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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名为鬼帝,但听到这人的声音他就像活见鬼的人,如果说玉王与他有一战之力,那么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有绝对把握打赢他了,因为这人就是他要取代的人——玄幽教唯一的主人商渊。
商渊的眼神比先前更加犀利,而且这犀利之中更带着愤怒,他站在正殿之上,太阳在他身后将他映衬的无比威严,商渊本来是满头银发,此刻却被阳光镶上一层金边,不同于江迁月初次见到他的时候将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现在却是披散着头发,因其内力鼓荡,头发竟无风自动,远远看去真像一头狮王一般。
酆都鬼帝见到商渊亲临,脚下向后退了半步,但他随即也知事情败露,如今除非他能将商渊杀了,不然天下之大又哪有他的退路?他一念及此他身形飞掠至院中央,仰头看着那背负着太阳的老人。
“喝!”他双拳紧握,一声暴喝,院子中的草木尽数枯黄,就连房檐上的瓦片都染上一层白霜,何必强挡门口,一身至刚至阳的内力外放将其阴寒之气抵住七七八八,江迁月等人才并未感觉寒冷,不过周围缠斗的那些人手上动作都微微一滞,他们都受其阴寒内力影响,内力流转都出现了阻滞之感,只是刹那之间,有的人一时难以适应内力的变化,有的人却抓住机会将对手重伤,只是这一切似乎都跟商渊没关系似的,这名老人只是冷冷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老夫知道教中有内鬼的时候,第一时间便想到了你,只有你有这份野心和实力,但却又不愿意相信是你。”商渊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平静之下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哀伤。
“你我都知今日一战已是在所难免,你怎么如此絮烦?”酆都鬼帝似是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他在商渊身边已经四十多年了,商渊的功夫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正因为这种了解,他才知道自己今日凶多吉少。
商渊确实不是一个喜欢废话的人,所以他也没有再说话,只见他膝盖微微一动,人便从房顶跃下,他一掌攻出宛如乌云压顶,这股磅礴的内力即使在屋中的众人都能轻易的感受到,何必强心中不禁设地而想,如若是自己面对商渊又能撑下几招?降龙十八掌本已刚猛霸道称雄,可是他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掌力在商渊勉强根本不值一提,即便能凭借身法游走撑过几招,可是降龙十八掌若是不思战反思退,本就是取败之道,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如果对上商渊十招之内必定落败,若是帮主前来或许能多撑几招,但也至多能坚持五十招罢了。
酆都鬼帝双掌交叠向上,以双手对上商渊掌力,双方内力刚一交锋,酆都鬼帝便察觉出商渊掌力之中竟有九钟不同的内力交杂一起,时而如漩涡一般吸引他的掌力,时而却像惊涛拍岸正面对方,忽而像左,忽而像右,他的掌力便像是一片充满暗流的海域,而酆都鬼帝的真气就如同在暴风雨中行驶的小舟一般。
小舟一进入这片暗流千变万化的海域,帆舵都失去了作用,十成力量也只能用出三四成,两人刚一交手,酆都鬼帝便落入了下乘。
“五方鬼帝诀!”江迁月见商渊出手眼神不由一亮,这门玄幽教的看家功夫他虽然从小便听商渊说起,它的一招一式、中招征兆江迁月早已熟记于心,可是亲眼所见自然不一样,而商渊如今年老位重,江湖上值得他出手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这种机会自然是见一次少一次了,何必强听江迁月说商渊用的是五方鬼帝诀,他也不禁凝神看了起来,可是他除了见酆都鬼帝被商渊掌力压的一滞以外也没看出什么门道。
“什么诀?”黄洛洛从小在昆仑山上长大,除了师父以外见到的人和没有羚羊多,商渊这门功夫虽然凶名赫赫,她却从未听说过。
江迁月眼睛盯着院中两人的决斗,口中以极快地语速说道:“这五方鬼帝诀乃是玄幽教的看家功夫,你看商老前辈虽然只出了一掌,但其中蕴含着九种不同的掌力,即便是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也能将对手大部分力道化解,这便叫做‘九曲黄泉劲’,我爹曾称这门功夫为‘九曲折尽英雄骨,一掌会面鬼帝来’。更何况酆都鬼帝的内力本就不如商老前辈,故而才一交手内力便被商老前辈打散大半,他或许还能坚持一阵,但是败局从两人出手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
