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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昂跟李冕明明是约了要谈话的,可是在食物上桌之后却变得沉默了起来,除了李昂偶尔赞叹一下食物的美味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的动静了,两人甚至不怎么跟对方进行眼神上的交流,李冕是在等李昂开口,李昂则是在等雷腾到来。
在令人压抑的沉闷气氛中,十七道菜的套餐已经过去大半,就在李昂开始怀疑是否出了问题的时候,雷腾才终于出现,跟他一起出现的还有另一个人,一个高大强壮肌肤呈灰白色的大家伙,正是锯管。
李冕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一个罗生人,“哥哥,您这是什么意思?”
罗生人天生高大强壮,矮的都能有两米出头,有些高的甚至能超过三米,他们天性凶残好战,一身爆炸性的肌肉光是看着就能让弱小的敌人胆寒,而他们皮肤多为灰白色,非常好辨认。
李冕皱起了眉头,让他不舒服的不是这个罗生人本身,而是对方身上的磁力镣铐,这种镣铐并不是光晨共和国公门中使用的那种,而是各竞技场里为了锁住强大角斗士而专门制造的特别版,眼前的这个罗生人是奴隶角斗士。
“昨天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做奴隶贸易吗,我做了。”李昂放下餐具擦了擦嘴,十分大方地承认了这件事,反正都是一家人,他也不用拐弯抹角的兜圈子。
“您怎么能做那种事情,难道不怕被人打上野蛮和贪婪的标签?”在这个时代使用奴隶是非常寻常的事情,但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能接受这种行为,李冕就是奴隶贸易的坚定反对者之一。虽然之前李冕早就听其他人谈起过这些事情,但哥哥当面承认对他来说却又是另一番感受,似乎这个从小对他关爱有加的哥哥变了一个人似得。
年幼的时候,李冕一直都能感受到哥哥对他的关爱,做错了事情会帮他背锅,受欺负了会为他出头,有了喜欢的女孩子了也会替他去联络,可不知就在什么时候,哥哥忽然变了一个人,兄弟两人的生活轨迹渐渐岔开,驶向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起初李冕是理解的,李昂作为长孙肩负着更多的责任,忙一些十分正常,可是他却渐渐地察觉到哥哥身上的这种变化并不仅仅是忙。
奴隶贸易,光是看着这四个字就让人生出一种鲜血淋漓的错觉,进行奴隶贸易的过程中也确实总是伴随着鲜血与死亡,然而李昂不在乎,他只管自己的需求而不在乎别人的评价,哪怕这个“别人”是自己的亲弟弟。
“野蛮和贪婪?这种标签往往都是贴在成功者身上的。”李昂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弟弟争论,但这世上惯例如此,父亲和儿子,哥哥和弟弟,总是会在理念上产生分歧,然后上演一幕幕相爱相杀的好戏。
李冕面露失望的表情,他是一个具有乌托邦情结的理想主义者,坚信世界终将服从于人的主观力量,当自己敬爱的哥哥承认为了追逐利益而从事邪恶的奴隶贸易,将双手染上鲜血的时候,他的世界都崩塌了,“哥哥,人生在世都是要有所坚持的,也许我们会遇上难关,也许我们会碰到诱惑,但很多东西不应该抛弃,比如善良。”
“善良?我可不认为自己有善良的资本。”李昂没兴趣再继续这个幼稚的话题,直接掏出了一把手枪放在桌面上,他让雷腾把这个奴隶角斗士带出来,是为了给自己的弟弟出一道选择题,一个因为老套所以经典的选择题,“来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本吧,杀,或者被杀,告诉我你的选择。”
“我为什么要选!”李冕确实反对奴隶贸易,也确实喜欢把善良挂在嘴边,但这并不意味着在生与死的抉择中他就要选择死亡,可如果此时痛快地选择了杀死对方,跟自己抽自己一个打耳光有什么区别,他只能扭过头去表示自己的抗拒。
李昂对弟弟的表现并不意外,冷笑一声没有再管他,他也有一道选择题要交给面前的罗生人:“锯管,站你面前的这位是我的亲弟弟,光晨共和国建安大都督府的第四顺位继承人,如果你现在杀死他,待会儿即便会被我处死也能成为你们罗生人的英雄,而如果你没能杀死他,那么你待会儿就只是躺在这里的一具无名尸体。”
李昂跟锯管交代完,才转过身去看着自己亲弟弟的眼睛,“而你,我亲爱的弟弟,听清楚我刚才说什么了吗,下定决心吧,杀死他,或者被他杀死。呵,我得再强调一次,这不是演习。”
