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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联系,是他中了箭,我去帮他上点药,昨晚刚拨的箭头。”云映绿从宫中回来就想到,要去客栈,得找秦论帮忙。秦论那天晚和她一起去过那里,属于知情人之一,不是她透露秘密,古丽怪罪不到她。
秦论一皱眉,敏锐地感到事情不简单,“他怎么中的箭?”
云映绿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不重要,医生只要负责医好病患就行了。”
秦论无奈地直叹气,“映绿,是箭伤啊,不是普通的伤,你怎么能不问清楚呢,万一他是犯了法,被官府捉来的罪犯,你怎么办?”
“那也要把他治好了,再绳之以法。这捉罪犯是杜子彬的事,不关我的事。”云映绿说得理所当然。
秦论挫败地耸耸肩,“杜子彬,那个刑部尚书?你对他还牵挂着呢?”
“我没有,只是就事论事。”云映绿说道。
秦论可不相信,无语地咂咂嘴。
“你在宫中时,有没想过我?”
云映绿低下头,揉搓着腰间的丝绦,“我有……点忙。”她支支吾吾地说。
不要多问了,秦论闭上眼,伸手拉过云映绿的小手按在心口,“你在宫里的每一时每一刻,我这里都牵着你。为了公平,你以后也得在不忙的时候,牵挂一下我。想想我今天在干吗呀,忙不忙,累不累,心情好不好……听到吗?”遇到这么一位笨娘子,他得好好地调教。
有些无力,可也有些庆幸。
她就是块被蒙住的美玉,需要人打开才能发出光辉,他欣慰他是打开的第一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人。
云映绿怪异地斜睨着他,他这么个大男人,累点忙点又怎么了,每天笑成这样,心情怎么会不好。
“记下没有?”秦论细心地追问一句。
“嗯嗯!”她怕他没完没了,忙点点头。
马车在客栈外停下,两人下了车,走进拓夫居住的院子。几个波斯男子警觉地提着刀站在廊下,看到是云映绿,脸色一松,但看到后面的秦论,几人神情又绷住了。
拓夫的贴身侍卫迎了出来。“云太医,为什么要带别人过来?”侍卫见过秦论,但他不愿意拓夫受伤的事被太多人知道。
“秦公子是我朋友,我请他送我过来的。”云映绿解释道。
“哦,那让他不要乱说话。”侍卫叮嘱道。
云映绿不觉有些反感,她帮人治病,好象是窥探别人的秘密来了,这事有什么好说的,她和秦论都不是这样的闲人。
“人醒来没有?”她冷冷地问。
“醒了,伤处受口了,热度也退了。”
云映绿走进里间,秦论被持卫挡在了室外。
拓夫一见到云映绿,眼中一喜,“云太医,你从宫中来的吗,见到公主没有,她何时来?”
“我今天休息。”问题太多,不知回答哪一个好,云映绿索性一句话堵住了拓夫的嘴。
拓夫失望地低下眼睛。
云映绿解开他的胸衣,擦洗了下伤口,重新上了药。
“云太医,你如果进宫,一定要捎个信给公主,说我在等她,一直在等,永远在等。让她找个机会能出宫来,我好想她。”拓夫语气激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