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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起来吃东西,回头胃肯定又该难受。
可我现在只是一个保姆,又不能跟以前一样进去把他拉起来逼他吃。
叹了口气,我起身去洗碗随后又把灶台擦了一遍,跟着拖地。
要是不找事干,我怕自己一时冲动,进去把那人拉起来骂一顿。可等我把该做的全做了,那人还是没有出来,显然是又睡了。
我躺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想下楼卖点菜,又怕一会他醒来,也不敢出门。看着电视没一会,眼皮跟着发沉,昨晚就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这么真的是很困。我心想:反正他一时半会也不会起来,那自己也睡会,便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
这一觉再睁眼,就是中午了。
我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不由往邵易寒卧室门看了一眼,仍是紧闭着的,我心里莫明的有点不安,起身便走了过去,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床上的人弓着,紧紧的抱着被子,那姿式就像我来月经时疼的难以忍受用被子捂肚子的样子。
我忙走到他床边,见他面色极差,嘴唇发白,额头上全是冷汗,眉头深拧。
“邵易寒,你是不是胃又难受了?”我抬手去探他的额头,是冰凉的,触的一手冷汗,“你快起来,我们去医院。”
邵易寒缓缓睁开眼,虚弱的看了我一眼,“我不去。”
“你都痛成这样不去,是想痛成胃穿孔吗?”我气的直吼。
他低低的哼了一声,“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吗?”
“谁想你死了,”我上前拉他,“快起来。”却怎么也拉不动他。
他微张着那双桃花眼,直愣的看着我,却就是不起来,给我气的,“你要是不起,我……一会把你扒光了拍祼照。”我咬牙威胁。
男人却笑了。
“你笑个毛,快起来。”我拽着他的手,喝道。
邵易寒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转身去衣柜里给他拿了一套休闲服,又走回到床边,把衣服放到床头,“快穿上。”
男人靠在床头却没有要下床的意思。
“快穿衣服。”我催促。
他跟没听到似的,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住,随后掀眼皮看了我一眼,“给我倒杯水去,还有……我饿了。”
呃!
我有点想抽人。
“你真不去医院?”
男人嫌弃的瞥了我一眼,“快点,我口渴。”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转身出去,给他倒了杯温水,连药一块给他拿进来,然后横了他一眼,又转身出来,把早上熬的粥加热,又做了两鸡蛋羹,再弄两样小菜,用托盘给他端了进去。
邵易寒还是靠在床头,闭着眼,但面色好像比刚才好一些。
我瞥了眼已空的水杯,还有打开的药合,心想:应该是吃了药。
“你现在只能吃点清淡的。”我说着,把托盘放到床柜头上。
男人睁开眼,眼眸清澈,语气带着命令的口气,“你喂我。”
“你端碗的力气都没有了吗?”我抿着嘴,看他。
“嗯。”
我暗咬牙,坐到床边,端起粥,斜睨了他一眼,正好跟他对个正着,那黑眸似乎有不一样的东西在闪烁,不过也仅是一闪而过,随后便变淡漠,古井无波。
似乎只是一个病人,让他的保姆给喂粥,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男人能做到平静的让我喂食,而我却做不到把他当做‘病人’喂食。每一勺粥喂进他嘴里,就会让我想起以前我们在一块时,他耍着赖让我给她喂食的情景,那时我虽然表面很不乐意,可心里却是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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