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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度五呢,哪有那么容易就退烧的。”季末才不信他的话,她拿起那盒退烧药,瞧着说明书,念道:“半小时测一次温度,如果温度上升,请及时到达医院就医。”
闫正勋乖乖地说道:“半小时后我自己测,如果升了,我去医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季末低眸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
闫正勋失笑,“哪里学来的这句话?”
“大学舍友,她谈恋爱时,经常说这句话。”季末觉得这句话说得真对。
“乱说。”闫正勋用头轻轻蹭了蹭她的腹部,“去睡吧,我没事。”
季末才不信他说的话。
她又是轻哼了一声,接着把他放在床上躺好,端着碗跟水杯下了楼。
闫正勋一发烧起来,各种感知都减弱了,还以为她是去睡觉了,松了口气。
他掀开被子,光是坐起身就费了不少的力气,全身虚弱无力。
坐在床边缓了缓,闫正勋站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还未走到洗手间的门口,房间门被人推开了。
闫正勋转过头,对上了季末惊讶的眸。
季末看了看他想去的方向,别扭的红了脸,“你……刚才不是说不用吗?”
“……”闫正勋的耳朵也慢慢红了起来。
果真是应验了那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把手里新加满水的杯子放好在床头柜上,来到他的身边,伸手扶住他,低着头不敢看他,“走吧。”
“你要跟我一起进去?”闫正勋第一次把情绪表达得如此明显,他愕然。
“恩……”季末细声道:“你身子很虚弱的,我得扶着你。”
闫正勋站在原地不动,很明显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见他不肯,季末又道:“不是要上洗手间吗?你就不觉得憋?”
“……”是有点,所以他才起身的。
“走啦,我们是情侣,又不是陌生人。”季末爆红着脸,硬着头皮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闫正勋的心理做着极大的斗争。
季末用了力气,拉着他往洗手间走去。
她脸上的温度直奔他的三十九度五,似乎比三十九度五还要再高,一瞬间热得她背后都冒出了汗来。
季末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无措地放在他裤子前五厘米处,“我要……怎么……帮你……”
闫正勋早已将两团棉花放在床头柜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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