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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长得太高大,我只能半推半爬地从他身下挣扎而出,“花瓶,原来要用花瓶打,对,电视、书上说的,是用花瓶,我……以后要记得……要记得……”
其实我平时冷静坚强,但一遇上生气或害怕的事,常因紧张过度而慌乱的带着迷糊。
我一脱身而出,便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着,快速地往门口冲去,不一会儿,又见我快速地冲回卧房,出来时手上拎着自己的鞋子,身形便又如风般消失在门口。
接着室内岑寂片刻,门又被打开了,我俏灵灵的身形,犹豫地踱到昏迷在地的商钧维身边,小心地先以脚尖戳戳地上的人,发现他动也不动,连气都不吭一声后,我才露出忧虑的神色,赶紧将他翻过身来。
见到他额上因花瓶的一击,更加扩大原本的伤口,鲜血几乎布满了他半边脸,我颤抖地将手指移近他鼻边,发现他还有气息,便又赶紧冲进浴室中拿出毛巾,小心地覆在他额上,将沙发上的抱枕抓来一个枕在他头下。
我慌乱又噪泣地拍着他的脸。“姓商的,你别死呀,虽然你这种人活着也是多余,但随便你什么时候死,就是别因我而死,我不想为你这个花花公子而犯罪坐牢,那很不值得的,喂……”
我知道没有这么叫醒人的,但听到我拍打他时,他发了一声呻吟,我这才松口气地道:“还好,你没事就好,我会叫下面的人上来,你待在这,千万别乱动呀!”
看着他倒卧在地板上,我心中升起一丝罪恶感。
他闭上眼睛的睡颜就像个孩子一样,脸上的那种狂傲不羁变得很柔和。
我蹲在他的身旁,手指忍不住沿着他的脸廓轻轻游走,一股柔情从心底升起。
我的目光变得柔和,语气充满歉意,“对不起,为了我的自由,只好让你多睡一下。”
看着他昏迷的脸孔,我轻叹口气,剩下的就是怎么从这里逃脱了。
……
我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逃脱,我只是换上商钧维的衣服,然后正火光明的从门口走出去。一路上竟没有人拦阻我。
走出门口后,我松了口气,却有种不如道该往哪去的茫然感,我想了一下,暂时还不能回家,找一间小旅馆住了下来。
洗去身上的灰尘,我走出浴室时,看了一眼摆在一旁的手机,上而显示未接来电号码。
是冯莎莎!
我打来是与今晚的事情有关吗?
我忐忑不安,想按回拨键,手机却在这时响起,把我吓了一大跳。我马上按到通话键,迫不及待的喂了一声。
“是冯莎莎吗?”
“小雪。你跑去哪里了?”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冯莎莎柔嫩甜美的嗓音,语气中充满了指责,“听说你又被金展鹏那孙子欺负,红姐正到处找你呢?”
“我……我没事了!”我喉咙有些干涩,很怕从电话另一头传来什么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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