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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雪之牙跳下来,重新站在麒零身边。麒零抚摸着它脖子上那一圈威风凛凛的银色长毛,回头问银尘:“之前我看见它的时候,它可比现在大多了,一只脚就有一棵树那么大,怎么现在是这个样子呢?”
“你看见的是它战斗时的状态,每个魂兽会根据不同战斗和环境的需要,而变形成最具威力最适合的作战形态。从根本上来讲,它们都不是实体,而是更接近能量状态的存在,因此可以选择性地调整自己的外形大小。”
“哦……”麒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你的雪刺平时的状态是什么样子呀?……你先别放出来,听我说完,我不要再看它刚刚的那种战斗形态了,太吓人!我只要看平时的样子就行了……”
银尘“哦”了一声,然后摊开手,朝麒零的面前伸过来,他掌心里,一只小小的银白色蝎子,此刻正举起一只小钳子,冲麒零左右摇晃,似乎在热情地打着招呼……
麒零忍不住也举起手,冲它回应性地缓慢地挥舞了两下,整个过程有点冷场,略显尴尬……
“我们等一会儿就出发了。在这之前,我要先去一个地方办一点儿事情,你在这里等我吧。”银尘对麒零说。
“要么我……回一下福泽镇上吧……”麒零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
银尘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那里,已经几乎没剩下什么了……”
“我还是去看看吧……”麒零站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装作轻松的样子,但是他的眼眶明显有点发红。“哦对了,银尘,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麒零突然转过头,认真地问银尘。他突然发现自己心里竟然有一种舍不得的情绪,甚至有点害怕他不再回来,那自己就真的不知道去哪儿了。银尘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了。顺利的话,下午就会回来了。你就在福泽等我,别乱跑。”
麒零点点头,看着银尘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森林的树影叶隙之中。空气里依然残留着他身上那股凛冽的薄荷气味,像是冬日的新雪。麒零抬起头,无数金黄色的落叶从树冠上被风吹落下来。午后的阳光把森林烘得暖暖的。
这个冬天似乎不太冷了。
麒零转身,朝福泽慢慢走去。
【西之亚斯蓝帝国·西南天格据点】
整个亚斯蓝帝国的疆域上,设立着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据点,用来供王爵和使徒,以及皇家的魂术师们联络交流和获取信息。遍布全国的据点,把亚斯蓝的领土疆域范围,全部笼罩在一张看不见的巨网之下。这个庞大的网络,就是白银祭祀用来管理全国魂术系统的工具,这张网,被称为【天格】。
银尘从一个墓碑一样的陈旧石门洞穴往下走,渐渐地朝着地底深处走去。
这是离福泽最近的一个【天格】的据点。仔细想想,就会明白,白银祭祀的“眼”和“耳”对亚斯蓝领域的覆盖达到了多么恐怖的程度。就连福泽这种远离魂力中心的淳朴小镇,也都会有天格的据点。可想而知,在格兰尔特或者雷恩那样的重要城市,白银祭祀获取的各种情报会有多么精准。
脚下的石阶磨损得很厉害,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的地下建筑物。这个通往地底的冗长隧道,两边的墙壁上,雕刻着连绵不断的细密花纹,非常典型的亚斯蓝的水源装饰纹路。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个放置在石槽里的壁灯。不是用火光来照明,而是靠魂力维持着亮度。不过每一盏石灯都不太耀眼,所以,只能看清地下隧道里大概的状况,隧道的尽头,依然笼罩在一片死寂的黑暗里。越往下,温度越低,石阶和墙角,渐渐长起了一些青苔,墙壁反出一层湿漉漉的光晕,银尘感觉自己在走向一个潮湿的地底墓穴。
再走一会儿,就到了台阶的尽头。一个略显空旷的石室,没有多余的装饰,石室中央是一个六角形的巨大石台。石台后面站着一个身穿黑袍,兜帽遮住半张脸的魂术师。他的眼睛笼罩在兜帽的阴影里,只能看见他下半张脸。他的嘴唇薄而苍白,看起来像一个失血过多的伤者。
“来者何人?”
“【七度王爵】,银尘。”银尘冲着黑袍人,淡淡地说着,“我有一些疑问想要证实,希望你可以提供相关资讯。”
“王爵大人,很愿意为您效劳。”黑袍人的声音在幽暗的洞穴里嘶哑地响起来,听上去让人不舒服,仿佛后背爬上了一条冰冷的蛇。
“近日福泽镇外的森林,是否出现过高等级魂兽?”
“出现过。”黑袍人不动声色地回答。
银尘顿了顿,补充到:“我说的高等级,是指……上古四大魂兽这种级别的……”
“……”黑袍人沉默着,显然是没想到银尘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是【诸神黄昏】么?”银尘的瞳孔仿佛冰冻一样,闪烁着寒光。
“昨晚福泽镇外的森林中,确实出现了一次大范围的魂力异常波动,按照监测到的魂力强度推断的话,至少数倍于【王爵】之上……所以按这个标准来说,基本可以认定是上古四大魂兽之一……但是否是诸神黄昏,目前还不敢肯定……而且我不认为……”黑袍人继续用他那种阴冷的嘶哑声,回答着银尘的问题。
“是吗,但是我可以肯定。”银尘冷冷地打断他的话。“除了诸神黄昏之外,没有别的魂兽可以发出那种叫声。”
黑袍人缓慢地吸了一口气:“如果真的是诸神黄昏,并且它还发出了叫喊的话……王爵,您应该知道,在诸神黄昏的声波范围内,魂术师体内的魂力都会被它的叫声所诱惑,激发翻涌,逐渐沸腾,直至失控。在它的叫声里,任何人,只要稍微运行一点儿魂力,或者稍微被它捕捉到一点儿魂力的话,它都能用那种叫声,将这个人所有的魂力激得发狂,在体内像失去控制的海潮般横冲直撞,直到将身体里所有的魂路冲击得爆裂粉碎,这对魂术师来说是一种难以承受的重创……”黑袍人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观察着银尘的神色。
银尘对黑袍人的话,没有表态。
黑袍人也停止了话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银尘面前,他的表情被兜帽的阴影笼罩着,无法判断他此刻在想什么。
银尘斜了斜嘴角,笑着说:“你是不是想说,如果昨晚我真得遇到了诸神黄昏,那么我现在就不可能安然无恙地站在你的面前?”
黑袍人低下头:“属下不敢。”
银尘:“那我问下一个问题。在福泽附近还有没有别的王爵或者使徒?”
“附近有别的使徒,”黑袍人迟疑了一下,“也有别的王爵。”
“他们来做什么?”
“他们是在执行别的任务。”黑袍人回答道。
“他们是谁?在干什么?”银尘追问道。
“抱歉,这个情报的知晓权限,在您的级别之上,您无权获得相关信息。”黑袍人礼貌,但是却冷冷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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