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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地活着是因为有没了的心愿意,但纯粹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没有自由,做不了她自己想做的事,这样子的活法,对她而言,就没了意义。
她历尽千辛万苦地回来,不是为了成为别人的棋子。
无颜凝视着面前如无波止水的眼,突然间有一种感觉,这个小女人和他一样,是为自己而活的人。
他们这样的人,会喜欢和利用他们拥有的一切,包括富贵和权利,但富贵权利只是他们手中的剑。
他们用这把剑为自己劈山开路,但如果这把剑不再锋利,成为负担,那么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把这把剑丢弃。
无颜突然间觉得这桩婚约,比预想中会更有趣。
“无颜不是白给人做事,听人使唤的,除非你能付得起酬金。不然的话,无颜也不介意你不做郡主毁婚。”
“你想要什么?”凤浅没有自大到以为拿个婚约的名头,就能白使唤未必知。
“要你在我身下承欢七日七夜,把那几个有趣的式做到足。”无颜的视线下移,在凤浅身上油走,“如何?”
“如果我答应了,这笔买卖你会很亏。”
“哦?”无颜的视线重游回凤浅脸上,轻扬了扬眉。
凤浅看着他无限惷光,比娇花更艳的脸庞,干咳了一声,“我床上功夫不好,而且不是处……”
无颜直接喷笑出声,忽地欺身上前,把凤浅抵上她身后朱红梁柱,“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些?”
以他宁王的身份,再加上他的相貌,什么样的初女要不到,什么样好功夫的女人弄不到手?
“不在意这些的话,那就是想占有我,然后显摆给某人看。”凤浅手撑着他的胸脯,不让他贴的太近,“那个人是云末吗?如果这样的话,你就更亏了,云末一点都不稀罕我,如果稀罕的话,早就和我滚到床上去了。”
这是母亲的侵宫,他也敢乱来,真是无法无天。
“你这身子给了诏王?”无颜半眯了眼看她,她这话不全对。
云末不稀罕的是以前的‘凤浅’,所以才不碰她,但现在不同了。
凤浅沉默。
无颜拉开她抵在他胸前的手,向她压了下去,身体与她紧紧相贴。
忽然听凤浅轻叹了口气,“我要活命啊。”
无颜停下进一步的动作,低头审视向她的脸。
凤浅神情淡漠,嘴角牵出一丝凄然笑意。
她近距离看着无颜,幽幽道:“朔月与赤阳的男人叫唤,可以让我活命,无论是和诏王还是和云末玉玄,只要是任意一个赤阳的人,都可以让我活命。这样靠和男人叫唤而活的身子,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无颜,你真的想要吗?”
她需要阳气过活,不是秘密。
不知是不是被她无奈的话音感染,无颜胸口突然象被一块巨石压住,呼吸变得困难。
无颜眼里的*慢慢敛去,退开一步,帮凤浅理好,被他弄乱的衣襟,“案子,我会去查,酬金,我以后来讨。”
“好。”凤浅应得爽快。
那声干干脆脆的‘好’让无颜象咬了一口苹果后,发现苹果上剩了半条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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