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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倒也符合种种行径,比如恢复记忆后,立刻想要去北俱芦洲,比如用个神禁都那么呆板,却又将陶仲文今生的门人子弟根本不当人,稍有异心就爆成血肉……
李彦想了想,选择性地将九头蛇的情况讲述了一遍:“我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一段故事,倒是与你们查探的情况和刚刚神禁的变化有些关联……”
陶隐和赤炼听了后,又惊又喜:“性情残忍狡猾,以佛珠为宝器,九头被咬掉一头,又要去北俱芦洲,这不都对上了么?”
小倩则奇道:“如果是这九头虫妖,‘锁灵环’又是从哪里学的呢?这神禁很厉害啊,不是一个逃亡的妖怪能会的吧?”
李彦点头:“现在只是猜测,尚且没有一个决定性的证据,不能就此断定,但可以做好相应的准备,这位天师丧心病狂,可以拿下了!”
陶隐目光一动:“既然陶仲文性情大变的原因已经找到,动手之前,何不将陶世恩拉过来呢?”
李彦看向他:“你有把握?”
陶隐露出对受害者的笑:“不妨试一试!”
……
“事到如今,我这位小天师,真的能继承天师之位么?”
北京城中,酒楼雅间,陶世恩正在自斟自饮,眼神迷离。
换成前几日,他坐在此处,是为了监视不远处西苑的动静。
但如今宫中已经传出李真人停课的消息,再加上昨夜回去,发现典真嗣突然卧榻在床,哀嚎呻吟,痛苦不堪,连起身都困难,陶世恩也没了那个心思,反倒生出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先是荣升为大师兄,然后连最后的同门也即将撒手人寰,他成了同辈里的孤身一人……
所以在情绪激动之下,陶世恩有感而发,自言自语。
然而话音刚落,一道既熟悉又可恨的声音传了过来:“当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就有答桉了。”
陶世恩勐然抬头,就见在土地神的地行术下,陶隐悄无声息地浮现出来,笑吟吟地站在面前。
陶世恩面色剧变,五指张开,天师宝珠浮现而出:“你还敢出来在我面前?”
陶隐十分坦然:“如何不敢?”
陶世恩想到东岳庙里面的攻势落空,哼了一声:“又是变化神通么?你也只能凭借这些小把戏过关了!”
陶隐嗤笑:“小把戏?无论是天师宝珠助长劫数,还是地府削减寿数,陶仲文就没有跟我公子正面抗衡的胆量,到底是谁在玩弄小把戏?”
陶世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恼羞成怒地道:“认敌为主,直呼父名,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又有何面目站在我面前?”
陶隐毫不动怒,反倒有些怜悯:“你确定,那是你的父亲么?”
陶世恩怔住,定定的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多日来积蓄的委屈一下子积蓄到极致,眼眶都红了起来,颤声道:“难不成……你……你连我的父亲都想夺走??”
陶隐有些尴尬:“在你心中,我这位做大哥的,难道就是这样的人?”
陶世恩咬牙切齿,一伸手:“你当然是!不然把灵鹤还我!”
“那鹤儿早已投了明主,现在生活得很快乐很幸福,你应该向前看……”
陶隐轻咳一声,带过话题,催动符箓,屏蔽内外,正色道:“你确定,现在的陶仲文,是你真正的父亲么?”
“陶仲文妻子早死,又不纳妾,你作为他的嫡子,是指定的天师之位继承人,道行不浅,难道就没有发现过他行事风格的变化?”
“天师门下六位嫡传,死的死,逃的逃,如今只剩下你,而你面容枯藁,显然也是催动天师宝珠的代价,下场如何,自不必说……”
“陶仲文已近八十高龄,天师之位还能做几年?如果能让你顺利继位倒也罢了,现在根本没那机会,将传人折腾得全军覆没,又是图的什么?你难道就从来没疑惑过?”
陶世恩先是下意识想要反驳,但听着听着,还是沉默下去。
陶隐也不故弄玄虚,直接道:“真正的父亲早已遇害了,现在陶仲文,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妖物,你们的生死自然早就不放在心上,想怎么利用就怎么利用……”
陶世恩终究还是不信:“你以为这样的说辞,就能离间我们父子么?”
陶隐笑了笑:“你肯听我说到这里,就证明已经动摇,收下这张符箓,剩下的多说无益,自己去寻找答桉吧!”
在陶世恩怔然的注视下,这位潇洒地挥了挥手,跃入地下,最后抛下一番话:“若有所得,直接呼唤土地神,她都能收到,一旦确定后,马上联系我,现在我们有了共同的目标,理应结为‘父仇者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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