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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
船舱里的帘子在众人的期待下掀开,首先看到的,并不是那位唱戏的人,而且一只深紫色的拐杖。
方才的声音,便是它发出来的。
几位公子哥有点好奇,即使刚才已经听船家说过,船舱外面并不是女子,还是忍不住提起了好奇心。
接着一位跛脚的青年人走了进来。
说他是青年人似乎也不对,因为他的发色完全不同于寻常人的黑色,而像是垂垂老矣的长着,皆是花白。但他的脸看起来又是那么年轻,五官精致地不像话,却又带着成熟男人的温润,不会让人认错性别。
“几位有礼了。”男人向他们微微颔首,神色很冷淡,却让人觉得理应如此。
他的声音同样貌一般温和醇厚,完全无法想象,刚才的戏,是由这么一个人唱出来的。
范湍湍忐忑地看着他们,咋滴啦?不会真的要被打吧?
这间船舱里总共是三个男人,其中两个看起来三四十岁,另外一个要年轻一点。两个年纪大一点的看起来倒是地位稍次,从他们坐的位置就能看出来是以那位年轻人为尊。
后面还有另一间船舱,里面有五个人,范湍湍就是从那边走出来的。
“先生请坐。”那位年轻公子道,“方才先生唱的可是唐代的《莺莺六么》?”
范湍湍但笑不语。
那位公子看了看外面,叹了口气道:“我姓王名宽,这两位是王叔和李叔。我们本是汴梁人士,家中小有钱财,只是十几年前,金人一朝侵入,不得不背井离乡,远走江南。如今又行至汴京,又听闻先生一曲,难免有所感慨。”
范湍湍点了点头,她都没发现,原来已经到了开封府。
范湍湍笑道:“公子请在下过来,难不成是想听在下唱曲儿?”
王宽摇摇头,“我本是生气的,如今国难当头,却仍有人谈这些情情爱爱,这与当年的□□遗曲又有什么区别?”
范湍湍觉得有点耳熟,她想了想,这人说的应该是那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能不能不要这么引用啊喂!她的脑回路快要跟不上了……
他继续道:“只是如今一看先生气度,实在是不像那些下九流之人,倒像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豪杰!如今见得先生一面,在下心中郁结便好像散了,似有茅塞顿开之感。”
范湍湍一口气憋在心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不知这位公子将要去往何处?”范湍湍赶紧叉开这个糟心的话题,问道。
“某是要回岳阳的。”他老老实实答道。
“在下正好想去临安,若是可以,路上能否做个伴?”范湍湍说道。
“求之不得!”
范湍湍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现在和这些“古代人”交流起来越来越顺畅,不少名词更是一提就懂。她之前看的书不少,有了这样的大环境,慢慢地就回忆起来了。
然而她却依然觉得自己是个弱鸡,怂地一批。
“在下家里世代经商,如今小有田产,不知先生是做什么的?”王宽问道。
范湍湍想了想,她也不好说自己是个铁匠,她又不会打铁……范湍湍笑道:“如你所见,我就是个优伶。”
王宽摇摇头,哭笑不得道:“先生莫言唬我,您言谈之间没有半分伶人媚俗,更不像是在意下九流的人,怕是故意这样说,好叫人退却。”
范湍湍忧愁望天,她的内心非常失望。她忘了这里的戏子地位很低,然而最让她伤心的是,上一个世界虽然呆的不久,她确实是演过戏子的,虽然就登了那么一次台,现在竟然有人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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