锯管听到了李昂的话,麻木的脸上渐渐浮现出残忍的笑容,他昨天答应了李昂的要求后本来还以为今天要被迫接受什么奇怪的折磨,却不想竟然有这样天大的好事等着他,李昂刚才那番话一点都没错,只要能拉一个光晨共和国的大贵族同下地狱,他就算立刻死也值了,更何况他已经为自己的队员们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在延州执行任务被抓之后,锯管作为一个战俘见识到了光晨军人的强大,整齐的军容、严苛的军纪、先进的军备……这些放在罗生帝国都很难得,但李昂手下一批非正规的军人却同时兼备,哪怕V。S不出手他们也必然要按被灭。离开延州来到安东都护府后,锯管一直都被关着,直到一个小时前才有机会隔着玻璃看一下光晨的真实面貌,他不得不承认罗生帝国的假宣传害死人,眼前的光晨共和国和他所知道的那个光晨共和国绝不一样。
从前锯管并不理解,为何基础身体素质孱弱的光晨人会比他们强大那么多,足足压了他们上千年,如今亲身感受过之后他找到了答案:秩序。这是一个高魔高武的世界,强者随随便便就可以屠灭百万生灵,所以他们理所应当获得常人所不能有的待遇,罗生帝国就是实力至上,一切都看拳头说话,可是在更加崇尚武力的光晨,人们却对自身有着实力之外的要求,他们称其为“德行”。
锯管也只是乱发感慨,反正他活不了多久了,与其费心想那些,还不如考虑一下如何享受最后一次战斗。
“如果你想要借我的手杀了你弟弟,我会很荣幸为您效劳的。”作为一个前职侦查尖兵,锯管的光晨语非常好,之前故意说得磕磕巴巴只是怕被拷问泄露出信息,此时心知必死也就没了顾忌。锯管恶意地猜测起了李昂是因为继承权的问题才想要清除那个可怜的年轻人,但这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知道又将有一个光晨人的生命将在他手中终结,那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再品尝过了。
“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一脸纠结的李冕话还没说完,就惊恐地看到雷腾打开了那个被称作锯管的罗生人身上的磁力镣铐,作为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雷腾只听从李昂的命令,丝毫不在意他的死活。
当束缚了自己数月之久的磁力镣铐被打开,锯管犹豫了那么一瞬,血液里奔涌的仇恨与杀意让他疯狂地想要扑向李昂而非李冕。那个让他深感无力的女人现在站得比较远,肯定是来不及救援的,他若出手有很大的概率将李昂的生命终结于此,但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侦察兵,已经生出了一种野兽般灵敏的直觉,他的本能告诉他,李昂在那张和气的笑脸后还深藏着另一张面孔。
一个错误的选择会让自己错失今生最后一次获得荣耀的机会,锯管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一定不能犯傻,最终忍着冲动坚定地扑向李冕,他不敢赌,因为赌不起。
手枪就放在李冕面前伸手便能够到的地方,但他在这一瞬犹豫了,不愿意这样射杀一个在他看来有些可怜的异邦人,这犹豫十分短暂,代价也来得很快,仅仅一秒过后他就觉得自己左边的肩膀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一把银光闪闪的餐刀正插在上面。
锯管知道自己很难拿到枪,徒手也并非好的选择,所以他抄起了最近的那把餐刀,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它甩了出去。作为一个无法携带重型武器的侦查尖兵,匕首是锯管用得最好的武器没有之一,四五米开外射中一只蚊子都毫无问题,所以他有绝对的自信让这把餐刀下一秒钟插进李冕的心脏。
那把匕首并没有如锯管所愿,他射中的只是李冕的肩膀,这小小的偏差,决出的是生和死。
“噗!”晦暗中一枚子弹亲吻上了锯管的额头,带走了他的全部活力与那份执着的仇恨,留下的只是洒了一地的血和脑浆,以及一具没有脑袋的尸体。
李冕怔怔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枪,又看了看地上的血和残缺的身体,忽然觉得这画面是一种隐喻,他很奇怪为何自己没有出现书中那种想吐想哭想要安慰的症状,但是转头看到一脸平静站在那里的李昂,他的心头升起了一种明悟。
“看,有时候这种选择一点都不难。”李昂拍了拍李冕没有受伤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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