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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在身边,凝香就跟有了主心骨似的,只是小脸依然惨白,紧张地望着门帘,“现在怎么办?”
陆成握握她手,带着她走向东屋。
凝香最先看到的也是萧珞阿南相似的额头眉眼,眼里露出震惊。
萧珞当小媳妇认出自己就是当日骑马问路的人了,苦笑,有气无力地道:“两位放心,我言之有信,一旦养好伤,马上离开,只要你们守口如瓶,我保证不将麻烦引到你们身上。”
“你先放开阿南!”为母则强,眼看着阿南可怜巴巴地被人挟制,凝香急着道。
信任是互相的,萧珞盯着他们夫妻看了会儿,忽然道:“你叫陆成,陆家总共有三房,你父母早丧,你二叔住你家对门,你三叔入赘城里许家……”
将手下查到的陆家底细,凡是他记得的都报了出来,最后唬道:“我们打听清楚了才选的你家,我伤势重必须休养,我的属下先走了,回头我死在你这里,他自会替我报仇,你们最好别耍小聪明。”
凝香吓得浑身发抖,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们听他的救了他,回头会不会被对方的仇家追杀?
她完全没了主意,六神无主地看向陆成。
陆成也怕救了这个招惹了旁人,可他现在没有选择。
“放开阿南,我抬你去西屋,只要你别乱动,我保证除了我们一家三口,再不会有人知道你藏在这里。”示意凝香去灶房里盯着,陆成走到萧珞身边,只等萧珞放开阿南,他就扶他。
“阿南是吧,你别哭,也别叫,乖乖的听你爹娘的话,叔叔保证不杀你。”大的都识趣,萧珞低头,哄怀里的男娃到,也是第一次仔细打量阿南的容貌,刚刚只顾着抓人,没细看。
阿南最厌恶旁人欺负他,也是爹爹在旁边,男娃胆子更大了,狠狠地瞪着萧珞。
萧珞没有对照,在家也不天天照镜子,自然没看出阿南与自己的相似,至于凤眼,天底下长凤眼的人多了,那个蒙着黑布假装刺客还以为他认不出来的裴景寒不就是一个?
心思转移到了大事上,萧珞没有心情再哄孩子,放开阿南,撑着陆成站了起来。
陆成将他挪到了西屋炕上,“你先躺着,我出去安排一下。”
萧珞没有阻拦,该说的都说了,他失血过多已是强弩之末,逞强没有任何用处。
“你先安抚阿南,我去收拾地上的血。”陆成拍拍妻子肩膀,冷静地道。
凝香两辈子精力的事情不少,如今麻烦确实躲不开了,她还算镇定,打开南北门,看眼还在二房院子里跟三个姑姑玩的女儿,凝香坐在门槛上,扶着阿南肩膀,特别认真地道:“阿南记住娘的话,别告诉任何人西屋有人,妹妹也不行,知道吗?”
阿南不愿意,那是坏人,他不想坏人住在自己的家。
但他也不行违背娘亲,凤眼委屈地盯着娘亲,无声地询问。
凝香亲亲儿子脑顶,捧着他脸小声道:“阿南说了,让别人知道了,坏人就会杀了爹爹娘亲,舅舅,妹妹,姑姑,二叔三叔,还有你,他都杀,阿南,你想咱们一家都死了吗?”
阿南终于害怕了,豆大的泪珠滚出来,扑到娘亲怀里哭,“娘你别死……”
凝香眼里也转了泪,抱住儿子再次嘱咐道:“阿南别说出去,咱们就谁都不用死,懂了吗?”
阿南哭着点头。
而距离东林村五六里外的北河边上,几个黑衣人正跪在裴景寒面前回禀,“世子,我等亲眼看见他逃到了这边,以他的伤势,绝不可能逃出方圆十里地,十有八成藏到哪户农家了。”
裴景寒望着哗哗东流的河水。
方圆十里之内,有一个镇子,六七个村庄,农户太多,不可能一家一家地找。
“吩咐下去,在几处村子外围盯梢,特别是去镇上医馆买药的,一旦有可疑情况,立即来报我。另派人手继续往远处搜查,每条路上都安排人巡视。”
关系到裴家众人的前程,裴景寒不得不谨慎,否则放虎归山,裴家注定不得善终。
“属下遵命!”黑衣人低声领命,分头行动去了。
裴景寒站在山崖下,想到这几日的追捕,心中升起疑惑。
为何二皇子对这片地带仿佛非常熟悉?如果不是他抄了几次近路,他们不会跟丢人。
目光落到峭壁上一簇干枯的野草,裴景寒心中一动,想到了曾经跪在这里求他的女人。
凝香就住在附近。
她嫁到了东林村,娘家在柳溪村,有她帮忙暗查,至少能排除两个村的嫌弃,万一被她发现蛛丝马迹,更是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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