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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房间里便飘满了一股奇怪的香味。
眼前这场景有些眼熟。再一想,我登时明白过来:当年师父为了逼凌小雪现身,也用过这个法子。
起初师父不肯告诉我们原委,之后见我和季爻乾年长,这才告诉我们,这是鲁班术中比较下作的手段,叫美女脱衣法,不单会让被施咒女子身上衣物自然脱落,而且如同吃了媚药,会对身旁的男子极尽缠绵之术。
我见凌小满满脸羞红,估计也看了出来,自己也有些尴尬。
只是奇怪,这人是谁,他又要对付什么人?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眼前却又换了一副场景。
仍旧是门窗紧闭的屋子,我俩也仍旧坐在横梁上。不同的是,脚下施法的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
仔细再看,我和凌小满越发难堪起来:这间屋子,不就是先前我俩待的柴房吗?
躺在藏青天鹅绒毯上的那对男女正在交颈缠绵,气喘吁吁,对梁上的我俩浑然不知。那女子边娇喘边无力地抗拒道:“师……师兄,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师妹,你不爱我?”那男子声音浑浊而急切。
“爱。可我实际比你年长。你我又有同门之谊,要是让师父知道……啊……”
那男子身下用力,女子长呼一声,下面的话就再没说出口。
我和凌小满看得面红耳赤,想起先前在柴房,差点就和眼前这对男女一样,越过雷池,都不由后怕,想转身不看。
这时候,我俩就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到了戏楼的内堂。
一名老者怒气冲冲拿了戒尺,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先前在柴房里缱绻的那对男女,冲那男子道:“春生,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那男子看了眼身旁幸灾乐祸的一众女弟子,欲言又止。
“是不是这淫妇使了什么手段,让你迷了心窍,才做出这有辱家门的混账事!”老者指着瑟瑟发抖的女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看得真切,老者说话的当头,暗暗冲男子使了个眼色。
“是……”男子闷声垂下头去。
“师兄你——”女子腾地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看着身旁呆若木鸡的男子,以及左右嗤笑的一众女弟子。
“给我滚!”老者扬起戒尺,结结实实往那女子脑袋砸去,“不知羞耻的东西!”
女子闷哼一声,血从额头上淌下来,身子斜斜地倒了下去。
“爹……爹怎么会是这种人?”凌小满气得浑身发抖。
眼看凌小满气不过,想要上前理论,我慌忙将她拦住,回头再看,发现那些戏子全不见了,我俩不知何时站到了戏台上。
那名女子搬了小凳,冲我俩阴恻恻地笑道:“现在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些人,都该死!”
我和凌小满来不及劝下,她已用脚尖将小凳踢开,吊死在白绫上。
我大着胆子上前去看,发现那女子的脸,却不是先前林富贵描述的,以及我初进戏楼看到的,蜡像中的粤伶模样,而是张更清丽的脸。
此刻这张脸满含怨气,正睁着一双暴凸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俩。
我和凌小满面面相觑,正没做理会处,忽然觉得周围燥热起来。
扭头看去,见戏楼里忽然火光冲天,先前那名老者和几个女弟子大呼小叫,浑身浴火,正从正堂里跑出来,冲我俩惨叫救命。
眼看那老者烧焦的枯手就要摸到我脸上,天空中忽然传来季爻乾清澈有力的念咒声,跟着喊了句“回来”。
我冲身旁看了一眼,见凌小满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心里更慌,还没来得及拿出竹签,只觉得手腕一疼,被那老者抓住,那张几近烧成焦炭的脸已迎到我面前。
他眼中满是痛苦,张开嘴,似乎有话要说,却冷不丁,冲我喷了一口火。
我双眼一疼,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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