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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要治你得罪?”图柏惊讶,这小孩的脾气也忒差了吧。
杜云脸色一下子红了,涨的跟猴屁股似的,尴尬的摇了摇头,看见图柏孙晓好奇的眼神和老神在在的师爷,目光转向似笑非笑的千梵,憋着整张脸都大了一圈,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咳,差、差不多。我见他药性发作,想起他三番五次招惹自己,若不是我机灵有防备,怕是就躲不过去了,我心里气的厉害,又见他瘫软无力的样子,于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就把宗云添给……给……”
后面的字实在说不出来,图柏替他补上,“于是你就把六皇子给睡了?!!”
杜云自己都被他这句话给震住了,愣了一愣,才虚软的往桌上一趴,一只手拍在脑门上,嚎了句,“造孽啊——”
这可真是造了老大的孽。
六皇子醒来之后就病了,烧了三四日,人都烧的不清楚了,还大怒着要杀了杜云,拎着剑冲出去,正好遇见皇帝。
六皇子把剑一扔,噗通往下一跪,抱着他父皇就哭了起来。
皇帝猝不及防得知此事,也是怒火丛生,当即就抓了杜云丢进大牢,要将他凌迟处死。
杜云待在大牢里心如死灰,行刑那日,刀都浸好了酒,侍卫紧忙赶来,说皇上改变心意,饶他狗命,剥去太傅之位,流放洛安城。
杜云接旨后才知道是六皇子去求了皇帝改变旨意。
他离开帝都来到了还是穷乡僻壤的洛安城,没过多久,大荆与东越联姻,六皇子被远送到了异地他乡。
杜云抬起头,眼泪汪汪,“他这次逃婚回来,一定是后悔当初饶过我了。你们可要保护好我啊呜呜呜呜。”
没料到怂包杜云竟还能干出这种事来,想一想,人家一代天骄,被他给上了,恨不得将他杀了也是挺正常,图柏憋得很辛苦,走到杜云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杜……好样的,敬你是个爷们,先下手为强,真有你的哈!”
杜云幽怨抬头,见众人幸灾乐祸的样子,深深觉得他们会在找到六皇子的时候把自己打包洗好送过去。他打了个激灵,这群狼朋狗友,一个一个焉坏,就算愿意保他一命,也肯定是先要看他出糗的。
兴许他所托非人,晚节都不保了。
想到这里,杜云更加坚定了不去铜水峰的意思,任凭图柏怎么保证会保护他都不肯点头。
铜水峰之事多耽误一天,消失的使节团和六皇子就多一分危险,一旁安静的千梵忽然说,“若是贫僧让解阁主前来护送大人,大人可否能安心?”
一听这个名字,杜云就好像嗅到了酥香猪蹄的香味,口水都泛滥了,解阁主是嫌弃他了点,可这条粗大腿是他们里面最有钱大腿最粗的,怎么看都比图柏这个见色忘友的靠谱。
“好,如果他肯来,我就答应立刻启程去铜水峰。”
此事一说定,千梵夜里便放出了信鸽。
图柏坐在床上,随意翻着洛安城县衙里收藏的铜水县志,修长的手指敲了敲书页,“铜水县四面环山,盆地地域,南侧最高的山峰名唤铜水峰,县名由此而来,据书中记载,铜水县近一百多年来从未发生过大的山洪地震。”
他舒服的靠在床栏上,冲千梵伸出手,在那人递过来时,握住他的手腕,猛地将人压到身下,滚烫的呼吸喷在千梵耳旁,“不过这本书已经二十多年没更新了,只能大致参考,你怎么看?”
千梵侧头望着被他拍到地上的书,老实道,“我看不到。”
图柏沉沉一笑,啄了下他的耳垂,虚压在千梵身上,一根手指挑开他严丝合缝的衣襟,“杜云云看起来挺怂,关键时候倒真是个男人。”
千梵从下往上看着图哥哥俊美的眉眼,“关键时候是?”
图柏眸色发暗,“美色当前,不吃白不吃。”
话音刚落,图柏瞬间被撩翻,不等他反应过来千梵宽阔有力的胸膛已经将他结结实实压住了。
图柏嬉皮笑脸摸上他身上的男人,抚摸他精悍的腰身,慢慢往下,“心肝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千梵将他的双手拉过头顶按在枕头上,喉结滚动,眼底风起云涌。
半生的清心寡欲在这个人一颦一笑中分崩离析。
千梵喉咙发紧,低下头吻了下他,沉声说,“过两日要赶路。”
再多的感情也要忍着。
图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湿热的吻滑到迷人白皙的耳后,图柏露出慵懒的神情,“我等你。”
千梵从他身上翻下来,似笑非笑将图柏抓进怀里,嗓音低沉,嗯了一声。
图大爷滚进他怀中,还得意的拍了下男人的臀部,闭上眼,滚去做春秋大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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