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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芸诺放好箱子,叮嘱小洛两句转去了灶房,刘氏在门口,趾高气扬地瞪着她,沈芸诺不欲和她多说,径直走了进去,灶房小,一口大锅一口小锅,旁边立着一只木桶,靠墙的角落堆着几个陶瓷罐,沈芸诺蹙了蹙眉,坐在长凳子上,望着灶眼呆。
她不会做农活,极小的时候在农村生活过一段时间,古人钻木取火她是不会的,瞥了眼脸带怒容的刘氏,沈芸诺再次蹙紧了眉头。
刘氏见她这样却是得意地挑了挑眉,胳膊拧不过大腿,宋氏想要护着她们母子,韩氏闹起来可不是三言两语能哄好的,宋氏和裴老头年纪大了要靠大房,对韩氏再不满也只能忍着,想到这里,刘氏脸上嘲讽更甚,“大嫂不在,你敢做饭?别以为娘开口让你留下就能为所欲为了,你欺负我娘家兄弟不和我一条心可以,韩家那几位可是护短的,得罪了大嫂,有你好果子吃。”
沈芸诺不说话,认真思索刘氏话里的意思,韩氏生了三个儿子,加之将来替裴老头和宋氏养老才有恃无恐,至于刘氏,沈芸诺和她没有恩怨才是,何必挖苦她?“大嫂去哪儿了?”
刘氏再次冷哼了声,“回娘家了,罐子里多少粗粮粗面大嫂心中有数,我劝你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话未说完,后背落下一根荆条,疼得刘氏龇牙咧嘴暴跳如雷,转身欲破口大骂,见是宋氏,跟吃了黄连似的,有话无处说。
“我还没死了,家里什么时候轮到她当家,我说的话是不是不管用的?老二媳妇,不想干活就回刘家,我裴家不养懒人。”宋氏声音高,手里的荆条是干的,另一只手还抱着柴,刘氏讨好的笑了笑,“娘,我这就和鸡食,担心三弟妹饿了几天多下了糙米,这不提醒两句吗?”手捂着被打的地方,恶狠狠瞪了沈芸诺一眼,再也不敢耽搁,转身出去了。
人走了,宋氏将抱来的柴火堆好,声音不冷不淡,“生火,烧开水,蒸几个馍就成,你爹和大哥他们下地干活去了,做好了,送到田地里去。”夏季,杂草长得快,不除干净,秋天收成不好,纳税后一家人吃什么?
沈芸诺拧着眉,心中有了主意,结结巴巴道,“娘…我…知…知道…了。”
转身走了两步的宋氏听着这句话猛地转过身,怒道,“好好说话,学三墩子做什么?”三墩子是村里的结巴,二十七岁了也没媒人上门,下面几个兄弟也受了连累,谁愿意嫁给一个结巴被人嘲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做人?村子里的人对三墩子家也是存着避讳的,虽然生气,宋氏不敢走,再看沈芸诺,她额头上的伤口瘆人得紧,她迟疑的叫了声,“老三媳妇?”
沈芸诺眨眼,眼神尽是不解,“娘…什…什么事?”
听着这话,宋氏慌了,声音也低了下去,“你额头的伤还痛不?”想着老三走的时候交代好了若沈芸诺有个三长两短大家鱼死网破,宋氏心里犯怵,老三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成亲后像伺候小姐似的供奉着沈芸诺,做饭洗碗都不曾,更别说上山干活了。
都说出村服徭役的人死在外边了,宋氏却不信,以往服徭役死了的人清水镇会张贴死者名单,里正会知会一声,哪像现在杳无音信?如果沈芸诺的结巴是脑子受伤造成的,老三回来有得闹,还有沈聪,可是个不要命的,沈芸诺有个三长两短,沈聪定会让整个沈家不得安生。
宋氏脸上一阵白一阵紫,沈芸诺以为宋氏意识到她的不对劲了,又添了一把火,“娘,我…我…头疼,还有…我不会…生火。”但凡有法子,她也不会装结巴,那日她受的伤重,除了额头,后脑勺的伤才是致命的。
果然,宋氏脸色一白,上前拉起她,眼神带着惊恐,仍旧一副训斥的语气,“不会,你还有什么是会的?好吃懒做,走开我来,你在旁边看着,告诉你,是我可怜你头上带着伤,这顿饭我帮你,下次轮到你就没这么好命了……”熟练的拿起灶眼左上方小洞里的火折子,火钳夹起一片竹叶子,抬眸,见沈芸诺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瞪眼道,“干看着做什么?还不快往锅里添水?”
