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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就在想我在沪上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我会不会已经是一个有过男朋友的,或者丈夫的女人?只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才会有奶水,如果我没有生过宝宝,我怎么会有的奶水?
问题的答案如此的简单,直接就能脱口说出来。
在我消失的记忆当中,我曾经怀过一个孩子,可孩子呢?孩子到底在哪儿,是生是死?我想到了这里,莫名觉得心口疼,疼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好想哭,可我拼命的就把眼泪咽进去。
“在想什么?怎么还不睡。”他在我身后吻着我的发丝,柔声的问我,那就好像是我的丈夫一样关心我。
我身子莫名的颤抖,心里面觉得特别的讽刺,我是被他抢来的,他有什么权利在乎我睡不睡。
可我也不傻,到了这个份上还出言激怒他,我十分真诚问他:“你……你到底是什么知道我有奶水可以喂你儿子的,你老实告诉我。”
“如果我说,我有一双透视眼,你信不信?”玄青的声音变得有几分玩味,他一动不动的,如同静默的雕塑。
没有借机揩油,也没有进一步逾越的举动。
在寂静的夜里,在他的怀中,莫名的不会让我产生过多的害怕。我没有回答他的话,甚至没法思考他说的是真是假,眼睛因为疲惫已经缓缓的磕上。
翌日,晨光明媚。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旁边的床已经空了,我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发现婴儿床里的宝宝已经醒了,他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我觉得他好可爱,费劲儿的穿了外衣走到他身边,打算逗逗他。
可是这孩子的情绪可真是阴晴莫测,忽然就眼圈一红,大哭了起来。我不太会带孩子,不过我看电视里,孩子哭无非是尿裤子了,或者是饿了之类的。
我摸了摸婴儿床的床褥,是干的。
那这小家伙应该就是饿了,可我一只手打了石膏,该怎么喂他?
想起昨天晚上我被玄青强行脱了衣服喂奶的事情,到现在还觉得心有余悸,不知道该生气他的这种做法,还是该理解做父亲的慈爱之心。
但是他,的确没有碰我。
这种做法还挺君子的,至少我已经做好了有可能失身的准备。
这时候,玄青好像有顺风耳一样,听到孩子的哭声,那不知道就从什么地方赶过来,冲进了房间。
他搂住小宝宝哄了一会儿,发现不见效,就用他迷离的眼睛看着我,“王小姐,麻烦你把衣服脱了,喂我儿子,可以吗?”
他好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还用了“可以吗”三个字。
我咬了咬唇,看着小宝宝通红的脸蛋,低声说道:“那你把眼睛闭上,不许看,也不许碰我。”
我觉得我心肠挺硬的,虽然爱管闲事儿,可是真的要触犯自己利益的事情,我还是会考虑考虑是,视情况而定。
可是真是天杀的,我竟然受不了看到这孩子哭的样子。他一哭,我就心痛,心肠就软了下来,被这个叫做玄青的男子吃的死死的。
“你手上打了石膏,没有我帮忙,可以吗?”玄青眨巴了一下眼睛,嘴角暧昧的邪恶的笑意浓郁。
我红了脸,气愤道:“我可以!”
“那我就闭上眼睛了。”玄青居然没有油嘴滑舌的找借口,遵守了诺言,抱着可爱的小宝宝的坐在了床边。
我听着耳边小宝宝的哭声,竟然没有犹豫,快速的就把外衣脱去,内衣褪去了一半。接过小宝宝搂着,但是他怎么也找不对位置,试了半天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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