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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王的笑容掺杂着太多情绪,反倒更像是久别重逢的故友一样,那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苏洛砚,都不带眨眼的。
官府的大人也是人精,一眼就看穿了他们之间有古怪,心里冷笑,已是浮想联翩,还要装作一本正经的开口道:“王爷原来和苏仵作是旧时?倒没想到苏仵……”
他话还没完,安平王已经一个眼神抛了过去,似笑非笑的,那其中的寒意顿时让他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听闻安平王性情古怪,喜怒无常,如今看来倒是有些许沾边。
苏洛砚只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如履浮冰,错开了安平王重新又打量过来的眼神,看向了十七。十七仿若没注意到他的目光,面色坦然的就那么直视前方,倒和那些守护在王爷身边的护卫一样。
苏洛砚:十七和梁许见面了,为何系统没有提示任务完成?
“苏公子,别来无恙?”安平王装模作样道,那张阴鸷的脸也犹如变脸一样展露出温和的笑容。
系统适时的开口解释道:“必须双方承认才行。”
苏洛砚扯了扯嘴角,诚恳的说道:“王爷,草民失忆了。”
“苏洛砚,你可知道我是谁?”安平王顿时阴沉下脸,压低了声音道。
药商本来还在冷眼旁观,心里巴不得将这假冒的人治罪,结果听到安平王提了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名字,顿时横眉冷竖起来。他本来就站的和苏洛砚相近,顿时失态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就要扯他的脸。苏洛砚还在无语这安平王莫不是要以他的地位威胁他,结果一晃神就觉得呼吸不过来,就见药商凶神恶煞的瞪着他,一副要杀之而后快的模样。他就不明白了,他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
“放肆!在本王面前也敢伤人!”安平王怒火顿时转移到药商上,就要让护卫将苏洛砚解救出来。
药商根本不理会,一心想要剥苏洛砚的脸皮下来,“这张脸!根本不是他的!你们都被骗了!”
药商的力气十分大,弄得苏洛砚脸颊都出了血,他脖子是解脱了,可脑子还晕乎乎的,没能理解过来对方这是什么意思。等到十七赶来将药商制止了,他脸上已经淌血,那张精致的脸蛋更是楚楚可怜。
“别以为你是安……你?!”药商怒气冲冲的就要拨开十七的手,一看到他的脸就怔愣在原地。“洛、洛砚?不对……你是他的孩儿?”
苏洛砚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好好一张脸还要被抓出血来。
“父亲,这人为什么如此讨厌你?”十七问向苏洛砚。
药商顿时冷声道:“你喊他什么?你竟然认这贼人为爹?”他又将始终安静的傀儡扯到十七面前,“这才是你的父亲!死了还要被那个心狠手辣的人剥了脸!”
没了脸皮的傀儡,双眼呆滞的看着十七。
苏洛砚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一个无比惊悚的话,连脸上的伤口都不顾了,哑声问道:“林公子你在开玩笑吧?”
“你还装?你自己做的事,难道你夜里不会担惊受怕他来找你算账吗?”药商质问道。
安平王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突然拍掌缓缓笑起来:“苏公子,这一切可都是真的?”
所有人都看向了苏洛砚,尤其是十七,双眼带着探究和疑惑,以往他种种的古怪好像都有了个合理的解释,内心甚至升腾出不忿。
444号:第四、五位主角对你的好感度正在不断下降,若是到了负值很有可能无法触发关于他们的支线任务,还请宿主赶快想办法。
苏洛砚头疼,又听到444号这么公事公办的语气,顿时乐了:你是这时候要和我划清界限?
444号疑惑的反问道:不是你要和我保持距离吗?你疏离在先,我也不是没脾气的。
听一个机器人这么讲,感觉真可怕。
苏洛砚觉得身心疲惫,他的脸还在隐隐作痛,虽然伤口不深已经自己止住了血,可内心受到的刺激让他根本不想应对这些人。若不是为了血点,他早就从这个世界离开了。这个剧情如此扑朔迷离,他真的判断不出来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在安平王失去耐心之前,苏洛砚开了口,只是依旧是一句毫无用处的不记得,他嘴角的笑容冷下来。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苏公子,你知道我有很多方法让你生不如死。”安平王轻描淡写的说道。
苏洛砚一一看向那些人,心中不由得五味陈杂,甚至生出了失望的感觉。就好像第一个世界大侠的不信任一样,他知道他们的反应很正常,尤其是药商信誓旦旦的相信着自己并不是真的神医谷少谷主,甚至认为他是剥了死人的皮,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不会真的他做过吧?苏洛砚生起莫名的不祥的预感。
“行,你不愿说是吧?”安平王彻底失去了耐性,斜睨向那还跪着的大人,“你知道该如何做了吧。”
一个小小的官职而已,也顶多在这里的百姓面前呈呈威风,到了王爷面前,自然就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了,他毫不迟疑的接道:“下官知道!下官保证一定会让苏洛砚认罪的。”
苏洛砚呆了两秒,掩去了眉眼间的嘲讽,平静道:“王爷,是你不信任我。”
“我如何不信你?三番两次让你讲明,就算你真杀了人,我也会毫不犹豫的保你。”安平王挑起眉,冷声笑起来,“你说你失忆了,你问问其他人,他们信不信?”
苏洛砚不愿再看,也懒得辩解什么,就那么静静的站着而已。
“还愣着干吗,赶快把他绑起来啊。”大人踢了捕快一脚,低声骂道。
捕快迟疑的看向安平王,郁闷什么苦差事都是他做,不过谁让他地位低微呢,没办法他只好走到了苏洛砚面前,极度不安的说了句“得罪了”就用绳索将他双手绑了起来,他自是没有对付重刑犯的枷锁,现在有安平王的守卫在,想来也不需要这些才是。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沦落为一名阶下囚,苏洛砚好笑,真想问问安平王给他定的什么罪,又有些心灰意冷起来。好像尝到了之前的苦果,他不信任自己的爱人,结果现在也得不到别人的信任。苏洛砚离开之前不经意和药商对视了一眼,随即别开了目光。若是有可能,他倒想问问清楚,到底傀儡是真正已经死去的少谷主还是自己这个罪人才是?不过,想来……不会是自己吧。
真是操蛋。苏洛砚简直想给自己颁发个年度最佳苦逼奖,一定是名副其实的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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