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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由想了想,而后笑道:“所以娘娘这次不去,也是有避嫌之意,可以撇撇干净。”
我含笑点头:“人是贤妃选进来的,若有什么差池自然合该怪她,本宫犯不着冲到前面替她挡罪。”
如此,方由也便放了心。白日里我无事,逗弄着日渐长大的昭靖,安心养着四个月的胎,不做他想。
大概酉时时分,萧琰终于回来了。我含笑起身相迎,笑道:“皇上看起来心情不错,可是今日见到的几百位佳丽中有合皇上心意的?”
萧琰嗔怪一笑,觑了我一眼道:“哪里有什么很合心意的?朕见过了阿暄这样的女子,哪里还能把她们放在心上?”
我莞尔:“皇上惯会哄臣妾的。”
萧琰令人传膳,絮絮对我说到:“这次朕本来只想选一两个,但是架不住贤妃搬出了太后,只得多选了几个。”
我闻言好笑起来,一边替他布菜一边笑道:“皇上何必掩饰,您是天子,就算把天下所有的女子都召进宫来又如何?”
萧琰心情极好,根本不曾嗔怪我,反而一笑:“只怕不等朕选召天下女子入宫,阿暄已经把后宫给拆了。”
我笑而不语,这样轻松愉悦的交谈许久没有,我和他都不介意彼此小小的撒娇。
大概看了一天又累又饿,他先吃了几口饭,略垫垫之后才同我细细说起。
他今日统共选了十二名妃嫔,上至王侯世家,下至九品寒门。后宫清冷惯了,一下子涌入十二名花枝招展的玉质闺秀,不知会热闹成什么样子。
然而太后是永远觉得不够的,先帝那朝妃嫔就少,所以子嗣也少。萧琰已然二十六岁,膝下却只有两个孩子,相较于平常人家也略显单薄。
“今日见到一秀女,殿选时与朕答辩,十分机敏。朕瞧着口才可以与皇后一较高下,所以便留下了她的牌子。”萧琰对我笑道。
我轻轻笑着,手中的银匙搅动着玉米穗薏仁粥,道:“臣妾听昭仪身边的女官说了,这女孩只有十六岁,却俏皮可爱聪慧大方,见了皇上也不怕,可谓是人见人爱。”
萧琰含笑摇头,觑了我一眼道:“这话听起来酸溜溜的,不过说起来你刚入宫的时候,也只有十六岁呢。”
我淡然一笑,不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已不觉染上了成熟和稳重之色,再没有那份自然脱俗的娇俏,道:“是啊,一晃已经三年了,臣妾也快二十了。”
萧琰安抚地拍拍我的手背,携了一丝丝的怜爱和动容,道:“没事,无论你年方多少,朕始终比你大七岁,要是伤感岁月,朕也该赶在你前面先替你伤感。”
好久不曾听到他这样温柔的话了,我心底油然而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要融化在他的蜜语甜言当中。刚入宫那一年,他体贴有礼,不曾端着分毫帝王架子,可以纡尊降贵替我拨开重重湘帘。刚入宫那一年,我同他相敬如宾,恩恩爱爱,眼中心上没有旁人只有彼此。刚入宫那一年,他同我对镜相视,互许一个白头偕老的诺言。
“我们一个老翁一个老妪,谁都不要辜负谁。”
而到了现在,他的威严和气魄锋利逼人,不容人直视。我们之间一次次的感情裂痕,让我们一步步地貌合神离,同床异梦。我们无法再给予彼此最真诚的山盟海誓,各种空洞的承诺充斥在我们之间,勉强维持着依旧相爱的表面。
但是方才他眼中微微闪过的那抹真情动容,那份割舍不掉的怜惜疼爱,又像是化成了一张网,将我整颗心牢牢扣住。
至少在那一刹那,我还是为此而深切感动的。
“皇上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到底哪家的小姐,惹得皇上念念不忘。”末了,我浅笑着问道。
萧琰微一回想,也便如实说到:“是高阳侯郭家的小女儿。”
我闻言怔了一怔,手中握着的缠丝玛瑙碗“咯噔”一下跌在桌上。萧琰不禁疑惑,关切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喃喃问他:“高阳侯家的小女儿,莫非是——郭伯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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