睡梦中都在喊着你的名字。”
程煜拖着被公孙念包的结实,不易活动的身躯,也不理她口中揶揄,瞪了她一眼,往黎开床边挪去。
眼睛还看不甚清,就觉得眼前一大团白白的东西,好像是…。兔耳朵?!
黎开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慌忙揉揉眼睛,仔细看去,还真的是兔耳朵。只见面前这个人,浑身上下被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就剩下一双星目,紧紧注视着自己,头上两只硕大的耳朵,像是故意做的如此明显,支棱着,有种萌蠢的喜感。
“噗嗤!”黎开看到程煜这幅模样顿时心情大好,完全忘了自己是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回来,稍稍活动下手臂,就觉得不太对劲,自己的右手仿佛从肩膀以下,都没什么知觉。
“你可还记得在梦中发生了何事?”程煜问道。
“我记得…”黎开努力回想,却发现自己的记忆只停留在花中茅屋,对饮清茗上,对后来发生了什么和如何走出梦境那座桃花满处的岛屿,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只记得…”黎开再抬起头,迷茫笼罩了水漾的眸子,像为它蒙上了一层薄雾般看不真切,越想要努力回忆,越是头痛欲裂。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能平安醒来就好。”公孙念一边捣药,一边说着,狸鼠猜猜很久没见到主人,嗖嗖窜来,一个大字地扑在她脖颈间,蹭来蹭去舍不得撒爪。从布袋里掏出一只黑虫,瞥了眼黎开,又看看谨慎而且愤恨地盯着自己的程煜,轻叹一口气,犹豫着递给猜猜。小狸鼠一个激灵,鼻子使劲儿嗅了两下,准确无误地扑向那只黑虫,边吃,边向公孙念投去讨好的目光,那个小样儿,活像一个恃宠而骄的小媳妇儿。
公孙念肉疼地看着猜猜扯下黑虫的一根大腿,饶有兴趣地嚼着,透着一股美滋滋,心里把程煜十八辈祖宗默默问候了个遍。
程煜不以为然,回头看向黎开,就见她一张小脸唰白,好看的眉头拧在一起,似乎还在回想岛上的事情,伸手轻轻抚上她的眉心,嘴角的笑意让人安心:“慢慢会想起来的,是你,救了大家的性命,救了我。”
黎开惊讶地看向程煜,迟疑地说道:“我?”
想要揉揉她柔软的黑发,抬起的手顿了一下,落在了床沿上,
“睡了三天,先去见见你的双亲吧,他们恐怕也都急坏了,我们去老官儿院里等你。”程煜提醒道,扯着公孙念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你确定不告诉她事情的原委吗?”公孙念端着捣好的药沫,头也不回地问着,程煜没出声,似乎是知道他的答案,公孙念也并不急于他的回答,走出黎开的小院,直到消失在视线的最深处,才听见身边低沉地声音响起:“这种事越早知道,于她,越没有好处。”
一根黑色带有臭味的银针,被公孙念眼疾手快起了出来,扔在旁边的手盆里,原本清澈的水也被染得乌黑,散发着阵阵怪味,猜猜从袖子里爬出来,抱着化清的脸仔细地舔着他的眼睛。
良辰在一旁摆弄着程煜的兔耳朵,乐此不疲:“小师叔,你这幅样子,到要比之前俊俏多了。你还不知道,从弘觉寺回来,多少富家小姐都在议论一个身着红袍,英俊潇洒的翩翩公子,不知她们看到你这幅模样,会不会大失所望。”
“呵。”程煜苦笑,眼神一动,一股子坏水自肚子里冒了出来,盘腿坐在了八仙桌上,戏虐道:“要说风流倜傥,傲骨英风,惊才风逸的良甫男儿,你未曾开口眼带三分笑意的师父,那才真真称得上是当世之绝。”
已经多次被强行按回椅子上,重新接受治疗的化清此时额上乱跳的不仅仅是青筋,还有满头的黑线,反而是良辰一脸懵懂,自己跟了师父那么多年,若说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确实没人比得过他老人家,怎么明明是好词,从程煜口中说出来不像是夸奖,倒像是嘲讽一般。见良辰不信,程煜跳下来,蹭到公孙念面前;“对了念儿,你和老官儿之前不是还打赌来着?”
公孙念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手下一重,给化清敷药的劲大了些,疼得化清一哆嗦,攥了攥拳头才将将忍住。
良辰埋怨:“你这姑娘,跟我师父有仇还是怎的,我看你治病救人手法颇为娴熟,怎么轮到了我师父这里,轻一下浅一下这么不知轻重。”
“你这样一说,我还真是想起来了,跟你师父确实有仇。”公孙念一字一句的说道,就见一旁化清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忙出声劝慰:“良儿莫要听她调侃。”
听见化清终于忍不住出声,程煜一边解脑袋上的兔耳朵,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年你师父面若冠玉,笑眼桃花,不知迷倒了多少天上地下的女婵娟,她娘亲就是其中之一,追得那是昏天暗地,鸡飞狗跳的,那时念儿的父母还未成亲,她爹爹后来得知,为此还跟老官儿大打出手过,以至于到现在,两人见面都有浓浓的火药味呢。”
化清因为眼疾未曾痊愈,才能勉强视物,脸上颜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红,好不热闹,拍着桌子跳脚,拂尘都摔在一旁,良辰的印象里,师父都是或宠辱不惊,或宁静平和,极少见师父这般模样,也觉得甚是新鲜,这三个人在一起似乎永远没有烦恼,只有嬉笑,对自己错过的那些岁月,不禁感到惋惜。突然好像意识到什么,问公孙念道:“你看来也不过我这个年纪,怎么会参与多年前的事?”
公孙念忍俊不禁:“我娘亲是凡人,爹爹是成仙的草参,时年今岁,我已是二百余岁了。”不顾惊掉下巴的良辰,公孙念手指卷着耳边发,眼珠俏皮地提溜乱转,扯回了刚才被化清转移的话题,火上浇油道:“对了,劝我爹爹停止追杀你这件事上,我记得你还欠我个人情,今日我已经想好要如何偿还,露 ̄离 ̄你可准备好了?”
特意加重了露离两个字,看着公孙念跃跃欲试的模样,程煜也觉得心神一阵放松,乘风破浪会有时,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了自己,也为了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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