“哦——”刚才那一番话黄洛洛听的半懂不懂,但她却摸着下巴故作深沉的说道:“看来这老头儿还挺厉害的哈。”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黄洛洛虽然听得一知半解,但是何必强一生钻研手上功夫,此时听到江迁月几句点拨,果然从两人交手之中瞧出几分端倪,他这才知道刚才自己的想法还是太自大了,如今再做考虑,若不知九曲黄泉劲的变化,恐怕能接下商渊一掌已是侥幸了,一念至此,他的眸子也黯淡了几分,不过转瞬之间他便想到,自己这辈子虽然不可能有商渊那样的功夫,但降龙十八掌也是粗中藏细的武功,其中进境几乎无穷无尽,自己若是能从商渊的功夫中有所顿悟,功夫能再精进一步也未可知,故而他看两人交手比之先前更加聚精会神了。
商渊趁对方身形滞涩,刹那之间便已欺身而至,他左手向上撩开酆都鬼帝的双手右手一拳便向鬼帝心口打去,幸而酆都鬼帝在玄幽教已经多年,别人不知九曲黄泉劲他却是知道的,只是以前虽然见过但却从未亲身经历所以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仓促之间腰身一扭,便已闪过商渊的一拳,但他周围处处都是商渊的内力,他便像是处于漩涡中心一般,脚下似有千钧之重,就是走一步也难,酆都鬼帝只有将内力护主周身才能保证行动,可是他功夫本就不如商渊,此刻还要分心二用就更加不敌,两人对到第七招的时候,酆都鬼帝便已被逼到避无可避,商渊飞身而起,一掌居高临下拍向他的胸口,这回他只来得及将双臂交叠至身前挡上一档,可是商渊却压着他的手臂直接拍到了他的胸口之上,酆都鬼帝痛的面色发白,口中登时呕出一口鲜血,双腿支撑不住商渊磅礴的内力,整个人跪到地上,便连院中的青砖都柜碎了两块!
酆都鬼帝跪在地上仰着头死死地盯着商渊,他的目光中尽是仇恨和不甘,双手却软塌塌地耷拉下来,两人交手七招,酆都鬼帝仅仅挨了商渊一掌,便将其他的四肢具断,商渊的实力可见一斑。
江迁月前两天晚上曾见过玉王出手,那时他以为玉王如果对上商渊,就算不敌总该还是有自保能力的,今日他见到了商渊出手,才知道自己也低估了这个年过古稀的老人。
商渊背着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人,就在上个月的时候,他还是自己手中的一张王牌、一位在身边多年的心腹,今日他却跪在自己面前,用一种可以将人生吞活剥的眼神看着自己,他这一刻想到自己真的已经老了,如果商吾秋真的没死的话,他很想将身上的担子交给他,自己再也不用面对这样让人心寒的眼神。
这是商渊第一次又退隐山林的想法。
“你今年多大年纪了?”商渊问了一个无关的问题,他的语气也不像初时那样严厉。
酆都鬼帝显然没想到商渊会问这样的问题,但他还是回答道:“下个月就四十八岁了。”
“唉!”商渊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已经三十二年了。”
他看着眼前的人,眼神中有些旁人难懂的情绪:“三十二年你十六岁了,那年库叶城的冬天下了很冷,雪可以漫过人的大腿,你在街上卖身葬父,除了买棺材的钱,你说你只想要一个天天能吃馒头的地方,我见你可怜便将你收到教中,后来看你在武功上有天赋便暗中培养你。”
商渊说起这些的时候就像是跟一位老朋友谈天,如果只听他们的谈话,任谁也不会想到就在刚刚,他们中的一个将将另一个打到四肢尽断。
商渊蹲到酆都鬼帝面前,他的眼睛与酆都鬼帝齐平,他缓慢地说道:“你当初只想要一个馒头,如今怎么觊觎起我的位置了呢?”
“教主……”酆都鬼帝低低地叫了一声。
“有甚么话等回去说吧,念你多年护教有功,老夫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商渊在他肩膀上一拍,便已封住他的穴道,接着他将酆都鬼帝提起,两人一起飞身离去了,商渊从始至终除了鬼帝以外再没看余人一眼,可却没人觉得受到轻视,仿佛他就该高高在上,他这么做也理所应当。
首恶既除,其余人便已失了士气,更何况他们本来也不如玉王词和丐帮中人,只是依靠弓弩游斗而已,故而没用多久便也结束了战斗,这次玉王词的人早已防备他们服毒自尽,故而也留下了几个活口,只要将其带回王府审问,不怕得不到消息。
毕竟玉王那有些诏狱中学来的玩意儿,只要他们还活着总有办法让他们说实话的。
今天江迁月虽然已身为饵,但总算钓上来了酆都鬼帝这条大鱼,虽然事情还有些疑点未除,但他相信只要等酆都鬼帝他们交代出实情,这些也都会解决的,他也终于能轻轻松松地睡了几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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