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像是为了北境屯军之事,”陈庆答道:“奴才听他提了一句。”
“哦,”于是皇帝站起身,正容道:“叫他到前边去,朕稍后便到。”
他既起身,妙妙也松一口气,杏眼看他一看,道:“陛下既然召见臣工,我自然不好久留,这就告退了。”
“怎么,”皇帝斜她一眼,不怒而威:“小哥哥不叫,该叫陛下了?”
妙妙赌气道:“你总是欺负人,小哥哥才不会这样呢。”
拉倒吧,小哥哥没对你这样那样,是因为你那时候还小,可不是因为他是个好人。
“别叫陛下,”他道:“朕听了,别扭的很。”
妙妙问他:“那叫什么?”
皇帝笑微微的瞧着她:“你觉得呢?”
妙妙踌躇一会儿,半晌也没吭声。
皇帝见她蜷在暖炕里头,唯恐被自己咬了一样,倒不动气,也不想将她逼得太急,只弯下腰,将她一双绣鞋提起,搁到暖炕边上去:“你我多年未见,正该多相处一番才是,急着走做什么。”
“朕先去见英国公,妙妙在这儿待一会儿,等他走了,再来陪你玩儿。”
妙妙听他话里意思,隐约吃了一惊:“什么意思,你打算叫我留在宫里吗?”
皇帝径自整了衣袍,大步往外边儿去,闻言头也没回:“当初白睡了朕那么多年朕说什么了?现下只留你几天,使不得么?”
他可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妙妙正恼着呢,一听他这话,三分恼怒也便成十分了,想也不想,便拎起炕边的绣鞋,一前一后扔过去,结结实实的砸在了皇帝背上。
刚刚砸完,她就后悔了。
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至高无上的天子,哪里容得了小女儿家这样胡闹?
她太过冒失了。
只是,还不等小姑娘的悔意表露在脸上,皇帝便弯腰将那双绣鞋捡起,拎着往她这边来了。
妙妙偷偷看一眼他面上神情,活像是要吃人一样,暗自吓了一跳,赶忙往暖炕里边儿爬,但架不住皇帝身材高大,胳膊长而有力,伸手去捉住她脚踝,重新给拉回去了。
“小哥哥!”妙妙吓了一跳,赶忙出声求饶,然而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一双小脚便被皇帝捏住了,随手将袜子脱去,手指挠她脚心儿。
女儿家的脚可是矜贵,素来不许给外男瞧,妙妙虽然跟董太傅一道走南行北,但这种事情,还是很在意的,惊呼一声,下意识的用力挣脱。
小姑娘生的娇美,一双玉足也细嫩,白生生的,像是初生的笋,脚趾莹莹,当真剔透,最得皇帝喜欢,瞥了一眼,目光便热了。
这一回可跟上一次不一样,他有意使坏,来回折腾了好一会儿,直到妙妙笑的喘不上起来,杏眼里全是泪,方才勉强松手。
妙妙笑的肚子疼,脸颊也有些酸,又气又羞,说不出什么滋味,皇帝却垂着眼看她,徐徐问:“该叫朕什么了?”
小姑娘还羞着呢,别过脸去,不肯瞧他。
“不说?那也没关系,”皇帝笑吟吟的看他一看,拎着她那双绣鞋站起身,朝她晃了晃:“等你想起来,朕再还给你。”
二人之间总算是未婚夫妻,叫他瞧见也就算了,叫别人看见,算怎么回事?
妙妙这会儿还光着脚,很害羞的将小脚丫缩在裙子里,见他要走,赶忙叫住,有点儿委屈:“小哥哥。”
皇帝回过身来,道:“朕年过而立,再叫小哥哥,不合适了。”
妙妙拿小爪子捂住脸:“那你到底想听我叫什么嘛。”
皇帝站在原地,笑着看她一会儿,终于重回暖炕上坐下,向她道:“伸手过来。”
妙妙心中尤且有些忐忑,却还是照他意思,将手伸了过去。
小姑娘手掌纤纤,指如春葱,格外好看,皇帝手掌宽厚,十指有力,两手交叠在一起时,居然不叫人觉得奇怪,只觉一刚一柔,极其和谐。
他衣袖未挽,柔滑衣料落在妙妙手腕时,有种令人心痒的触感,叫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将手缩回,哪知刚有所动作,便被皇帝拉住了。
指尖落在她手掌中,他一笔一划写下,妙妙侧眼去看,便见他眼睫低垂,目光专注,有种难以言表的深情。
不知怎么,她心里动了一下,总觉得曾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他,但是在记忆中找了又找,终于还是无果。
妙妙抬眼去看他,便见他也正看着自己,四目相对,端的缱绻,也不知怎么,心中忽的涌上一股柔情,想也不想,便像是叫过无数次一样,轻轻开口:“衍郎。”
当历史变成传说 当传说变成神话 当神话都已经斑驳点点 当时间的沙尘湮没一切 我们的名字,我们的故事,依旧在岁月的长河中传播 一如太阳高悬天空,永...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大周皇子周元,原本拥有圣龙之命,却被敌国武王以亿万大周子民为要挟,蟒雀吞龙,夺走其圣龙气运。 周元入祖地,遇夭夭重开八脉,再踏征途。 少年执笔,龙蛇...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诸天神佛仙,不过一剑间!...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生存,很容易。 生活,很艰难。 我族,要的不是卑下的生存,而是昂首高傲的生活。 我族,誓不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