说话的同时,双手已经点燃了火,燃着竹叶子一小角,扔进灶眼,紧接着往里边添绑成一小把的藤草,然后再是竹棍子,沈芸诺心中有数,从水缸里舀水,舀了两勺,再次盯着宋氏,宋氏一脸不耐烦,“再来一勺,和面,一碗就够了,洗几个红薯在锅里煮着,你爹他们吃馍,我们吃红薯就成。”
嘴里嘟哝了一句,又目不转睛的盯着沈芸诺后背,吩咐道,“老三媳妇,你这两日别和外人说话,额头上的伤吓人,养好了再出去。”她得先问问三墩子,结巴能治好不,家里还有个闺女等着说亲,不能受了连累。
沈芸诺不疑有他,点了点头,手里的碗还没伸进搁面食的罐子,宋氏又开始训话了,“碗摊平了就行,别多了,除草算不上累人,家里没多少粮食了,别有了上顿没下顿的。”
沈芸诺手一抖,碗差点掉了下去。
此时,外边传来脚步声,宋氏腾地扔了手里的柴火站了起来,吓得沈芸诺手又是一颤,耳边是宋氏喇叭声,“看什么看,是不是见着我骂老三媳妇你心里痛快?老二媳妇,喂了鸡提着篮子上山摘野菜,就你好吃懒做不下地……”
刘氏心里冤枉,沈芸诺挨骂她的确幸灾乐祸,来灶房却是因着小栓要喝水,自己的儿子自己心疼,她这才来灶房问问水烧开了没,没想着宋氏将矛头对准了她,走到门口,见宋氏身上残着柴灰,不可思议嚷道,“娘,您帮三弟妹烧火?”这不是明摆着偏心么?
沈芸诺空出来的房间都说好给她住,不想沈芸诺回来了,如今,宋氏又帮着她干活,刘氏如何受得了,“娘,您也太偏心了,我和小栓他爹辛辛苦苦孝顺您和爹,分家那会说了三弟妹的屋子是我的,您现在去屋里看看,小洛一人精,正收拾着呢,我是不要活了,占了我的屋子不说,如今您还偏着她……我……”
宋氏竖眉,沉声打断她,“你什么你,你就是心眼多,给我下地干活,去不干活今天别想吃饭,你这种人就不该闲着。”看沈芸诺愣在那儿不说话,更是没个好气,“愣着干啥,还不快和面,耽搁了早饭我要你好看。”拍了拍胸前的衣衫,抬头挺胸走了出去,经过刘氏身旁,斜眼道,“刘花儿,还不快背着背篓去地里。”
刘氏狐疑的瞅了沈芸诺一眼,家里背篓都背走了,刘氏到门口,反复想着事情不对劲,朝村口的方向走,韩家住在兴水河上游,也就半个时辰的路。
到韩家的时候,韩梅正从外边回来,手里提着的篮子装满了野菜,宋氏大声道,“大嫂,你可得赶紧回去,娘让三弟妹住回来了,还说分的家不算,你是不知道,今早三弟妹做饭,娘竟然帮着生火,嫁进裴家好几年了,何时看她好言好语对过我们?”
韩梅回韩家已经两天了,分家那日全靠着娘家几位兄弟,裴老头和宋氏责怪她对沈芸诺狠毒,她自来性子要强,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一怒之下跟着回了娘家,听了刘花儿的话,她没有立即反驳,她脑子不笨,分家对大房最有利,可二房也是占了好处的,沈芸诺回来,住的铁定就是分给刘花儿的房子,挎着篮子开了院门,不在乎道,“她回来就回来,爹和娘还在,我能说什么?”
不过,她心里还是不高兴的,宋氏何时对沈芸诺有过好脸色,没少怒骂沈芸诺是个榆木疙瘩什么都不会,今天帮沈芸诺烧火,之后呢,会不会偷偷给沈芸诺银子?
要知道,去年服徭役那会,裴老头是想将两个儿子都留在家里的,依着前几年的规矩,不想服徭役给银子打就成,每人三百文,去年里正说每家每户必须要有人去,银子也只能给一人的,裴征这才不得已跟着走了,想着宋氏可能偷偷给沈芸诺银子,韩梅哪还待得下去,脸上却是没显露半分,“手脚长在娘身上,我们能说什么,便是娘偷偷给她银子,我们也能看着。”
孝道大于天,那些不孝的,告到官府可是要坐牢的,韩梅明白,刘花儿脑子一转也回过神来,惊叫道,“不行,我可得回去守着,指不定娘支开我就是想给三弟妹银子,三弟送三弟妹的银簪子我们分了,万一娘跑到我屋里撬开柜子拿出来还三弟妹了怎么办?”
想着这个,刘花儿待不下去了,转身就跑,余光瞥到韩梅大儿子,计上心来,上前拉着他往外走,“大嫂,娘想小木了,我先带他回去啊。”裴知木是宋氏长孙,宋氏最稀罕他,宋氏真敢给沈芸诺银子,指使小木开口要银子,宋氏一定会给他,到时想个法子要过来,银子不就是她的了?
韩梅也打着这个主意,故而没拦着,不过语气不太好,“慢点,别摔着小木了。”
这日,裴老大裴勇干完地里的活儿,没有回家,像前两日一般去韩家接韩梅,刚进屋,韩梅就扔给她一个包袱,定睛一看,是她和几个孩子的衣物,裴勇心中一喜,“媳妇,你乐意跟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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