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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苏合呆呆地站在血泥沼泽之中,他心里本就充满了焦虑、敏感、恐惧等等或大或小的负面情绪,此时,这些情绪一下子毫无理由地燃成了不可遏抑的滔天怒火。
他的理智在这份可怕的疯狂面前如同纸片一样,一下子被烧得灰飞烟灭。强烈的破坏欲占据了心智,疯癫、憎恨、抓狂,他只想要破坏一切,烧尽一切,直到自己也被彻底毁灭,彻底烧为灰烬。
就在这时,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划破漫天血雨,正中孙苏合,瞬间荡清了他身上的种种肮脏秽物。
“醒来!”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不容置疑地响彻孙苏合的脑海。
孙苏合如吃当头棒喝,神智一下子重新清明起来。他睁开眼睛,如梦初醒,诸般幻象,一时顿消。
浑身上下冷汗淋漓,胸口更是烦恶欲呕,孙苏合禁不住跪倒在地,干呕不止,泪水、鼻水、口水流了一片,差点连胃都要吐出来。
“勋如,帮他弄干净。”老爷子有些嫌恶地避开孙苏合吐出来的东西,背手向前踱去。
“是,老爷子。”蔡勋如喘着粗气,抹了一把满头的虚汗。大腹便便的身躯慢慢挪到孙苏合身边,然后吃力地蹲下。
“你觉得怎么样?”蔡勋如一边拍着孙苏合的后背,一边从怀中取出一块制作考究的素白汗巾递了过去。
孙苏合吐了个天昏地暗,总算回过神来。刚才的可怕经历如同一场噩梦,他虽然记不太清楚了,但是那种恐惧感却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里。这是怨气搞的鬼?他奶奶的,终于到了要图穷匕见的阶段了吗?
身体仍然在不住地发冷,不住地颤抖,但是神智一清醒过来,孙苏合的大脑立刻开始疯狂运转。他先是假装继续干呕,争取时间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然后随手接过蔡勋如的汗巾,一边仔细擦拭着脸上的秽物,一边借这个机会暗暗打量周围的状况。
方才经过的那个通道和入口已经完全消失无踪,整个空间也不再是黑暗一片,素净清冷的光华从天而降,照亮了整个空间。
孙苏合一看之下,顿时心惊不已,这个空间形如寺庙里的铜钟,只是其大无比。孙苏合曾经去过可以容纳数万人的体育场,也曾见过一眼望不到顶的摩天大厦,可是他所见过的任何建筑都比不上这个空间的巨大。孙苏合如同一个误入巨人国的小矮人,被纯粹的高与大所震撼。只是它的存在本身就有一种直击人心的魄力。
随着孙苏合的观察加细,他愈发觉出这个空间的不同寻常来。这里和方才的房间与通道完全不同,不再是由那种奇怪的胶状物质构成,地面上铺设的是一块块巨大的石砖,斑驳古旧,看起来颇有年代。而四周的墙壁也是由一块块巨石严丝合缝地组成,真不知用的是什么建筑手法,没有任何接榫的痕迹,也没有任何支撑的柱子,明明可以看得出来是人工斧凿,但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感。
空间的正中央有一块水域辽阔的圆形湖泊,空气中湿润的水汽感正是由此而来。湖泊中心可以看到一个祭坛式的圆形岛屿,形制与孙苏合曾经见过的北京天坛差不多,只是它没有天坛那种精雕细琢,纯粹是由一块块巨大的幽黑石块垒成,别具一种古朴庄严。而祭坛中央的也不是富丽堂皇的宫殿,而是一座黑乎乎的建筑物,模模糊糊,远远的看不清楚。
而令孙苏合最感到古怪的是,若以他现在面朝的方向为北的话,则在这个空间东面,可以看到许许多多巨大的齿轮、活塞、轴承、管道……它们构成了一台台充满蒸汽朋克味道的机械。这些完全看不出用途的机械有的扎根在地面上,如同虎踞龙盘的机械猛兽。有的攀附在墙壁上,绵延向上数百米。还有几根巨大的管子,直通湖泊中央的岛屿,将那座看不清楚的黑色建筑物与这些机械连接在一起。
疑似具有生物特性的胶状物质;古朴沧桑充满原始感的巨大石质建筑;不明用途的蒸汽朋克式的巨大机械。这些风格截然迥异的造物同时出现在了这个所谓的遗迹之中,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孙苏合的好奇心又开始骚动起来。
老爷子和谭轩已经走到了湖泊边上。孙苏合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在这边装模作样地拖延时间终归不是长久之计,万一那个狗屁老爷子等不及了亲自过来逮人,那说不定还要多吃些苦头。更何况他真的很想去看看那湖中心究竟有些什么东西。
“我没事了,走吧。”孙苏合对着蔡勋如招呼了一声,开始用很慢的脚步,一边留心观察周围的情况,一边向着湖泊边上走去。
他没迈出几步,突然心头一颤,随即涌起难以遏制的狂喜。孙苏合拼了老命才让自己没有立刻笑出来。他在地上的一块石砖上看到了一个按理来说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东西。
石砖上青苔斑驳,一株矮小的草苗在砖缝间刚刚冒头。那草苗看起来毫不起眼,对于旁人来说,即使是留心细看,也未必注意得到。但是对于孙苏合来说,那草苗简直比太阳还要光芒万丈,耀眼万分,因为那草苗的模样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念草啊!是艾丽丝从另一个世界带过来的念草啊!是独一无二仅此一家的念草啊!
所有的线索全都因为这株念草而串到了一起,孙苏合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会对荒山产生奇怪的感应,为什么听到“遗迹”这个词时自己会感到特别在意。这一切都和自己那承袭自艾丽丝的直觉有关。
艾丽丝曾经说过,她是在参加一处古代遗迹的考察时,被卷入一场突如其来的爆炸,而后才穿越到了这个世界。或许此遗迹非彼遗迹,但两者绝非全无关系。而知道了这一点,那一句“清秋燕子,同学少年”也就全然可解了。
在见识过老爷子和黄志成那一战之后,孙苏合已经很清楚,自己能够从她手中逃脱的可能就是为零,甚至在这个零前面都加不上“几乎”两个字。
而现在,这个几率或许只是从零往上跳了微乎其微的一点点,但至少,他有了抗争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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