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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步子往前看,前面不远又是一片荒漠。
但在荒漠边有片林子,绿油油的很是抢眼。
那颗刺天的巨树就生长在林子中央,那树高不见顶,大得难以想象。
方思弱感叹:“这是醉心猿的杰作吧,白叔叔该不会住天上去了吧。”
谢宫宝道:“各派修炼不是都有近天取力一说吗,这棵树生长在这里,或许是为了方便修炼。我跟你说,一会儿见着我师傅,你先躲远些,我会向师傅请示,他要是肯见你,我自然会叫你的。”
“让我躲远点也成,那你求我。”
方思弱假装使性子,耍一耍蛮横。
其实,能远远看一眼白继文,方思弱就已经很开心了。她对白继文怀有一种情怀,从记事时起,屠隐常常在她耳边念叨着白继文,由此幻生出无穷的神秘感,久而久之她便把屠隐对白继文思念的情怀继承了下来。说实在的,她跟白继文素不相识,能否拜见,对她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需远远看一眼,就算是给叔叔最大的藉慰了。
谢宫宝笑道:“想求,但求不着。”
方思弱问:“为什么求不着我?”
谢宫宝指向巨树,依旧笑道:“你不了解我师傅,我要是不肯见人的话,你敢靠近,他也不做别的,直接就上树了,你看这树怎么看也看不到顶,他老人家要是上了树,我肯定是要追他的,到时候就留你一个人慢慢爬吧。”
方思弱吐了一下舌头,扬起玉箫,作势要打:
“你要敢留我一个人的话,我就打死你。”
两人翻过两座矮小的枯山,来到林子外。
站在林外往里看,树木是根根粗壮,杂草绿得发亮,林中有一条沙道曲曲拐拐的往里延伸,沙道阴处有个巨大身影,由于光线很暗,看不太清,不知这身影是个什么东西?于是两人淌进林子,再走近些,才看清这巨影是一个扛着巨锤的兽人。
这兽人高有七八米,体型粗壮,抡着铁锤砸树毁林。
锤子砸下,砰砰砰响,地面都不由震动起来。
那锤子本身就重达千斤,在兽人强有力的臂膀挥舞之下,其力更有万斤之重,然而树林里的树竟是坚硬如铁,给兽人捶了十多下,依旧悍然不动,仅破了一层树皮。
谢宫宝把方思弱领到一颗树后蹲下,跟她说道:
“你躲在这里不要出来,我去收拾兽人。”
拔剑正要出手,突然从密林深处荡来一只猿猴,这猿猴身穿灰袍,头戴官帽,腰间还挂着一个酒葫芦,不是醉心猿还能是谁。——谢宫宝大喜,脱口喊话:“猿伯!”——醉心猿像是没听见他喊,直接往兽人荡飞过去,飞起一脚踢向那兽人下颚。
兽人中此一脚,庞大的身躯立时仰飞而起。
最后飞出林外,摔落在沙地,不知死活了。
方思弱见状,从树后闪出,拍手赞道:“好身手!”
醉心猿闻声而动,跳到方思弱身前,亮出獠牙龇了龇。
谢宫宝大慌,急忙把方思弱拉至身后,朝醉心猿扬手作罢:“猿伯,她是跟我一起的,你可不准伤她。”
醉心猿深深的看了一眼谢宫宝,眸中带泪,却又不肯吱声,它掏出葫芦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凄凄转身一步一癫的往林深处走去。按理说,久别重逢自有一番惊喜,可是醉心猿却哀哀默默,犹带几分凄凉,像是发生了什么惨事似的?
谢宫宝和方思弱面面相觑,均觉古怪。
谢宫宝边追边喊:“猿伯,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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