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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廉拿着到走回来,脸上居然在笑,“我怎么敢跟皇室作对,看我考虑得多周到。”
刀锋缓缓贴近,赵廷知道它的所向。
他全身都已经汗湿,吓得已经不再挣扎,整个人僵住了。
“哦,对了,”徐子廉手又顿住,赵廷被激得一个哆嗦,“还是提前说比较好,待会儿你估计就听不进去了。”
赵廷眼珠子都快要突出来,就听他幽幽地说:“完事之后会给你插一根蜡管,记得三日之内要滴水不进,时候到了才能拔|出来。”
徐子廉说着又忽然摇头自嘲地笑笑,“看我,王爷当然会自己悄悄找大夫。”
话音刚落赵廷就感觉要命的地方一整套都被他捏住半拎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原本火辣辣的地方一凉,下一瞬就是山崩地裂般的剧痛由那点蔓延开来。
“唔啊!!!”
即便被塞着嘴,赵廷这嘶吼也比杀猪好不到哪儿去。
徐子廉看着手中的血迹面不改色心不跳,按部就班地把白蜡管顺着切口出的通道插|进去,又迅速用布条把伤处连着腰胯包扎紧,把衣服都给他糊回去大致穿好。
最后还体贴地把割下来的东西装进一个锦囊塞到了嚎叫完已经痛晕过去的赵廷怀里。
探手确认人是真的昏过去之后他才吹了声口哨,没过一会儿门口有人推开门。
“夫人,就在里面。”
一个家丁打扮的人把苏小夭让了进去就又恭敬地关门回避。
“二、二郎?”饶是有心理准备,此时看着正在铜盆里洗那一手血污的徐子廉以及条桌上躺着的赵廷苏小夭还是有些难以自已地心潮澎湃。
特别是看到赵廷衣袍下摆处的血迹……
真是够变态!
不过……简直完美!
她原本在院子里等着徐二郎给她的“惊喜”,谁知午后不久就有人说是奉二爷之命来请她过去一趟。跟着那家丁没有去前院而是来到这个平日里很少有人来的偏院时她还以为自己中了谁的圈套……
谁能想到徐二郎是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真汉子呢?!
把堂堂九王爷,那风流倜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赵廷给阉了!要不是场合人设都不对,苏小夭真想要拍手叫好,这一招真是绝了!
前院里大张旗鼓的宴饮都是幌子,今日徐家二郎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将军府。
而赵廷么,估计待会儿就会被徐子廉送回他该在的地方去。
变态的事情做了,还完全不用怕赵廷把这件事捅出来。
一来他是口说无凭没有证据的一方,徐子廉却是人证一箩筐;二来就算他捅出来,徐子廉有什么动机做出这种事情?总不可能承认说是因为他先调戏了人家嫂嫂吧?
还有以赵廷这么爱面子的人,绝对不会把这事张扬出去。
当然,这些都是徐子廉会有的推测,他不知道另外一个最关键的信息——赵廷是想当皇帝的人。想要那个位子就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他断子绝孙的事实。
这件事就是哑巴吃黄连,赵廷会怎么私下报复姑且不论,但他肯定会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
不得不说,苏小夭此刻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从徐子廉的角度看,再也不用担心有人觊觎他的女人了。
而从她自己任务的角度出发,赵廷被阉的事实正好可以让苏小夭顺利安排下一步计划,完美中的完美!
她脑子里想这么多这么远其实只不过一瞬,徐二郎回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带惊恐愣在门口,立即拿布巾擦干净手迎了过去。
“小瑶,我就是想让你亲自看一眼,也好放心。”
徐子廉情真意切,脸上都是放松的神色,“今后他再也不能骚扰你了。”
“这、这……”苏小夭演技一流,一副难以置信惊慌失措语无伦次的模样,“要是他死了怎么办……或是他醒来追究起来……”
“放心,人死不了,为夫这就把他送走,不会有人知道。”
徐子廉单手捏起她的下巴,挑眉的样子竟然有些邪魅狂狷的味道,“信不过为夫?”
小夭心里呸了一声,好意思一口一个为夫?按理你也该被拉去阉了!
但面上却是柔柔地点头,眼里都是信赖与仰慕,还有一丝后知后觉的宽慰,“以后小瑶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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