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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们才是一家人,一丘之貉,不过是乌鸦笑猪黑而已。
“你们为了从早早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利益,这么哄着早早,耽误早早的前途。李梨,你也是女人,你也是当妈的。咱们做人是不是该摸一摸自己的良心。做人有你们这么做的吗?”
自己的孩子被人利用成这个样子,任晓闻其实都有杀人的心了。
偏偏她为女儿的遭遇气得七窍升天,女儿还把这对不知廉耻的夫妻当成亲爸妈一样对待,不要自己,任晓闻就更伤心了。
但谁让她把女儿弄丢了,害得女儿在沈家长大。
假如当年她在医院的时候,看好女儿,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女儿的无知与愚蠢,都是她造的孽。
既然是自己欠下的债,哪怕是跪着,她也要还完,想办法把女儿拉回自己的身边。
沈国根和李梨还打着让早早养他们一辈子的主意,不好意思,她不答应!
哪怕早早现在还没有认她,她到底是早早的亲生母亲。
有人想要吃女儿的肉,吸女儿的血,作为母亲,她能看着不管?
当然,只要沈国根和李梨别贪得无厌,说出一个合适的数字,她愿意让沈早早把这些钱给他们。
这笔钱,全当是买断女儿跟他们这些年来的感情吧。
任晓闻觉得自己已经看穿了沈国根夫妻俩黑暗的想法,但沈国根却被气得够呛:
“你、你说我们是图枣儿的钱?你放屁!”
沈国根不打女人,但第一次有了打女人的冲动:
“我记得你还是名校的老师吧,你们老师这么说话的吗?你简直就是给所有老师丢人,你满嘴喷粪!”
李梨也气坏了:“任老师,你会这么想,这么说,其实你自己打的是这种主意吧。说什么想认回枣儿,就是看枣儿能耐,小小年纪自己能赚钱了,所以想要枣儿的钱。我都听枣儿说了,你闺女抄袭枣儿,你们家为了摆平这事儿,赔了不少钱。”
“怎么,你们家的钱全都花在这个女儿身上了,所以要从枣儿这个女儿身上拉拔回来吗?不要脸!”
沈国根:“我承认,枣儿为我们这个小家花了不少钱。但我沈国根敢对天发誓,我要有花枣儿钱的心思,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知不知道,枣儿每次花钱,我跟梨儿比谁都心疼。”
只是枣儿花的每一笔,都是必须的,他们也不好拒绝女儿为这个家的付出。
不然的话,作为父亲,他怎么可能愿意花女儿的钱。
是,他是没能耐,赚不到大钱。
但他还是一个男人,他没想过要花女人的钱,尤其是自己女儿的钱。
他赚不着大钱,他能赚着小钱。
以他现在的能力,他可以供枣儿念大学了。
应家的人为了抢回枣儿,这么抹黑他跟梨儿,不是臭不要脸是什么?
不,应该说是卑鄙!
任晓闻冷着一张脸:“老天爷管不了你们,要能管的话,早管了。老天爷管不了你们,但我会盯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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